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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听到永庆侯要杀乔棉解气之时,也没有一丝触动,一个她不喜爱的孩子哪能和从小养在膝下又大有出息的乔琦比,她还等着乔琦做上大官后跟着好儿子享福!
    永庆侯挥袖刚出了院子,就看到管事急慌慌跑过来“侯爷,侯爷,你快去前堂,陛下御前的德公公亲自来了!”
    “什么!”永庆侯大惊,心里不住狂喜,被圣上冷落多年的侯府这可是第一次有宫里的公公上门且还是御前红人!
    玉姨娘跟在后面听了,眼睛也瞪的贼亮。
    一到前堂,就见着永庆侯夫人和乔似月一脸惊喜的坐在一旁,而上位坐着笑眯眯的德公公。
    德公公见了永庆侯起了身,面上依旧挂着笑“呦,永庆侯您可来了,咱们可快走吧,不要让陛下久等。”
    快到宫门时,永庆侯忽然一拍脑门“哎呦,瞧我这记性,面见圣上竟然还穿着常服,这,这可如何是好。”
    走在前面的德公公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别有深意。
    永庆侯没想到陛下竟然在在御书房见他。
    “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齐盛懿执朱笔在一本奏折写了几个字扔在一旁,并未让其平身,而是一边看奏折一边淡声道:“乔爱卿膝下有几个儿子?”
    乔丰年一开始未听到那句平身还有些忐忑,可又听陛下这句唠家常的话,心里又回暖几分,他赶紧道“臣有四子,嫡子一人,庶子三人。”
    “嗯?”齐盛懿慢慢放下奏折,“那朕怎么听说,永庆侯家有五子。”
    永庆侯有些搞不清齐盛懿的话,还是硬着头皮道“回陛下,臣确确实实只有四子。”
    齐盛懿摩挲下手上的扳指,似叹似冷笑“朕倒是没有永庆侯的福气,朕膝下只有一子。”
    乔丰年赶紧惶恐奉承道“陛下洪福齐天,您… ”他忽然一顿,也顾不得御前失仪,竟然瞪大眼睛看向齐盛懿。
    陛,陛下他登宝数十年,无后宫无子嗣,怎么会忽然有个儿子!而且朝中天下都有人传,陛下曾在与太后斗法伤了身子,这辈子怕是不能有皇嗣,将来接大统之人只能从齐姓诸侯中挑选能人。
    齐盛懿故作不知,道“乔卿作何如此惊讶?”
    “陛下,陛下您,您不是并无妃嫔…”
    齐盛懿淡然一笑“永庆侯你有所不知,朕曾遗落民间的孩子子已找回来多日,他不仅娶了聪明俊秀的夫郎,给朕生了两个乖巧的孙儿。”
    乔丰年心里的疑惑和震惊灌满肺腑,可还是赶紧伏地高声奉承道“臣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父子团聚,陛下福泽深厚,日后更会儿孙满堂,福泽万世。”
    “永庆侯恭喜朕,朕却要谢谢永庆侯。”
    乔丰年一惊,阿谀逢迎僵在脸上“陛,陛下此言何意?”
    而接下来齐盛懿的话却让乔丰年的心一寸寸的凉,听到到最后脑子嗡的一声猛地炸开一片白!
    只听齐盛懿悠然道“若不是乔爱卿你卖子求荣,欲将你那第四个庶子乔棉许给能做其爷爷的赵之庆,这乔棉也不能跑,而他这一跑,偏偏又遇上朕那遗落民间的皇子,二人相爱后相互扶持成亲,经商拼搏,又为朕养了两个白胖皇孙儿,所以说,朕,要谢谢永庆侯你这个,亲家?”
    “不,不是。”齐盛懿冷笑“永庆侯你刚刚说过,你只有三个庶子,那如此看来,朕与永庆侯的确没有亲家缘分。”
    乔丰年双目涨红,震惊和悔恨无以复加,谁能想到和乔棉成亲的乡野匹夫竟然是皇子!谁能想到这个乔棉竟然如此好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又震惊懊悔又心惊胆战,一向巧舌左右逢源的嘴忽然结巴“不,不,陛下,乔,乔棉他是微臣的儿子,他是我,我乔家子嗣!”
    齐盛懿冷冷道“已经被逐出家谱族系算什么乔家子嗣?永庆侯事在人为,是你们侯府不把其当亲生子看,怎么如今乔棉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夫郎,或是将来皇孙天子的父亲,你这又认上亲了?朕告诉你,没有这样的道理!”
    永庆侯被齐盛懿吓得一震,几乎要跪不住,只能面带土色,悔不当初道“陛下,陛下,微臣!”
    齐盛懿看他这衰样终于解了些气,他道“朕今日叫你来,是有一事要亲自审问你。”
    乔丰年脸色青灰,抖着嗓子道“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正室夫人孙氏和嫡女乔似月派恶人绑了朕的小皇孙欲要杀害你可知情!”
    什么!?绑架皇孙?!
    乔丰年脊背猛地发凉,心道天要亡我!他扬声道“陛下臣不知啊!”
    齐盛懿眯着眼盯他一会儿,他忽然道“既然乔爱卿不知情,那你就退下吧!”
    乔丰年道“陛下,陛下,此事定是误会,臣夫人年年吃斋念佛,女儿温顺善良又怀胎六甲怎么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呢!”
    “吃斋念佛,念的是害人的经,温顺善良,仅仅是对自己良善!”齐盛懿猛地挥袖“马三你可熟悉,这是你亲自送给乔似月的护卫,如今他已被擒,不到一日就供出来不少东西,你的好夫人好女儿身上的命案一箩筐也装不下。”
    “永庆侯,你给朕回去好好反省是否受贿官员戕害无辜之嫌,等朕查到你身上,可不是这样好言好语的请你来了!”
    永庆侯一惊,完了,他,他的确没少做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