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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当我私下问路时修时,他是这么回的。
    “为什么?”我不服,觉得路时修没心,居然不想早点跟我谈恋爱。
    路时修听后冷笑了声:“你当初对我无半分欢喜,若我贸然亲你,你怕不是刀已经架脖子上以死明志了。”
    “……”
    我设想了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不得不说,路时修对我简直比我本人还了如指掌。
    见路时修脸色沉了沉,我忙识趣地转了话题,不然我怕这人又得揪着我辫子,以我对他的喜欢没他对我的多来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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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日子将近,宁安远和宋晗星他们都提前来道贺了。
    照理说宁安远是路时修的朋友,他和褚煦夫夫两人理应不分开,同住路时修家才对,奈何我不干。
    我很早之前就答应过褚煦,等他来了景州住我家,我娘定然喜欢他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
    见我不撒手放人,宁安远无法,只好忍痛让褚煦住我家了。
    我性子随我爹,跳脱得很,而我娘亲又是一个温婉的人,褚煦的性子跟她有七八分像。
    我将褚煦带回家后,两人果然相处和睦。
    闲谈之中,娘亲无意间知晓了褚煦的身世,很是怜惜和疼爱,亲手为褚煦缝制了一件新衣不说,还认了他当干儿子。
    这干儿子可不是口头说说的,连认亲仪式都摆弄了,还带着褚煦去见了燕家的祖辈。
    总之就是在我要成亲期间,莫名多了个哥哥,家庭地位骤降。
    宁安远虽口头埋怨褚煦最近在燕家待得惬意,忽略他了。
    可我知道他心里是高兴的,高兴他的阿褚以后也是有娘家的人了。
    第90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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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是我对这成亲不上心,还是路时修对它不上心,喜服是路时修自己揽下的事情,直到成亲当天才慢悠悠地给我送来。
    等送来我一看,才知道为何是今天。
    也是,但凡提前一天,可能这亲就结不了了。
    在我眼前的喜服材质上乘,款式新颖,腰身细窄,可是他妈明显是女款啊!
    我看路时修是要翻天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商量。
    我气得想将喜服丢了,结果刚起身就被我娘拦住了。
    “游游,这宾客都来了,容不得你这么耍脾气听到没?”娘亲见到喜服像是早有所料般,一点不震惊。
    这时我才惊觉只有自己一人被蒙鼓里了。
    喜服好看是好看,毕竟那一钩一线都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可路时修想看的话和我说一声也不是不行啊,怎么能瞒着我呢?
    我都来不及生气,就被我娘催着换上衣服。
    妆发是我娘亲自帮我弄的。
    等弄完后,望着镜子里的人,还真有点以假乱真,连我自己差点就信镜子里的那人是个姑娘了。
    当然,我不是本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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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路时修答应我的一样没少的份上,我决定先暂时原谅路时修,日后再找他算账。
    那天的路府怕是十几年来第一次这般热闹。
    成亲的规矩甚多,娘亲一早就在提醒我这,提醒我那,等我坐了一路的轿子,脑袋被这金光闪闪的凤冠压得脖子疼时,规矩什么的早就烟消云散了。
    一直捱到天地拜完被送入房间时,我不顾媒人反对,将她们赶出去后,径直扯下红布揉了揉酸疼的脖子。
    我刚在屋内没坐多久,就听到外面宾客满堂,人声鼎沸,而我这屋子冷清极了。
    这嫁和娶是不一样哈,路时修在外面吃香喝辣,我倒是顶着个棒槌似的玩意儿孤苦伶仃。
    我顿时不干了,打算往前堂走,结果路过花园时,看到一个老头鬼鬼祟祟地在花园树下东刨西刨,不像个好人。
    我这大喜的日子,能忍吗?我二话没说便出招了。
    谁知这老头居然是个练家子,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把我擒住了。
    我不信邪,手腕灵巧地挣脱开,与他过了好几招。
    这老头有点意思,只守不攻,而且出招总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直到背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燕游!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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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时修这么一喊,我总算明白为何刚才过招如此熟悉了,原来路时修就是师承的这老头。
    完了……
    我听路时修之前说过他有个闲散的师傅,在路时修小时候,这人每年来路府教他些东西,教完便走,脾气古怪得很。
    我这一见面就冲撞了他,不会对我有意见吧?
    “师、师傅。”我立马装乖,小声喊了句。
    “使不得使不得,老夫又没授你东西,这声师傅不敢当。”老头摆摆手,慈爱地打量着我,出声问:“你就是燕游吧?”
    我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的。”
    “小路经常跟我提过你。”老头捋捋胡须,一脸意味深长。
    路时修估计怕老头继续说下去,打了个岔:“师傅,这埋的酒早没了,前年最后一坛已经被您喝了,您忘了?”
    “哎呦。”经路时修这么一提醒,老头拍了下脑袋似乎想起来了,嘴上却不死心,“不能吧,这么早就没了吗?”
    老头说完,转身弯腰又开始找。
    我困惑地看了眼路时修,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不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