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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不愿做奴隶的人 作者:飞天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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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由美一登上主看台,所有人立刻就会知道她究竟是谁了,到时候雏田的反应更是难料。
直到现在,油女志乃的耳边依然萦绕着雏田当时的声音。
“那我又能怎么办呢?我的父亲死了,给他报仇这种事,难道是做不到就可以不做的吗?因为我的父亲和祖父曾经做错过事,他们的死我就应该当做没看到吗?”
油女志乃能说什么呢?他最多不过说一句:“可你能做什么呢?连火影都已经赦免她了……”
是啊,连火影都已经赦免她了。日向雏田忍不住再一次流下泪来。是不是她当初死在云忍手里比较好?或者白眼也好、什么也好,统统给他们也没关系,她宁愿一生做一个瞎子,也不想发生后面这些事。
可是她父亲杀了绑架她的人,火影要他为了木叶的和平和未来牺牲。
最后死的是她的叔叔。
到了后来她叔叔的弟子真的让她父亲偿了命,火影又要为了木叶的和平和未来,赦免这个凶手。
日向日足、她的父亲,对日向家、对木叶来说,究竟算什么呢?
木叶……又算是什么呢?
“有人……”日向雏田低声说,“有人说,能给我力量。”
油女志乃皱着眉,下意识提高了警觉:“谁?”
日向雏田抿着嘴,片刻后才说:“是音隐村的人,那个辉夜一族的人那么强,他们一定有能够激发人的潜能的方法。”
“喂、雏田,”油女志乃抓着她的肩膀,“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觊觎白眼的血继吧?”
“可是白眼在我身上有什么用呢?我永远那么……无能,什么都做不成。”日向雏田低声说,“如果我走了,那我妈妈应该不会再像现在一样天天提起为父亲报仇的事了,我是叛徒,她和花火还要在木叶生活,她不敢的,其他人也不敢。这些事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花火……最少花火可以像其他人一样长大。”
油女志乃的手一僵,缓缓地放开了,他见过雏田的母亲一两次,知道她被当年的凶案所刺激,又在仇恨中饱遭煎熬,有点神经质的样子,还有她的族人,原来上学的时候他就见过雏田被同样姓日向的人欺负。
这些事他都知道,但他从没想过这些事会给雏田这么大的压力,让她这样一个胆小到可称为软弱的人,宁愿叛逃也要离开这一切。
“我很高兴跟你和牙做队友……”日向雏田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流下泪来,她用手背抹了一把,深吸了口气,“如果、如果不太麻烦的话,志乃,我想请你照看一下花火……不用太频繁,只要……”
“我知道了!”油女志乃打断了她,“我和牙会经常去忍者学校看她的。”
日向雏田走了,她去向牵挂的人们做最后的告别,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油女志乃突然又听到了她低低地质问声:“火影大人……火影怎么能赦免那个女人……”
油女志乃深深地低下头,是啊,怎么能赦免她。那个日向由美,无论她是个多强大的人,难道她没有杀木叶的忍者吗?既然杀了木叶的忍者,无论是什么原因,怎么能因为她够强这种理由就赦免她?
难道是因为,她一个人给木叶的压力,就足以与当年整个云隐村给木叶的压力相媲美了吗?
可是即使如此……
“总之就是这样。”油女志乃说,“她是一定会走的。”
“可是……”犬冢牙不知道在问谁,“可是,她在外面会遇到什么事呢?”
“不知道。”油女志乃说,“我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虽然不像热爱天天一样热爱雏田,但也绝对不讨厌她,如果这个雏田让人讨厌,那一定是我的错不是雏田的错了……
第177章
日向由美坐在树梢上吹风看月亮, 看着明亮的月亮上一环一环的阴影, 一会儿被乌云遮住, 一会儿又露出来。
她忽然出声:“跟扉间联系上了吗?”
“是的。”宇智波带土站在一根比她的位置低得多、也粗壮得多的树枝上应答, “扉间大人已经跟着日向雏田到了音隐村,辉夜君麻吕确实是大蛇丸的人——神志清醒、没有被胁迫的迹象,而且也没有发现日向由一的踪迹,这件事应该与他无关。扉间大人说要再确认一下, 如果没有意外, 两天后就回来。”
“嗯, 辛苦扉间了。”日向由美随口说道,停了片刻, 又忍不住轻笑, “日向雏田, 有趣。”
“哪里有趣了。”宇智波带土忍不住抱怨, “这里的大蛇丸跟我那里的大蛇丸大人可不一样, 简直丧心病狂不像个人!小姑娘到他手里能有什么好——还有,由美大人您能下来点吗?我又没学过仙术,不能随时随地和自然能量融为一体,那么细的树枝我站不住啊!”
日向由美低头看了他一眼, 眨眼间出现在他身前同一根树枝上,却又走了两步站在了比柳枝还要柔嫩的梢头上, 笑道:“抱歉抱歉,没注意。其实你查克拉量即使在宇智波家也算很大的,学仙术也不算太勉强, 可以试一下。”
“我学啦。”宇智波带土撑着下巴坐下来,“水门老师就会仙术,也教过我们,但是学不会,什么跟自然融为一体、绝对的静止之类的,真是死都体会不到——不光是我这样,学什么都快的卡卡西也是。”
那大概就是天生不适合了。
日向由美点点头,两人一时默默。过了片刻,宇智波带土才再次问道:“那个小姑娘——我是说日向雏田——她不会死吧?”
“不知道。”日向由美说,“你可以去问大蛇丸。”
“对不起。”宇智波带土颓然地低下头,“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没关系。”日向由美笑,“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在责怪我。”
她杀过很多人,很多很多。
从九岁开始到现在,除了在日向家不出门的那五年,几乎没有哪一年是在没有鲜血的和平中度过的。虽然她自认为每次都有正当理由,但这个正当理由的认证,既不是弘扬公理与正义,也不是为了免于受到他人指责,而仅仅是为了她自己心里坦然。
实际上,有没有不杀死对方就能解决、但她却动手了的情况呢?有。肯定有。有时候她自己能力不足没办法确保击败就只好击杀,有时候对方杀她的理由看起来比她反击的理由更加正当,但当时当下,她能做的只有先保护自己的安全再说其它。
所以她有没有做错呢?没有,当然没有,永远没有。
这些人自然也有父母子女、家人朋友,他们的悲痛理所应当,他们如果要向她复仇,也非常顺理成章,但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他们默默筹划,那就请继续努力,如果要动手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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