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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寸花想起自己疼到哭都哭不出来的痛苦,怒气冲冲地学导演的动作,狠狠地拍下一张卡,“我追五万!”
贺酒看向他哥,“哥,关键时候,你可不能掉链子。”
贺烟:“你不说这个钱我也出,五十万。”
就连导演和武寸花都惊讶地看向了他。导演认为自己出的十万就已经不少了,贺烟竟然一口气出五十万。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这么舍得?
贺烟自个不解释,贺酒挑挑眉毛,抱着胳膊看向小汤圆:“来,节目组亲闺女,他们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知道不?”
汤鸢正凝眉回想那晚吃烧烤的场景,对“节目组亲闺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称号没反应,等武寸花拽了拽她的袖子才回神。贺酒再重复一遍,一个字都没改。
汤鸢:“一、有远超五十万的资产,这是一切的先决条件。”
“大……”贺酒突然想到她的三十六摔,硬生生地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废话”变成了“实话”。
汤鸢:“二、有病。”
没有人误会小汤圆在骂贺酒。小汤圆说“有病”那就是贺烟真有病。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愿意拿那么多钱,贺烟有理由比导演更生气,差点把其他病引出来。
“你怎么发现的?”贺烟比其他人更好奇,他来到节目组后没有喝过药,也没有提过。
经过一场擂台比赛和几场次次输的对手戏,贺酒心里对小汤圆早已佩服的服服帖帖,他就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而是追问:“你知道我哥时啥病不?”他就想知道小汤圆的敏锐度能达到什么程度。
汤鸢看了眼摄像头又看向贺烟:“不介意?”
贺烟介意,但他更想知道她能不能猜准。
汤鸢:“慢性膀胱炎。”
贺酒睁大了眼睛,声音都和往常不一样了,“你怎么知道的?”
汤鸢:“你们都看不出来吗?很明显呀。”
所有人摇头。
“他突然离开镜头又突然回来,回来时心情都不太好,过一会才转好,这些你们都没看见?”汤鸢的惊讶不比他们少。
总编剧:“我们看见了,没往这边想,以为他打了电话,为其他工作上的事儿烦心。”
“他为工作烦恼时的样子是这样的。”汤鸢模仿贺酒的表情和小动作,“而他身体不舒服时的表情是这样的。”
一群人没看出这两个表情有什么区别。
汤鸢看着他们无辜又疑惑的眼神,想起她小时候赖在警察局里时老警察训斥小警察的话:“这么明显!一个六岁小孩子都能看出来!你眼睛白长了吗!”
小警察叔叔当时看向她的眼神就是这般无辜和疑惑。当时她还不懂“怜爱”这个词,但她把她没舍得吃的糖都给他吃了。
两种表情在汤鸢脸上来回切换,“你们看额头,褶皱程度不一样,你们再看嘴角,一个是平的,微微后扯,一个是稍微下弯一点,你们再看脖子,一个用力一个没用力。”
小汤圆解释了,他们还是没看出来。
汤鸢累了,“你们看贺烟的回放吧,把脸放大。”
总编剧听完小汤圆的解释,看出了这两个表情的细微差别,瞟一眼身后的一群人:“朽木不可雕也。”
导演就是那最大的一块朽木,回放了,放大了,放慢了,还是看不出来。他甚至开始质疑小汤圆是不是在糊弄他们。
总编剧忍无可忍:“你用尺子量!”
导演真用尺子量了,亲手测量的结果出来后,他比刚听完小汤圆解释时更震惊,“下弯幅度不到两毫米!这都能看出来?”
汤鸢:“不止这个,还能从嘴型看出来。”
导演就不服气了,再次拿出尺子,截图,量嘴唇,两种表情的嘴唇厚度相差不到一毫米。
汤鸢:“还有其他,综合到一块就能判断出来是嘴角下弯了。”
导演无话可说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小汤圆不是猜准的,而是实实在在地看出来的,这更厉害!
那么多钱压在桌子上,导演这个带头的都想要,然而所有人都看着小汤圆。从第一次录制他们就发现了小汤圆在调动现场气氛上的急智,又在后续和贺的对手戏上确定了小汤圆是个小机灵鬼,刚才又露出了那么一手。在他们心里,小汤圆已经和小天才画上了等号。他们觉得小汤圆可以!
汤灵都看向了妹妹。七年前,她找到妹妹时,她妹妹已经在地方法院和警察局里的人照顾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第一次见妹妹时,她妹妹正给一个民警出谋划策,协助破案。一个二十五,一个九岁。一个敢说,一个敢听。那个调节邻里纠纷的案子还真被两人给解决了,为此,妹妹还得了两百块钱的军师费。前两年,邻居家小孩闹离家出走,家里着急的不行,哪里都找不到,求助邻居帮忙,妹妹不用五分钟就找到了。妹妹说她只晚上悄悄回家睡觉,白天要么在学校上课,要么在警察局里写作业,待在警察局里的时间多了,她就不知不觉地学到了很多。
汤鸢:“不录节目了?”
导演:“就录这个!”
汤鸢:“跑离主题了。”
导演:“没有!我们这一期的主题换成守护乡村安定!”
那汤鸢就带着他们开始找线索,先翻垃圾桶,再询问和烧烤店老板有来往的人,知道了烧烤店老板的饮食习惯,又与烧烤店进货的商家聊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