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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五光十色的余晖在尧逸呈脸上变幻不定,也让他眼神看起来有些深情。
    景随头枕着自己的胳膊,很大胆道:“尧逸呈,你真漂亮。”
    尧逸呈一如既往的大方,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就面色如常地接受了赞美,问他:“景哥你在吹风风吗?”
    “嗯。”景随拖着嗓音,语气前所未有的放松,“热,你那边看起来很凉快。”
    “嗯,因为太阳下山很久了。”
    景随望着他笑了笑。
    尧逸呈记起来自己的目的,把镜头调到后置拍摄远处的天空,在背后道:“听说今天有流星雨,想给你看一下。”
    景随眼睛一亮,把屏幕拉近,仔细在星空中找流星。尧逸呈拍的很清楚,群星一颗一颗像宝石镶嵌在丝绒幕布上,不断闪耀,只是看了半天没发现流星。
    “新闻没报,朋友说的,”尧逸呈顿了下,像在斟酌,“我觉得他没有无聊到骗人。”
    尧逸呈从毫无动静的天空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景随,因为后者在仔细看屏幕,所以镜头拉的很近,莫名就拍到他的脖子和锁骨,尧逸呈眨了下眼,道:“景哥我看网上说你是冷白皮,但是我怎么看着是奶白色,”他移开视线自顾自说,“好嫩。”
    对面发出一阵动静,他又看回去,景随已经拉远镜头,正蹙眉垂眸盯着自己手臂,很不理解这能被称作“奶白色”。
    但是他没有出声辩解,看了一眼后就重新枕好脑袋,小小地冲尧逸呈笑了下。
    尧逸呈:“……”
    这要放在以前,景哥肯定会立马移开镜头,然后怀疑他是不是在故意嘲笑。
    尧逸呈察觉景随心境发生了变化,至少在这一刻来说还算轻松愉悦。
    原本他打视频电话是怕景随见了那两人不开心,现在倒不用操心了。
    “哎!”那头景随突然喊了一声,“我看……”
    “%*¥!!”一个女声的惊叹直接盖过了景随的声音,尧逸呈那边突然热闹起来,好像有不少人。
    可是很奇怪,景随听出来她们说的不是英语,根本听不懂。
    “来人了么?”
    “嗯,他们也发现流星了,围在这儿看。”尧逸呈调整着镜头方便景随看清楚天空,“景哥许愿了么?”
    “现在许。”景随将手机架在窗沿,双手交握,闭上眼睛。
    正在斟酌许个什么愿望好,尧逸呈那边又传来女人的声音,这回更近了,像在跟尧逸呈说话,而且照样是听不懂的语言。
    景随倏地睁眼,屏幕还是在展示天空,他看不到尧逸呈身边什么情况。
    那女人说了好几句,尧逸呈一直没出声,最后才回了很简短的一句,听语气并不是在跟认识的人说话,他也没说英语,景随感觉这是跟女人同样的语言。
    完全听不懂。
    虽然尧逸呈很冷淡,但并没有浇灭女声的热情,见有了回复她居然更积极了,叽里呱啦开始长篇大论,听得出很是婉转雀跃。
    也不是在说正经事情的样子。
    景随戳了下屏幕,他这边并控制不了镜头。
    “尧逸呈,你们在说什么?”
    他一出声,对面女人静默了一秒,然后语气试探地再次开口,景随就觉得她是在问尧逸呈:刚刚说话的人是谁。
    尧逸呈没回应女声,只对景随用中文道:“不认识,我也不知道。”
    “哦,”景随挑眉,直起身把脑袋放在手背,“是被搭讪了吗,尧逸呈。”
    尧逸呈无话可说,也根本不再理会女声的任何问题。
    景随想了想,好奇问他:“你们说的哪里话?”
    “俄语。”尧逸呈很耐心、详细地介绍起来,“我妈是俄罗斯人,只是住在M国而已,我小时候经常回俄罗斯的老家,所以会俄语。”
    景随有点惊讶,他第一次知道尧逸呈还有俄罗喃斯血统,脑子里一瞬闪过“毛子大战黑熊怪”、“没有什么是一瓶伏特加解决不了的”等等流传甚广的调侃。
    女声还没有放弃,她听见两人说的是其他语言,大概觉得尧逸呈俄语词汇有限,就换成了英语,这下景随模模糊糊能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她说她也住这栋楼,可能还是邻居,然后邀请尧逸呈参加她办的聚会,一起喝一杯。
    尧逸呈直接不了谢谢一套结束。
    景随哼哼笑了两声,问道:“尧逸呈,你俩现在什么距离?”
    马上,屏幕就切道前置画面,镜头中只有尧逸呈平静地漂亮脸蛋,和其他在天台上零零散散的人群背影,没见说话的女人。
    至少她没能靠近他的十厘米内。
    景随觉得这在民风开放的M国来说,已经是不可思议了,那姑娘说不定以为尧逸呈有什么隐疾。
    但是下一刻,尧逸呈背后闪现出一个浓眉大眼的M国甜心,典型金发碧眼,身材火辣。她发现镜头在拍前面,于是马上凑进来不明所以地冲景随挥手打招呼,还很自觉地贴上来顺势扒在了尧逸呈肩膀上。
    景随脸色一变:“靠!”
    尧逸呈反应非常迅速,即刻转身一手按在肩上将那美女推开,然后景随看出来他变得非常严肃地冲她道:“我老公介意了。”
    立马又用英语说了一遍。
    美女眼可见地僵住,目光缓缓移向手机,看了眼景随,在他们的审美中景随比尧逸呈稚嫩多了,她表情扭曲地冲尧逸呈道:“你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