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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王爷又卡狗洞啦(重生) 作者:昙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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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嬷嬷反问。

    苏皖会心一笑,杏眼弯成了一对小月牙。

    亭子里的椅子已经铺上厚厚的毯子,火炉也被搬了过来。

    苏皖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话本子,不时轻笑出声。

    “皖皖笑什么呢,也给我看一个?”

    谢景临不知何时进了凉亭,直接捏了一块糕点送进自己的嘴里,抽走了苏皖手中话本子,塞了一个手炉在她怀中。

    “这天还冷,没事在外面守什么岁。”

    “屋里闷,一年也就守一回,总得任性一些。”

    苏皖浅浅笑着,将手放在手炉上取热。

    “这话本子也忒无聊了,你也看的下去?”谢景临扫了一眼,就将话本子丢在一旁,“明日我拿些别的给你看,保证比这个好看一万倍。”

    苏皖微微摇头,将话本子收好,“不过消遣时间而已,这话本子就行了。”

    “姑娘,姑娘,看,河灯。”谷雨不知什么时候跑去了前院,竟带了两个河灯回来。

    “管家伯伯说,我们将心愿写在河灯上,在子时放到河里,就可以实现心愿了。”

    谷雨跃跃欲试,直接就拿了纸,开始写了起来,还不忘给苏皖纸笔。

    “姑娘,写呀。”谷雨写着还不忘塞了糕点到嘴里。

    苏皖笑着摇摇头,见谷雨在兴头上,便也拿过纸,写了起来。

    “皖皖有什么心愿,给我看一下吧。”

    苏皖尚未说不行,那边谷雨就拦了过来,“不行,要是被人看了,就不灵了。”

    苏皖对着谢景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复又埋头去写。

    谢景临失笑,也不缠着去看,总之他能看到就是了。

    愈接近子时,天也愈加的冷了,天上竟然也开始飘起雪来。

    苏皖觉得冷,便又往火炉旁靠了靠。

    谢景临见状,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披到了苏皖身上,“也不多备点衣裳,若是伤风了,还不是自己受罪。”

    “子时了,子时了。”谷雨兴奋地说道,拿着河灯就跑到荷塘边,放了进去。

    苏皖也如她一样,将河灯放进去。河灯晃悠着前进,点点雪花落在上面,又化成冰水。

    苏皖放完河灯,就将大氅还给谢景临,顺着抄手走廊回了屋子。

    谢景临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脚步点着水面而去,就将河灯拿了起来。

    打开纸条,只见其上写着:谢景临,王八蛋。

    谢景临扶额失笑。

    作者有话要说:

    苏皖:别叫我皖皖

    谢景临:就叫,就叫,皖皖,皖皖,皖皖……

    苏皖:你是大黄吗

    谢景临:……

    第4章 第四章

    东盛天顺四十四年,春。

    万物复苏,草长莺飞,冬日的白雪化作春水滋润大地,这世间的一切仿佛又恢复了生机。

    天气愈加暖和,姑娘们也脱下厚重的棉袄,换上轻薄的衣衫,然而也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午时正是最热的时候,日光洒在了白塔寺前的阶梯上,让其微微发烫。

    此时上香的人最是少。

    如今,那阶梯上却有一人。她穿着茶白色的棉袄,外面还披着披风,一头青丝只是轻轻拢住,未饰任何珠钗。

    她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细汗,一双杏眼却专注地看着面前的路,不受外物所扰。

    六年了,她已回来六年了。

    苏皖安静地走着。白塔寺前的阶梯有一千级,凡是虔诚的信徒都会穿过这阶梯,前去祈求佛祖的庇护。

    她从不认为佛祖会庇护她,可是她仍想求,求得家人的安宁,求得那个孩子的安宁。

    谷雨急匆匆地跟上来,苏皖一向不愿她们跟着,可是姑娘的身体到底不比从前了。

    “姑娘,午时了,该喝药汤了。”谷雨将竹杯的盖子掀开,递给苏皖。

    苏皖接过,仰头便喝完了,连一丝停顿都没有。

    谷雨目中有些心疼,这药,她闻着都受不了,姑娘却总是仿佛尝不到那苦味似的。

    苏皖踏上最后一级阶梯,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谷雨赶忙扶住她。

    苏皖稳了稳心神,走去大殿,照例去上香祈愿。

    只是诸事都完成之时,一个小沙弥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施主,静空大师正在后院的禅房等您,希望与您见一面。”

    静空大师,白塔寺曾经的主持,不过近些年来游历四方,很少再回到白塔寺了。

    苏皖微微点了点,跟着小沙弥去了那处禅房。

    高大的树木将禅房四面围着,日光只有通过正门洒射进去,照明那一片天地。可是终归是暗的。

    苏皖提步轻声走进禅房,只见左侧一个和尚正坐在蒲团上,白美髯须,双目紧闭,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念念有词。

    苏皖双手合十轻声说道:“不知大师寻我何事?”

    静空缓缓睁开眼睛,从蒲团上起身,走向一旁,再转身时,手中却多了一个匣子。

    “苏施主,受人所托,归还此物。”

    苏皖接过匣子,见到匣中之物时,瞳孔却是一缩。

    凰镯,她六年前丢弃的凰镯。

    “大师,这是?”

    “苏施主,既已回来,何不坦然接受。若是能守住此心,一枚镯子而已,并不能改变什么。”

    苏皖神色一凝,“大师知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静空复又坐回蒲团之上,不再说话。

    苏皖却仍旧心存疑虑,“大师可否告知,这镯子是受谁人所托?”

    静空闭目说道:“苏施主,执念不必太深,这一世方得安宁。”

    苏皖一愣,安宁,可若是没有执念,她又是如何回来的呢?

    苏皖终究没有再问,捧着匣子退身出去。

    到了正殿,复又想起镯子。

    苏皖取出那镯子,日光让镯子闪着银光,她细细摸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镯子,似乎比记忆里的要厚一些?

    苏皖凝视了一番那镯子,终究没有再将它放于匣子之中,而是轻轻套进自己的右手腕上,用衣袖遮住。

    “姑娘,这镯子很好看呀,为什么要遮住呢?”谷雨不解地看着自家小姐的举动,而且,这镯子上的花纹,怎的有些熟悉?

    “财不外露。”苏皖睁着眼说出一番大瞎话。

    两人顺着阶梯回去,谷雨一边搀着苏皖,一边有些抱怨似地说道:“这谢少爷不是说过两年就回来吗?这都快两年半了,也不见谢家有动静。”

    苏皖抿唇一笑,“谷雨这是想谢小少爷了呢?还是观言呢?”

    谷雨和观言相互有意,苏皖早就看出来了,只可惜这二人都不愿主动戳破。

    两年前,谢景临带着观言不知去了何处,只说最多两年便回。

    谷雨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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