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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家里来了客人,后来又有酒楼里的伙计,然后然后他还这样跟季正则在院子里坐了这么老半天。
而且过了这么久季正则才提醒他,阿英本来就开锅的脑袋直接就炸了,他惊呼一声啊!直接就跑回了房里。
本来季正则也没觉得怎么样,在现代社会奇装异服也没人好奇,小男生穿个短裤啥的不是太正常了,他知道古人的观念跟现代人天差地别,可老处男的心思拙劣就爱看看小孩炸毛的样子。
简直太有意思了。
自觉不好意思的阿英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半天,知道听见灶房有动静他才出来,阿阿正哥,我来吧。
阿英的脸蛋依旧红的跟个西红柿似的,身上还披着一条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旧床单,季正则把灶房里另一个小板凳放到跟前说:来做下陪我烧火。
阿英听话的坐在季正则身边,手还不停的扯着布单,两只大眼睛心虚的盯着火苗一点也不敢跟季正则对视。
怎么不换衣服,季正则拢了一把秸秆送进灶里,是就这一身衣裳对吗?就算是没有衣裳穿,也要给我做饭吃是吗?
小哥儿脸红的点点头,仍旧是不好意思抬头。
阿英耷拉着脑袋露出细长的脖颈,浑身都散发着乖萌的气息,季正则都让他给萌的手心发痒,真是不知道,这幅样子到底是怎么把野猪打回家的。
这两天撩的够多了,但他还没忍住揉了揉阿英的脑袋,阿英,穿我的衣裳你嫌弃么。
做夫郎的怎么会嫌弃丈夫的衣裳,阿英使劲摇了摇头。季正则觉得这小孩现在就差脑袋顶上多俩毛茸茸的耳朵。
简直太乖了。
去我屋里找一身衣服换上,季正则强忍着想把小孩拽到怀里揉耳朵的心思,说:你今天辛苦,晚饭等着吃就行。
阿英侧过头好像不大同意他说的,让自己吃现成的,他刚要张嘴,季正则就说:听我的。
哦阿英迫于一家之主的淫威之下,只好又披着被单慌忙的出了灶房。
季正则父母没的早,自幼就练就了一身生活的本领,做一顿日常的饭菜还是难不倒他的。
他用大锅炖了土豆和豆角铁锅的四边直接贴了饼子,一锅出方便省事的很。饭菜上桌的时候他喊了好几声,小哥儿才慢吞吞从房里出来。
阿英虽然力大无比,但到底是个哥儿,季正则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胳膊和裤腿长出一大截,领口更是怎么系都敞着一大块。
不光是阿英羞涩不好意思出房门,就连季正则看着那莹白的锁骨也出了神。
季正则:他暗骂自己少见过怪,也同时偷偷的瞄了那一小块好几眼。阿英的身上简直太白了。
阿英之前在人贩子那里吃的不好穿的不暖,现在在他的家里,以后也不用下地头顶太阳干活,那过了一冬是不是脸上的皮肤都会变白,像锁骨和那一小块肉一样白。
咳,来先吃饭,他紧了紧嗓子,心思都不知道跑到了那个哇抓国去了。
哦阿英的嘴巴不自觉就往一起聚。
这小家伙现在是学会噘嘴了吗?好想捏捏他的脸蛋。季正则慢条斯理的边吃饭边欣赏,阿英端着碗一会一整理过长的袖子。
味道还行吗?季正则问道。
阿英抿嘴笑了下又拉了拉袖子好吃。
到最后还是季正则帮着把宽大的袖子挽到手肘,打了个结阿英才能好好吃饭。
晚饭后阿英以迅雷之势收拾碗筷,季正则也没阻止,他也不指望阿英能一朝改变。索性就直接去了二爷爷家里。
二爷爷娶的也是个夫郎,年轻的时候跟着大爷爷在外面经商,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在京城,人老了寻根就又回了村里当了村长。
阿正,这几天家里的东西还够吃吗?许二奎抽着烟袋问道:不够了,直接上二爷这来拿。
够吃的,许二奎拿的东西够能够他们俩再吃上十天的,他说:二爷爷,我是有个事想跟您拿个主意。
啥事?许二奎用烟袋锅子敲了敲鞋底,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第10章
啥事?许二奎用烟袋锅子敲了敲鞋底,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他来的时候就知道一顿骂肯定少不了,季正则给自己鼓了鼓气,道:二爷之前就之前
你快点说,做什么这么墨迹,许二奎不耐道。
就是之前,我给马家下过聘,聘金是多少也记不得了,老头眼见着眼睛越瞪越圆,季正则心一横直接,道:二爷,我现在想把钱要回来。
你小子读书都他娘的读狗肚子里了啊!许二奎大嗓门直接就扯上了,没爹娘允许,你下的什么聘,脑子被屎糊住了你!
季正则:他一边盯着茶水,一边默念骂的不是我,是原主不是我!
老头骂了一会见他头越来越低,也就稍稍消了些气,许二奎道:马老头个狗东西,姑娘嫁人了也不知道把聘金还回来,真以为季家没人了是怎么的,你把聘书拿来我去给你要,他要是敢不给你我把他腿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