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乔导是不是对里里管太严格？”
    “有点儿……刚才我都不敢大声说话。”
    “可是里里不怕他啊。”
    最边上的梁司不屑地说一声，“我看他就是粘人。”
    大家对他那个形容不太能接受，乔导粘人？？
    不可能吧。
    梁司摇摇头，他可是见识过的，又小气，又粘人，还诡计多端，里里迟早腻烦他、抛弃他！
    ——
    瑾里没往“粘人”的方向想，就觉得今晚的乔席像是有心事，俊脸也比往常要沉郁几分。
    “我招惹你了？”上车后瑾里问。
    乔席微楞，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不说话？还对我臭脸。”有点指控的意思。
    乔席定定凝着她，“哪里臭？”
    他只是忽然发现，自己还想要更多。
    这种欲望总会驱使他做出一些不合理的事情，比如在在她和朋友聚餐不回家的时候，他一个人根本呆不住。
    “哪里都臭。”瑾里懒懒回应。
    “明天有通告，你不能熬夜，我顺路过来接你。”乔席缓声解释。
    看似很合理。
    瑾里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那还真是巧了。”
    乔席：“……”
    不过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聊到她新戏的事，“《亲密无间》的本子还不错，你想的话，可以去玩一下。”
    近年来各种甜宠偶像剧霸屏，《亲密无间》是一部家庭伦理剧，很多人都不看好。
    不过乔席的眼光不会差。
    瑾里回想一下系统塞来的资料，点点头，“好。”
    原主一开始就是活跃在大荧幕，《亲密无间》是她转向电视剧领域的第一部 剧，一举拿下中老年粉丝群。
    “不过……我怎么记得这部剧已经预热很久了？”当初原主是先拍完《亲密无间》才去拍《小镇哭声》的。
    “他们本来谈好是陶敏，因为档期对方一直没进组，现在更加不可能，所以追完违约金后，一直在找合适的人。”乔席看一眼她。
    瑾里露出一个笑容，“那我更要去了。”
    网上都说她完美继承陶敏的通告，因此还被陶敏一些死忠粉骂得不轻，说她傍大款整陶敏，还抢走她的一切。
    瑾里就像看他们跳脚的样子。
    她的恶趣味，乔席一眼看穿。
    他微微扬唇，没说什么。
    ——
    第二天许子琛过来，主动跟乔席汇报一下瑾里最近的通告。
    瑾里正坐在餐桌上，用猫条逗弄着木头，而她自己手里已经拆开一包小鱼干。
    “里里，你早餐吃过了吗？别吃太多这些零食，对身体不好的。”许子琛看到她后，嘴里就开始唠叨。
    他还看向乔席的方向，“乔导，你说对吧？”
    瑾里：“零食就是他买的。”
    许子琛：“？”
    乔席：“……”
    他轻咳一声说，“又不是不吃饭。”
    瑾里：“对，我吃过早餐了。”
    “……哦。”许子琛只记得当初乔席对她挑食的习惯十分鄙夷，现在……他这纵容的样子，真的好吗？
    乔导你的脸不疼吗？
    不过许子琛没敢说出来。
    瑾里和许子琛坐上车离开，却在门口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陈眉一看到车里的人，就走上来，风韵犹存的脸上有几分憔悴，眼神却是掩藏不住的怨恨。
    “里里。”
    小亮回头看，将车速慢下来。
    瑾里连车窗都没开，只是瞥一眼车外的身影，便说，“走吧，不用管。”
    陈眉要说什么，她不用想都能猜到。
    章家近来低调很多，章咏主动从章氏总部辞职，但是还是给公司招黑不少。
    贿赂是个大问题，据说章家已经被调查，肯定不敢有大动作，不过瑾里有点担心对方报复自己。
    这事章家肯定要算在她头上，陈眉作为她妈妈，想必在章家也不好过。
    陈眉到底还是太自私，一直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度，对她这个女儿也已经没有情分可言。
    所以也没必要浪费时间再谈。
    但凡这个世界可以断绝关系，瑾里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断掉。
    许子琛收回目光，淡定地拿出剧本，“说起来，艺术果然是来自生活，这女主的妈妈跟你.妈妈倒是有几分相似。“
    瑾里接过来，眼神无波无澜。
    生活可远比艺术要血淋淋。
    “陶敏怎么样了？”瑾里问许子琛。
    “还关着呢。”现在没人关注陶敏的消息，但是许子琛不用打听也能从各个饭局上得知一些消息。
    他把所有消息总结一下，对瑾里说，“她赚的钱不少，不过基本上也赔进去了，雇凶伤人也是故意伤害罪，她请的律师都帮不了她。”
    除了许子琛，圈内被陶敏坑害的新人都站出来指控她。
    最戏剧的是，她家人知道救她没希望，干脆也不砸钱请律师了，每天就想着怎么瓜分她剩下的那点财产。
    瑾里点点头，“没人捞她？”
    许子琛笑，“谁敢？现在谁沾上陶敏，谁就会被查。”
    瑾里话题一转，“乔席家里是不是很厉害？”
    许子琛挑眉，“乔家从政的，圈内可能没人知道吧，我就刚好听乔导提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