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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他便不再说旁的什么,钟岐云知道谢问渊不预备再说,便不再细问,不论谢问渊是否打算增派人手前去救助,或是另有打算,这些都不是他如今能管的。
不过......
钟岐云还是说了句:“若是能有用到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
谢问渊望向钟岐云认真的双眸,虽说此事谢问渊倒也不需钟岐云帮忙,不过瞧着跟前这个事不关己便从不去涉足、懂得置身事外明哲保身的钟岐云,却因着对他的爱意而对他身旁之人关心的模样,谢问渊倒是颇为喜欢。而如今,这人的好意,他已不想再拒绝了。
谢问渊微微笑着点头:“好。”
听到此处,明白其中意思的钟岐云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抓住谢问渊的双手,将其捂在手心,便是谢问渊想要挣脱他也死死地抓着,笑眯眯地瞧着有些无奈的谢问渊。
“问渊,有些事你不想我在如今说出来,那么我就等着,等事了,我再细细说道......好不好?”
谢问渊闻声微微一顿,随后笑望着钟岐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挑眉道:“说起来,近日远人兄可能要先行离开京兆一阵子了。”
钟岐云一时没有回过神,刹然听到这话愣了愣,“啊?为什么?”
挣脱不开钟岐云双手的谢问渊“话说回来,西北兵败的消息,就怕当今圣上真愿意将其锁在京兆一段时日,瞒下天下商贾维持一时稳定,但事既已发生,悠悠众口,传到国中那已是必然,只不过是早晚那么几日罢了。如今的局势,赈灾米粮的运送就必须赶在消息捂不住之前完成,已然迫在眉睫,耽搁不得了。”
钟岐
云听到此便回过味儿来,就算如今他的商队船队已成规模,但要如此大范围的调动队伍,还免资运送,没有他的亲自授命,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虽不至于每处都需要他去交代安排,但杨香冬管理的海运船队、何敏清近日接手的陆上商队、刘望才管理内河船队那三处他必得亲自去一趟,如今时间不等人,既然耽搁不得,最好的便是即刻启程......
对于钟家所有船队商队的运作墓模式,钟岐云比谢问渊更加明白,钟岐云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此刻自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但是......
“其实最好的便是即刻出发......”钟岐云微微蹙眉,现下眼见京兆就要乱了,兵马相相见那是必然,谁也不知战事爆发、皇位斗争哪一刻来临,万一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呢?这般境况下他实在不想离开谢问渊,可是粮食之事更不可以耽误。
钟岐云皱着眉头思来想去,得不出答案。
谢问渊瞧着他这般样子,道:“那么远人兄便......”只是话说到此处他却顿了顿,望着被紧握的手,再次开口时,却是叹息着说道:“夜深了,你那些船工手下都不知在何处享受,现下离开也唤不齐人了,还是歇息一夜,明早再启程亦不迟。”
钟岐云闻声难以置信地猛地瞪大了眼睛望着谢问渊,“你.....你刚才说什么?”
被钟岐云这般瞧着,谢问渊有些不自在地微微蹙眉撇开了对视的双眼。
钟岐云见他这般模样,那一双眼在这烛光的映照下更是亮比繁星,嘴角一点点咧开,钟岐云笑眯了一双眼,他歪着身子凑到谢问渊跟前,忍不住调笑道:“问渊这是舍不得我?”
谢问渊眼底的恼怒一闪即逝,随后他才似笑非笑地又望向了钟岐云,“若是远人兄觉得不妥,那即刻启程亦是可以的。”
“不不不不不,我觉得问渊这番提议极妥!”钟岐云乐道,似想到了什么,他又啧啧两声,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若是问渊能应我一事那就更妥了。”
谢问渊微微眯眼,心里已经猜到了五分,不过他还是缓缓问道:“哦?何事?”
钟岐云舔了舔嘴唇,冲谢
问渊眨眼笑道:“前两日我夜宿你家中会客厅地板之上,睡得这身骨疼痛难忍,哎......想来是当初牢狱之灾让这身子骨受了凉,可能有些风湿骨痛,一到秋季就受不得,若是问渊能收容我在你屋中枕侧歇上一宿,那就是极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了,谢谢大家的等待。
怎么说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写作从爱好、喜欢,渐渐变成了负担,在工作忙碌地受不住的时候,真的很害怕写东西,惧怕到收起的电脑不敢打开看一眼。
最近工作很忙,特别的忙,生活中、工作中又有各种各样的不如意让自己精疲力竭,感到疲倦。其实说实话,忙是确实忙,有时候连续两三个礼拜加班到十点、十一点,但也不是说没有一天的空间来码字,可是就是害怕,甚至恐惧,恐惧到不敢点开晋江软件,更不敢点开文章评论,甚至连微博都不敢看了,有些病态的害怕了,但是害怕的时候又焦躁,因为自己明白还有东西没有完成,还有人在等我,越是焦躁越是害怕,写作变成负担,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其实我还是喜欢写故事的,我还有各种各样想写给大家看得故事,所以,我一直想摆正心态,又一直不知道怎么摆正,最近像是顿悟一样,慢慢明白了,既然喜欢那就写吧,回归初心,在工作生活之余与大家分享故事。
我回来了,辛苦大家等我那么久。
第139章
这话刚说完,钟岐云便见着谢问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