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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容咬牙撑在柴山的肩膀上,嘬了一口他的耳朵:“坚持不住就开始啊!”
    柴山推拒的手越来越无力,九尺大汉,缩成一团期期艾艾道:“不行啊……你怀着孩子呢!会伤到的!”
    佟容气结,开始伸手扒他的衣服:“不会的!你轻一点,没事的!”
    “我……”柴山揪着自己的衣襟死活不放。
    佟容扒了一会儿,实在是扒不开,生气地放开他,裹着被子躺下去,瞪了某人一眼:“滚出去睡,看见你就烦!”
    “容哥哥……”
    “出去!!”
    “哦……”
    九尺铁塔皇帝陛下,委委屈屈地再一次被赶出了椒房殿。
    ……
    翌日,佟容专门找来了周蘅。
    周院使这两日可谓是风光无限!
    作为本次京城抗击时疫的中心人物,靠着隔离、治疗和管理相结合的模式,成功在三个月内扑灭了疫情之火,周蘅国医圣手的名号越传越响亮,还破格升了一阶品级。
    见到佟容,周蘅先行了一礼:“多谢当日皇后娘娘亲赐要义,老臣获益匪浅!!”
    佟容摆摆手:“具体操作还是靠着你和诸多医官郎中夙兴夜寐,才得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尽可能保全京中大多数人无虞!要谢也该是本宫和陛下谢你们才是!”
    两人聊了一会儿时疫之事,佟容话题一转,说起了腹中胎儿。
    隔着丝绢把了把脉,周蘅捏着胡须笑道:“目前娘娘脉象一切平稳,好好休养安胎即可。”
    佟容沉吟片刻,所有所思地问:“那……是否可以稍加运动?”
    这话说得十分隐晦。
    但是不知为何,周院使猛地回忆起了上次、上上次帝后之间的种种闺阁情趣,顿时福至心灵!
    他压低声音,神秘道:“娘娘尽管放心,闺间之事,只要不要过火,皆可行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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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明月烛影
    渣男,退!退!退!!
    佟容闻言, 颇有些不自然。
    不过这话,光给他一个人说可是毫无用处,他举起杯子喝了口茶, 道:“院使今日何不为陛下请一请平安脉?”
    说话间, 一双美目意有所指地眨了眨。
    周蘅立刻心领神会。
    “娘娘放心, 老臣今日便与陛下请平安脉,细说详情!”
    ……
    当夜, 明月高悬, 良辰烛影。
    柴山老早就洗漱完毕, 期待地盘着腿坐在床榻上, 跟一只盼望着主人回家的大狗狗一样, 眼睛盯着房门, 望穿秋水。
    佟容用晚膳时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嘴角一挑,故意不紧不慢地洗了半天澡, 磨磨蹭蹭地进了内室后, 还装模作样拿起书本倚在贵妃椅上读了起来。
    柴山喉结一动, 讨好地道:“梓童, 天色晚了光线暗, 仔细着眼睛。”
    佟容眼中闪过微光,放下书本:“那我就在这里乘一会儿凉,你先睡吧。”
    要是皇帝陛下的身后有尾巴,此刻必然已经着急得打绺了!
    他匆忙道:“容哥哥何不上/床来,我给你扇扇子岂不是更凉快?”
    “哦——”佟容撑着头, 声调一勾, 笑盈盈地看着他,“就扇扇子吗?”
    柴山瞬间魂儿都被牵走了, 呆愣愣地点点头。
    佟容执起白羽扇,走到床前,将扇子一抛,扔在柴山怀里。
    他自己则扶着肚子,懒洋洋地往床榻上一歪:“扇吧!”
    “好。”
    白羽扇悠悠扇动,拿扇子的人却是心猿意马。
    看着床榻上近在咫尺的大美人,三个月累积的熊熊烈火烧得柴山抓心挠肺。
    “容哥哥……”
    “有事说事!”
    柴山慢慢凑上去,一整只大狗,啊不,一整个人围着佟容前前后后转了两圈,最后轻轻从背后搂住了佟容。
    “梓童,我们……”
    “怎么不扇了?快扇!热着呢!”
    “哦!好!”柴山只得乖乖又拿起了扇子,一边扇一边小声道,“梓童,我想和你行周公之礼!”
    佟容故意用昨天的话反着逗他:“那可不好,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哦……”柴山焉头焉脑地缩了回去,摇着扇子不敢再有动作。
    佟容气结!
    他猛然翻过身,一巴掌抽在柴山的胸口:“我说一句你就不做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乖这么听话过!?”
    这话可是冤枉!柴山好歹也是个「古人」,能够提出孕期行/房/事已经是极限,怎么可能还敢强行动作。
    被佟容这么巴掌一抽,他才回过神来。这下子哪里还有心情说别的,抓着佟容的手就是一通乱啃,亲/亲/热热地黏糊了上去。
    一对有情人,阔别数月,终于又能做有情之事。
    有道是:
    汗滴凝肤色,羞骂转哭息。
    喘气伏丘玉,蹙眉扣肩啼。
    帘动声声叹,被花翻荼蘼。
    烛影照明月,相对两心仪。
    ……
    汗水渐渐平复之后,柴山抱着佟容,轻声和他咬耳朵。
    “容哥哥,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耍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