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7页

      向少阳已经走了过来,俯身亲吻他的嘴唇:“我可以给你,不用非得拿着那个衣服,我希望你需要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会是我。”
    沈瑶川忽然想道他或许是在吃醋。
    吃一件衣服的醋?
    他搂上向少阳的脖子,温柔地回应了他的亲吻。
    同时还轻轻揉了揉向少阳后颈的腺体位置,安抚似的应了声:“好。”
    向少阳顺势将他从被窝中抱了出来。
    沈瑶川觉得脸上更烫了。
    他被一路抱到厨房的餐桌前才放下。
    途经一大半还未拆封的快递箱,看来向少阳是还没拆完就做饭去了。
    桌上是大瓷碗装的小馄饨,汤上飘着金黄的油花。
    向少阳:“刚出锅,还有点烫,吹凉些吃。”
    第49章
    时钟跨过夜里12点。
    预示着阿尔法帝国“新年”的到来。
    帝国的新年会放12天长假, 同时以艾拉女王市为中心,在帝国42个城市皆有新年庆典活动。
    而晚会主会场则在艾拉女王市帝国电视台进行直播。
    沈瑶川枕着向少阳的手臂,刚刚进入浅眠。
    他的小腹还隐隐有些发紧, 一阵一阵的酸涩感让他睡得并不踏实。
    若非躺在向少阳身边, 沈瑶川觉得自己或许会失眠。
    这是个很奇怪的感觉,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的安心。
    沈瑶川身体略微蜷缩了些,是个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他的动作带起一阵轻轻的布料摩擦声, 向少阳的另一只手松松地搭在他的腰际,轻轻拍了拍。
    哄小孩似的。
    沈瑶川睡意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向少阳还睡着。
    住院期间, 他曾因病痛辗转过很多个夜晚, 意识是昏沉的,但痛觉是清醒的。
    向少阳也会像这样轻轻拍拍他。
    沈瑶川知道很多时候向少阳是真的在睡着。
    点滴的副作用让他经常难受得厉害,前半夜向少阳经常将他抱得很紧, 对于被标记的Omega来说,与自己的Alpha亲密接触确实能够减轻一些身体的不适。
    后半夜向少阳会因困倦而小睡一会儿,但手上从不会懈怠半分。
    沈瑶川常常纳闷他是怎么一边睡觉一边还能拍拍自己的后背。
    他感觉到有一些冷。
    向少阳家里的床只是张普通的架子床,不想医院那样配有加温系统。
    沈瑶川只好往对方怀里贴了些, 想要获取一些暖意。
    房屋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
    不是摇晃的地震感,而好像是受到什么打击, 连玻璃都发出轰鸣声。
    窗外的半边天亮了起来, 橙红与白光十分刺眼。
    沈瑶川眯起眼睛, 腰间的手臂猛然锁紧, 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拢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向少阳是从梦中惊醒的:“瑶川!”
    沈瑶川象征性地抚了抚他紧绷的背部肌肉:“没事的,我在, 我没事。”
    紧接着是急促的鸣笛声与警报声从米娅达市的四面八方传来:“警报, 警报, 遭遇攻击,安全措施已开启,请市民原地避险,警报,警报……”
    同一时间,米娅达市A-G七个大区的防护门全部升起,所有区域都被严密地分割开来。
    紧接着是蜂巢居民区的安保措施——防弹防辐射的金属板沿着蜂巢楼体一层层爬升,严严实实遮挡了每一个区域。
    电梯同一时间关闭,楼内也降下金属板,将每一户都隔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单间。
    新风系统尚在运作,但室内其他的光源全部灭了,连家电的工作声也随之停止。
    停电了。
    完全的安静中,沈瑶川被紧紧地拥抱着。
    他贴在向少阳的胸口,能听见胸膛中沉稳的心跳声。
    直到这一切动静都完全停止,向少阳的手才轻轻松了松,不过也只是松了一些,并未放开。
    向少阳看向自己的终端,发现已经没有信号了。
    他听得出方才的震动声——来自城市地下防卫工程的短距离□□。
    又有一些轻微的轰鸣声传来,但经过了区域防护门、楼体金属板以及安全防卫系统的阻隔,已经变得很微弱。
    像是遥远的鞭炮声。
    设置在大楼内部的智能系统终于开始广播:
    “以下为紧急通知:米娅达市正遭遇大规模变异者袭击,当前已开启战时安全防卫系统,进入战时三级紧急状态,B区、C区为危险区域,如您在以上区域内,请在一小时内前往相邻区域通道,紧急撤离通道将会保持一小时……”
    几乎就在一瞬间,沈瑶川明白了宋知诚的意思。
    不要出门,和那将屋内堆得满满的日用品。
    再联系到拍卖会那日教堂的所见,以及救世教背后一切指向众联科技的线索。
    答案呼之欲出。
    他那浅色的瞳仁沉黯了一些,手臂不自觉地完全抱住向少阳的背后,像是要从对方身上索取一些温暖。
    Alpha浓郁的信息素将沈瑶川包裹起来。
    “睡得着吗?”向少阳低沉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抚平了沈瑶川心底的一片涟漪。
    沈瑶川犹豫了一下。
    他心中有些说不清的慌乱,或许是来自身为实验体与变异者之间的那一点单薄的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