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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游玉岁又看了一眼地上放着的几个大箱子,开始思考如何将它们变成红包。
最后,游玉岁开口对外面站着的福宝道:“福宝,帮孤拿几条红绸来。”
“啊?”福宝公公闻言一头雾水,太子殿下要红绸做什么?
不过福宝公公还是听了游玉岁的话,乖乖地去库房找出了几条红绸给游玉岁送了过去。
路上,福宝公公想不通他家殿下为什么突然想要红绸,总不至于想不开吧。
一时间,福宝公公心乱如麻,回到太子的寝宫时,开门迎接他的却是霍西陵。
福宝公公看着霍西陵神情担忧地问道:“太子殿下情况如何了?”
还没有等霍西陵开口,只见福宝公公又道:“霍小将军你可前往要看着太子殿下一点,千万不能让他做了傻事啊。”
在福宝看来,没有什么比太子殿下平安快乐更重要的了,只不过身在皇家,又在太子之位上,想要得到快乐就比常人难了千倍百倍。
而在屋子里的游玉岁一听便知道这个跟了自己很多年的老人在想什么了,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而站在门口的福宝公公不由露出茫然的神情,接着福宝便听见游玉岁道:“西陵,让他进来吧。”
话音落下,霍西陵侧开了身子,然后对福宝道:“公公还是自己去见殿下吧。”
福宝公公闻言连忙捧着手里的红绸走进了寝宫,只见游玉岁正坐在桌子前笑着看着他。
福宝公公快速地扫视了一下游玉岁,嗯,气色很好、没有生病、精神十足面带笑意,没有他想象中的郁郁寡欢。
看来太子比他想象得要好许多,福宝自昨晚开始提着的心突然放了下来。
“你是不是在想孤是不是想用这些红绸做什么傻事啊?”游玉岁将福宝公公手上的红绸拿到了手中然后笑着道。
福宝公公闻言立马呸呸呸了起来,然后道:“太子殿下可千万不能说这些。”
“还有,太子殿下您没事可就太好了。”福宝公公看见健康的游玉岁差点落下了眼泪。
游玉岁见此只能将他装病的事告诉了福宝,福宝虽然不懂游玉岁的用意,但是还是会进行配合,每天在外面都露着一张愁眉苦脸。
“至于这些红绸,你放心好了,孤只是拿红绸系箱子,给箱子做点装饰。”游玉岁安慰道。
福宝也是关心则乱,他也不想想上吊自杀谁拿红绸自杀。
“做装饰?”福宝公公迷惑不已,有什么装饰是用得到红绸的?
接下来,他就已经蹲在地上给地上的几个大箱子打上了漂亮的花结。
打完花结,福宝忍不住看向旁边同样在给箱子缠上红绸的霍西陵道:“霍小将军,这样看,这些箱子像不像殿下的嫁妆。”
正在用红绸缠箱子的霍西陵手微微一顿,然后小声开口道:“不是嫁妆,是殿下要送给谢公和谢少卿的红包。”
福宝被霍西陵口中的“红包”二字给震住了,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那他一个人都抱不住的大箱子,这?红包?
福宝公公不由吸气,真是一个好大的红包!
“是霍小将军替太子殿下送去谢家吗?”福宝公公开口问道。
随后霍西陵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给箱子缠红绸。
“我怎么觉得这像是去给谢家下聘。”福宝公公自言自语地说道。
霍西陵看了一眼面前的太子殿下款大红包,如果他真的是去下聘,大概会被谢家人乱棍打死吧。
不过还没有等霍西陵把这几个箱子全部装饰好,谢公便急匆匆地来到了东宫。
昨晚的事他已经听赴宴后回家的谢檀说了,今天早上又传出太子生病的消息,他这一颗心瞬间不安了起来,想都没想留直接跑去了东宫,正好让那些摸不准陛下和太子究竟吵了些什么专门来找他探口风的人扑了一个空。
当谢公到达东宫的时候,见东宫一片死气沉沉,宫人们行走之间半点声音也无,他的心瞬间就跌了一下。
“太子呢?”谢公顾不得形象,直接冲到东宫门口抓住了一个宫人问道,“太子如何了?可有请过太医?”
被抓住的宫人也是一脸茫然,从太子昨晚回宫他就没见过太子,更别提知道太子的情况了。
谢公见人回到不出来,只能大步流星地往太子的寝宫走去,东宫的宫人看见谢公也不敢阻拦,只能任由他去了。
于是,谢意一推开房门就看见福宝和霍西陵蹲在地上给箱子打花结,他不由当场愣住。
这是在干什么?
“太子呢?”谢意开口问道。
话音落下,坐在内室的游玉岁走了出来面露茫然道:“外祖怎么来了?”
只见谢意连忙走到游玉岁跟前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确认了游玉岁没有生病后,他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
“外祖还以为你病了。”谢意伸手摸了摸游玉岁的头道。
昨天千秋宴上的事他已经听谢檀说了,如果他当时在场绝不会让游玉岁上场与那突厥太子对战,终归是游奉云的心太狠,竟然舍得让游玉岁对战突厥太子,若是有个意外……
谢意看着完好无缺的游玉岁心中后怕不已,幸好游玉岁还在他的面前好端端地站着。
“外祖,我没事。”游玉岁乖巧地坐下任由谢意摸头。
“以后可千万不能做那么危险的事情了?”谢意开口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