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0页

      秦风耳边是祁念之有些微弱不甚有力的心跳声,用力闭了闭眼,“还好还好,念少福大命大啊。”
    秦风缓了两秒,才撑着胳膊爬起来,从口袋中掏出管军部研发的万能解毒针剂给祁念之打上。
    这东西是军部专门给游走于黑暗中的几个部门的人研发的,能暂时缓解百余种药剂的效果,能撑到执行任务的人获得救援。
    几乎是刹那间,药剂起了作用。紧闭着的眼皮颤动着努力睁开,露出一双失了焦距的黑眸。
    那双眼茫然地观察着眼前的景物,眼珠转动落在了一脸期盼的秦风脸上停住了。
    祁念之缓了几秒,钝痛的脑子才重启成功认出了面前一身黑的人。他张嘴,像被粗粝砂纸磨过的嗓子发不出个完整的音节。
    但秦风知道,祁念之是在叫自己。
    “诶,我在这呢,念少。”秦风激动的热泪盈眶的,双手捧起祁念之的手,那激动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醒的是他久病痊愈的老婆。
    “还好您老人家没事啊,要不我这罪过大了,万死都合不上眼啊。”
    “……”祁念之撑着酸软的胳膊坐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秦风演。待嗓子缓过了劲儿,才用力清了清喉咙,哑着嗓子问道。
    “我失踪几天了?”
    一提这个,秦风就又蔫了,“八天了,温余都快结婚了。”
    “呵。”祁念之垂眸,轻声地笑了声,笑声中满是嘲弄,“温余是真小人啊,也不怕弄死了我,婚结的晦气。”
    “念少知道谁绑的你?”秦风磨着后槽牙,笼在阴影中的眉眼中是嗜血的戾气。
    秦风虽然表现出的是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哥的形象,但却是实打实见过血的。
    “温余带的人,祁震接的手。”祁念之说着说着,青白的脸就阴下来了。
    祁念之养了一身公子哥的臭毛病,就单说一个洁癖就重到能看心理医生的程度了。
    昏迷的时候不知道还好,这会儿醒了,闻着满是霉味灰尘的味,目光所及之处不是灰就是土的,就隐隐有些崩溃。
    祁念之绷着脸不说话,手撑着断了的床板要站起身。秦风哪能不知道这位爷是洁癖犯了,忙把祁念之的胳膊搭在肩膀上,架着人往外走。
    还好他俩身高接近,祁念之又比秦风轻上些,让秦风这个拐棍当的还算舒服。
    两人穿过了幽邃的走廊,祁念之皱眉嫌恶地看着周遭的阴晦的坏境,冷声道:“这庄园一点留着的价值都没有。”
    秦风一听,乐了。念少这是怒了,要拆家了。不过这也好,祁家这暗室早就该拆了。
    今天来救人的是他,知道些弯弯绕绕的。要是换了个不知情的,怕是根本连有地下室这玩意都不知道,更别说救出来人了。
    “用不用我帮念少您雇个拆迁队?”秦风笑嘻嘻地问道。
    “不用那么费事,直接一把火烧了。”
    “噗——”秦风笑得见牙不见眼,才要接话,耳机内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笑弯的眼缓缓睁开,看着被昏黄灯光照亮的楼梯,秦风面上的笑完全消失了,他按了下耳机,冷漠地下命令。
    “开始行动。”
    ◎作者有话说:
    哥哥这里再有一章就换场景啦~
    第67章 凶残念少
    药物留在体内带来的副作用让祁念之浑身无力,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要不是有秦风撑着,没走几步怕是就要瘫坐在地了。
    现在只爬了十几级台阶,祁念之就觉得腿不是自己的了,喘的跟破了的拉风箱一样重。
    秦风听得心惊肉跳的,生怕祁念之一口气缓不过来,噎在气管里。他忙扶着人在楼梯上站好,让祁念之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自己的身上。
    “念少,咱不急,歇歇再走。”
    秦风确实不急,上面的入口守着的百八十个保镖估计正和他带来的人打的正欢呢。
    他这还带着伤员呢,可不想上去被误伤了。
    “我没事。”祁念之从小到大何曾这样狼狈过,最狼狈的时候不过是被卸了在祁氏的职,离开了祁家。
    可那是他自己从祁家搬走的,意义不同。哪里像是现在,走一步路都要靠着别人?!
    祁念之抬头看着昏黄灯光下向上的台阶,怒火染得漆黑的眼眸发亮。
    心中有个声音催促着他,要上去记下仇人的脸,他祁念之不能吃这个亏!
    秦风见祁念之艰难而缓慢地抬步迈上了台阶,也没有再劝。
    都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了,谁不了解谁呢,祁念之要做的事情,除了祁初之能劝之外,根本不容他人置喙。
    这一次啊,祁震和温余是真的玩大了。秦风在心中叹气,被祁念之记恨上了就够倒霉的了,遥远的玫瑰星上可还有两个吃人的美人惦记着呢。
    都说下楼容易上楼累,楼梯不过百十级,按理来说累也累不到哪里去。
    但秦风累的都想骂娘了,半边肩膀都麻的哆嗦了,要知道他几乎是连扛带拖地拽着祁念之上的楼。
    祁念之是瘦,但怎么说也是个185高的男人,打的药还没缓过劲,根本控制不住重心,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秦风的肩上了。
    入口还是那个仅供一人过的小入口,秦风先出来的,一扭头就见一个穿着讲究,面相儒雅,头发斑白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身后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