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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他匆忙落座,向艾米及众人道歉,“路上堵车,刚赶过来。”
    “其实你可以不用来,”艾米好心提醒他,“现在我们也没什么事……”
    岳人歌笑着,“咱们都重新开业了,这么大的事,还算作没事?要不是我前几天忙,这个会早就应该开了。”
    是的,狄俄尼重新开张,声势浩大。加应的王总亲自前来捧场,其他兄弟酒吧纷纷送来花篮。整个团队已经形成默契,配合起来得心应手。在共同应对了重新开业初期的忙碌之后,也是该好好静下心来把接下来要走的路重新梳理、规划一番。
    岳人歌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眼镜盒,随手结果艾米递过来的资料。一边戴上眼镜一边看——他有轻微的近视,平时并不轻易戴眼镜。艾米将开业三天的营业情况汇报了一遍。
    “……总而言之,目前来看,我们的营业额基本能延续之前的水准。”
    “嗯。”岳人歌点点头,“下一个议题,这个季度酒单定下来没有?”
    全程一个眼神都来不及给李牧。
    其实李牧早已习惯了,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工作和生活分不开才是最大的忌讳。他对新的酒单没有太多的想法,狄俄尼是成熟的,比起还在艰难成长期的百里香来说,所有的问题在狄俄尼面前,都不算是什么问题。
    “哦对了,”在敲定了几项重要的议题之后,岳人歌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花雾杯的报名马上就要截止了。这个比赛的规模还是不小的,对于一些成熟的调酒师,是不错的尝试机会。我看了下,这次比赛的参赛者需要所在酒吧的主理人或是两个以上有过获奖经历的调酒师推荐。如果大家有想参赛的,可以找我或者艾米。”
    李牧的心砰砰地加快了跃动的速度。他看了看四周,大家却满不在乎似的,有的偶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相视一笑,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最后归于沉默。
    岳人歌似乎也以为并不会有太多人参加。毕竟这不是百加得、芝华士,花雾的历史不长,也才刚刚办过两届,规模有了,档次未必上得去,没什么人去也正常。
    李牧原以为大家会兴致勃勃地报名,到时候自己也浑水摸鱼,说不定还能有点机会。看了一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岳人歌正在跟艾米说些什么,根本不给李牧眼神。
    李牧怯了。
    他追随岳人歌的目光收了回来。现在不是跟岳人歌提这事的好时候,他想。
    “好,没什么事,我们就散会。”岳人歌干脆利落地拍了拍掌。大家鱼贯而出,李牧慢吞吞地走在最后面。岳人歌从背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李牧回过头,见是他,微微有些惊愕。
    “怎么,不认得你老公啦?”岳人歌冲他微微一笑,因不远处还有人,声音仍不自觉地压低了些,却是好听的,带着颗粒般的性感,“好久没一起好好说话了。今天晚上,你到我这里来。”
    那是再直白不过的邀请,不远处还有同事,李牧的脸一下涨得通红。岳人歌相当喜欢他这一点蓬勃的稚气,哪怕他们早就什么都做了,但是谁不喜欢纯情的小白兔?
    偶尔玩一玩欲擒故纵的小游戏,实属人生一大乐趣。
    李牧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岳人歌笑着拍怕他的肩,走开了。
    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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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别皱眉,会长皱纹的
    岳人歌回到位于上沙区的公寓时,李牧已经在了。
    其时已是深夜两点,万籁俱寂,站在楼下抬头向上望,也就只有零星的几盏灯开着。想到其中一盏灯或许就是李牧为他而留,岳人歌自心底感到了温暖。
    他站在玄关,看着客厅里一抔温柔的灯光倾泻而下,莫名有种温馨的家的感觉。李牧开了电视,正在重播当天的新闻,一边听一边拖地板,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见到岳人歌回来,忙直起腰。岳人歌笑着冲他张开双臂,李牧上前去拥住了他。
    “怎么这么晚还打扫?”岳人歌的声音自李牧的肩头传来,像小猫似的在他的肩窝里蹭了蹭,“不累?”
    “还好。”李牧拍了拍他的背,“到得早些,又没事做,就顺便打扫一下。”
    这间屋子也是许久没住人了。先前岳人歌三天两头往李牧那边跑,久而久之就把这屋子冷落了;后来又回老家一气待了十几天,回来的时候忙七忙八,倒把请保洁这回事给忘了。
    岳人歌对环境的要求很高,灰尘一大就开始鼻炎发作。如果不是李牧打扫,今晚这屋子几乎不能住。
    “实在不行我们住酒店去,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又不是万恶的资本家,上班压榨你,下班还让你干活。”岳人歌揽着李牧的肩,亲昵地。灯光下的岳人歌满脸倦容,表情却生动起来。他越过李牧的肩头看着电视上正在播报的新闻,“这是什么?流感?”
    “大概吧。”李牧抱着他进了屋,亲吻先落了下来。管他什么东西,那都是很遥远的事情。厄运和梦想一样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唯有眼前的人是真实的。
    岳人歌顺从地仰起头,腰肢软如一滩春水,步伐踉跄地往后退,细细密密地与他接吻。
    许久没有亲密,这一着如干柴遇着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等到云收雨歇,两人汗津津地躺在刚换好的被褥上。岳人歌的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半天,一支烟递到他的手边,岳人歌低头一看,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