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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魏梓琪攒了几件衣裳,若有亵裤便挂到树上,让旁人一起‘欣赏’!
见二人远去,玉清风摇头笑着,只觉慕千也长大了,两边都可讨好。
一时间,院内仅剩他四人,林晚江还跟段绝尘腻歪在一起。
师兄难得主动,一会儿捏捏小畜生的脸,一会又玩他披风上的绒毛。
段绝尘一直笑着,各种角度去看林晚江的脸,只觉师兄怎地都好看。
“玉长老,若你冷便进去吧。”
晏长安憨傻一笑,嘱咐完了果真拿起扫把,开始清理院中积雪。
玉清风应了句,又为他系了系披风,这才准备进去休息。
忽闻少年音:“师尊!阿蛮买了好些肉!我们开吃吧!”
林晚江回眸去看,果真是阿蛮。
少年身着棉质长袄,身旁跟着幻化成人的蒲泽,他二人手中还提着菜篮子。
见他们冻红了手,玉清风急忙上前接过,嘴上说着:“下次用竹篓背在身上。”
蒲泽无法说话,却很喜欢这白衣公子,胡乱比划了几下。
阿蛮解释道:“蒲泽说,您这披风真好看。”
玉清风温和一笑,抬手揉了揉蒲泽的头:“若喜欢,下次也给你做一件。”
因北冥闻暴露身份,蒲泽也不必藏着掖着,玉清风终于不怕这豹子了。
林晚江见状,也笑着上前:“快些进去吧,莫要染了风寒。”
阿蛮谢过,这才带着蒲泽去了灶房,今日虽有玉清风下厨,可他二人也得帮忙。
*
直到入夜,北冥闻终于清醒,众人齐聚屋内煮起了古董羹。
唯独北冥丞不在,他还在天海三清与晏关山叙旧,一早便归来。
恐耽误明日之行,今夜无人饮酒,碗中皆为玉清风熬的肉骨汤。
林晚江吃的正欢,却见段绝尘胃口不佳,吃了一点便放下了碗筷。
师兄有些担心,小声问道:“身子不爽利?”
段绝尘摇了摇头,可面上却忧心忡忡,只因他不喜此处。
林晚江给他夹了块肉,又道:“那你多吃些。”
段绝尘侧眸看他,忽然凑到耳畔低声问道:“多吃些?晚上有力气吗?”
林晚江面上一红,暗暗掐了小畜生一把,他就知这人没个正经。
段绝尘腰侧一痛,却偷偷握住了师兄的手,指尖轻挠掌心,骚的很。
林晚江如遭雷击,谁知甩手的动作过大,竟打翻了晏长安的碗。
男人抬眸看他,眸间不悦:“师兄你作甚?我又没吃你家饭!”
玉清风见状,忙打圆场:“江儿也非故意,你用我的。”
说罢,将自己的碗递给晏长安,欲要起身离开。
魏梓琪见他吃得少,伸手拦了一下,劝说道:“师兄多吃点,瞧你这身上都不长肉。”
北冥闻打趣道:“清风的肉,许是皆长你身上了。”
语毕,还捏了捏魏梓琪的脸,果真圆润了许多。
魏梓琪拍下他的手,怒骂道:“老子成了这般,还不是因你个孙子!”
又被当众骂孙子,可北冥闻不敢顶嘴,忙哄道:“是我的错,阿琪你快吃。”
元忆锦见此番,冷笑道:“这事还不是你情我愿?怎地?有人强迫你了?”
“本公子劝你少吃点,不然待人老珠黄,我北冥哥可要找旁人了!”
闻他这般称呼,慕千轻咳一声,又给他夹了几块肉,试图堵住他的嘴。
可这话一出口,魏梓琪必然反击,也骂道:“你个浪货,叫谁北冥哥呢?”
“小心老子叫阿千收拾你!让你几天几夜都下不了榻!”
闻这威胁,元忆锦索性不吃了,准备跟魏梓琪‘一战生死’!
他骂道:“下不了榻的是你吧!都让人把肚子搞大了!”
魏梓琪反击道:“那也比你强,喝了几两黄汤,就被我徒弟给收了!”
元忆锦握了握拳,又道:“那是老子生得好,你这徒弟受不住诱惑!”
“你当初定是强迫我北冥哥,让你二人生米煮成熟饭,赖上了扒不掉!”
魏梓琪闻此言,直接薅住了北冥闻的耳朵,厉声道:“你说!是老子强迫的你吗?”
北冥闻一痛,急忙解释:“不是你!是我强迫的!是我不要脸!是我赖着你!”
魏梓琪舒心一笑,这才松开北冥闻,挑衅的看向元忆锦。
“听到没?是他先看上老子的!且我师兄天赋异禀,老子大着肚子都比你爽!”
元忆锦不屑,拍了拍慕千的胸膛,也说着:“我家阿千胜在年轻,如今正值身强力壮,你那师兄还能蹦跶几年?”
北冥闻猛然瞪眼,这话他可听不得!
刚欲和魏梓琪一同反击,却见玉清风红了脸,这才笑道:“行了,赶紧吃吧。”
语毕,还给玉清风拿了只碗,又嘱咐道:“清风再吃点,不吃饱不准走。”
玉清风点了点头,这才闷头吃起来,可双颊依旧如火烧。
这对骂着实孟浪,他这辈子也未听过这些。
就因他这性子,除晏长安旁人也不会对他说荤话。
忽然侧眸看向林晚江,却见他这徒弟听的直乐,还和他的长安一起乐。
唯独段绝尘一如往常,正默默吃着碗中食物。
玉清风刚想转移话题,却见阿蛮端来一盆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