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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便只是把沈玉娇当作权势路上的棋子。沈玉娇是一个符牌,象征着朝堂当中的丞相沈家是站在四王爷傅晋弘这一边的。待到来日他登基了,沈玉娇便没有了价值,成为废棋。
    至于沈玉娇作为人的意义,作为夫人的意义,是没有的。他对沈玉娇毫无感情,甚至在她三天两头的撒泼中日渐冷淡厌恶,相看生烦。
    确认沈玉娇没有被掉包以后,傅晋弘便冷淡地挥挥手,随意打发她,想让她滚回东厢房去,书桌上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
    哪想到,沈玉娇仍然不走,她睁着清亮澄澈的眸子,也是直直地凝视着傅晋弘。
    如果说,傅晋弘的眼神是寂寥无边的漫长黑暗,令人压抑不堪,那么沈玉娇的眼神便是清辉的月光。
    沈玉娇说:“四王爷,你很想离开我吧。”
    我也是。沈玉娇在心底里暗暗地说,但是她没有说出来。
    沈玉娇继续笑着说,“做个交易好不好,你帮我把沈氏酒楼拿到,等到酒楼正式入轨以后,我们和离。”
    “绝不纠缠。”
    第4章
    傅晋弘不为所动,嗤笑一声,显得玩味,“沈玉骄,你怎么忽然转性了。”
    沈家大小姐从前死皮赖脸要嫁进四王府,痴缠得轰轰烈烈,闹得全京城人尽皆知,而今却忽然主动说要和离?说出去,傻子都不会相信,惘论多疑谨慎的傅晋弘。
    傅晋弘完全不放在心上,只当沈玉骄又在发疯。但是他还有大堆公务等着处理,没有时间看着她。
    于是,傅晋弘站起身,理理身上的袍子,漫不经心,随手打发她,“以后再说,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
    “王爷。”沈玉骄有些着急了,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低头双手取下脖子上的吊坠,那是她娘亲的遗物,一块上好的佛翡翠,水灵灵地透着光。
    她递到四王爷面前,满脸决绝。
    “我没有在开玩笑,四王爷。这个当给你扣押,是我娘亲的遗物,你知道娘亲对我多重要…我要是给你惹麻烦了,你大可把它直接摔碎,我绝不反悔。”
    “四王爷,你放心,我在外头会跟你扯清关系,尽力不让旁人知道我是四王妃,不让旁人知道我与你的夫,夫妻关系。”
    傅晋弘回头,背着手,习惯性地摩挲着他的玉扳指,直直地盯着沈玉骄,“真的这么想要那个酒楼?”
    沈玉骄点点头,素手捏着玉佛再往前一送,像是要把玉佩塞到傅晋弘的怀里。
    傅晋弘不喜欢旁人接触他,皱着眉微微侧过身,继续说:“想要,你便拿去。至于和离…”
    他单手挑过玉佛的红绳,随意晃晃,打量一下,随后唇角微勾起,说:沈玉骄,你最好是你言而有信。”
    “决不反悔。”沈玉骄的目光追随着晃悠的玉佩,眼神沉静。
    ——
    翌日,沈玉秀又登门,着一身浅粉色的长裙,打着一把素白纸伞,端的是迎风娇弱,楚楚动人。
    进了王府,转过几个回廊与花池,潺潺流水以后,进了东厢房门口,一去柔弱相,又露出那副精明刻薄的样子。
    “嫡姐还被关着呢?”沈玉秀问。
    上来就来者不善。
    沈玉骄笑笑,说:“不是,王府太大了,我懒得随便走罢了,累。”
    “嗯,是挺大,让王爷什么时候多几房妾也不要紧,王府这么大,住得下。”
    沈玉骄内心暗唾一声,沈玉秀这是一点脸面都不留了。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傅晋弘说了,通房小妾他一概不会有,免得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进了王府,弄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
    沈玉骄这么说,明摆着是掐断了沈玉秀的念头。
    沈玉秀挣扎半辈,始终不服气嫡庶有别这四个字。沈玉骄是金尊玉贵的嫡女,嫁给了四王爷,不说实际怎么样,起码表面上也是风风光光的。她不服气,非得跟沈玉骄争,也想嫁给四王爷。何况,四王爷将他母妃的优越相貌继承了十成十,哪家闺女不喜欢。
    沈玉秀的表情失控片刻,拧着眉毛,不顾形象地轻嗤一声。
    “好啦,沈玉秀,你来不是找我聊天的吧?”
    沈玉秀的表情更加难看,嘴巴微微一瞥,双眉之间出现一条细细的皱纹,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接过几本深蓝色的本子和几张陈旧的纸张,随手放在桌子上,仿佛很不耐烦,发出“嘭”的一声。
    她怎么心甘情愿呢,明明昨天才信誓旦旦地说,沈玉骄休想染指沈家的生意,今天一声令下,就得巴巴地送账本和地契过来,还得亲自交给沈玉骄那个泼妇。
    她也忘了,沈玉骄始终是沈家嫡女,傅晋弘明媒正娶的四王妃,指使她做点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何况沈玉骄还主动用和离为交换条件,沈氏酒楼必然会落在沈玉骄的手中。
    沈玉骄懒得再多与沈玉秀废话,随手挥挥,想让沈玉秀走。
    沈玉秀口中依旧不服输,暗暗地叫嚣,“嫡姐,嫡母的酒楼就交给你了,只盼你不要挥霍掉嫡母的心血,实在撑不住了可以还给我,我会让它发挥最后的价值的。”
    所谓发挥最后价值,当然是为着她的钟临轩,榨干沈氏酒楼的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