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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不清,只说大约是小姐做的。
“是我做的。”虞乔虽有疑问,但坦然认下,又问,“怎么了爹?”
虞城瞠目,不敢置信:“你从前跟着你娘学厨时可曾学到东西?”
虞乔心猜虞城对她起了怀疑,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视线乱晃着,支支吾吾道:“学到了一些……”
“那时整日叫苦连天的,竟还学进去了。”虞城顿时想起儿时的虞乔,满腔的心疼,伸手轻拂了她的发,“辛苦你了,傻丫头。”
虞乔被她爹这突如其他的煽情给弄得一怔,回过神抬头笑道:“不辛苦。”
霎时间,想起自己从十四岁开始学厨至今十年的日子,辛苦吗?
不辛苦,因为心甘情愿。
3.酒楼归你。 我把酒楼卖了如何?……
虞乔不知原主跟着母亲做菜时的心理历程,只从虞城的只言片语间窥探,想来应是跟她儿时差不多的。
虞城接着轻声问道:“乔乔,做菜累吗?”
虞乔轻摇了摇头:“一般般。”
虞城摸了摸她的头说:“心中喜欢便不觉累,乔乔喜欢做菜吗?”
虞乔一时满心疑惑,她爹的跑题的功力实属不凡,但她仍认真答道:“喜欢。”
她爹说得对,心中喜欢便不觉累。
虞城听了她的回答,心里不由自主的乐,面上忍着说:“那乔乔,爹告诉你个惊喜可好?”
惊喜?虞乔听了这二字便不由自主地期待起来,笑问:“爹,什么惊喜啊?”
虞城敛了上翘的嘴角,严肃道:“咳咳,咱们家酒楼今后归你如何?”
虞乔闻声,笑容凝固在脸上,这惊喜简直如同晴天霹雳砸在她头上。
酒楼归她?一心想要当个咸鱼抱紧富老爹大腿享清福,如今却莫名其妙接手酒楼?
虞城见她笑着,不再绷着,也微微笑着:“乔乔啊,从前是父亲疏忽,没能时时伴你身边陪你成长,如今已是亭亭玉立。”
“……?”虞乔满心疑惑,她爹这话,是又想放什么惊天炸弹了。
该不会!
她思及此,不等虞城再度开口,便起身扑上去哭道:“万万不可啊,爹!我娘已经离去,您可万不能自寻短见啊!”
虞城方才以为女儿感动到与他相拥而泣,此时发现事实并非如此:“呃……等等,自寻短见?”
虞城轻轻把虞乔推开,看着挂着泪珠的女儿,霎时间有些心疼:“自寻短见?我这么好的女儿还在,我为何要自寻短见?”
虞乔伸手抹着泪眼,闻声一顿问:“当真?”
虞城着实被她吓了一跳,认真解释:“爹只是累了,想去放松一下。”
虞乔愣怔,缓道:“当真不是自寻短见?”
“当真,爹只是想去周游一下各地,顺便去一趟和你娘初遇之地。”
“爹……那酒楼,如何是好?”
虞城似是回想着与妻子初遇,面上带笑,闻声当即双手一拍,朗声笑说:“交给乔乔啊,你从前跟着你娘学到的东西也该用上了。”
“……”她一心想要留住虞城,好让她的大腿抱的牢固些,如今留住了,却也要飞走了。
“爹,我可以……”虞乔想问可不可以将酒楼卖出去,话到嘴边生生忍住了。
“行吧。”事已至此,她也不好推辞。
“那你爹我便回去收拾行李了,我不久便启程!”虞城说罢,便起身背着手走了出去,边走边想,他家女儿今日表现如此之好,酒楼交于她必然不会出差错。
空留虞乔在风中凌乱,回想她爹方才那一席话,她忽然觉得自己被演了。
不到下午,虞城便让管家把近期的账本给她送来过目。
虞乔先是大致看了眼,而后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翻看着近一个月的账目,简直入不敷出,生意差到令人难以置信。
何止不复当年繁华,这连隔壁的小饭馆都比不上了。
虞乔抚着心口,告诉自己冷静,冲管家道:“李管家,你可以带我去咱们家酒楼看看?”
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