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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给了两百不止吧,咱们摸着良心说说,这么多钱用在我身上了超过一百没有?以前就不说了,现在我爹……呜呜呜,你连这点钱都不肯给我吗?”苏语不会咒自己爹,话说一半就只是哭。
徐向东是领教过苏语这张嘴的,怕她又去外面闹,他才刚当上主任,他这个时候口碑不能坏了,赶紧推了一下杜月琴说:“家里啥都烧光了,孩子回去还得给老苏料理后事,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这个做娘的给一点怎么了?”
好人做的十分顺手。
杜月琴一想是的,反正苏语以后是没地方去了,还得来她们家,到时候书也不能读了,索性给曹忠林换钱,到时候不管是曹忠林还是苏语挣的钱还不都得落到自己口袋,现在可不是把关系搞僵的时候。
“瞧我这都急糊涂了,小语你别担心,妈这就给你拿钱。”杜月琴说着进屋拿了二十块放在苏语手里,这个时候她还没忘记哭穷:“小语,妈手里也没钱了,这二十块你先拿着,再多妈也没办法了。”
苏语红着眼,没敢多要,怕他们疑心,拿着东西和钱准备离开。
“小语,要叔叔送你吗?”徐向东问。
“不用了,我自己去车站就行了。”
徐向东本来也不想送,可又怕落人口舌,咬着牙把苏语送到了车站。
不过送过去没有多留骑着车离开了。
苏语进了车站,坐着休息了会儿,窗口不给退票,她只得便宜一点卖给了需要坐车的人,然后才拿着东西回到父亲住的地方。
“爹,你说杜月琴为啥要骗我啊?”考试那两天苏语每天都来看她爹,但都没告诉苏成安杜月琴骗自己这回事,今天她才把杜月琴演的那场戏说了,不过还是没说父亲出事,只说家里房子被烧了。
“这事她咋知道了?”
“啥意思?”
“咱家房子被烧了。”
“啊……爹这是咋回事啊?”苏语惊的东西都吃不下了,这不是杜月琴演戏的吗?咋还真的把房子烧了,而且梦里父亲出意外是从山上摔下来了,房子还好好在的啊。
苏语从苏成安讲述中才知道,她家房子真的被烧了,当时正值中午太阳大,村里的人都在家休息,等看见火苗再去灭火已经来不及了,房子已经全部被烧光了。
“我也真是运气好,要是当时我在家说不定人都没了。”苏成安说着有些庆幸,农村人中午太阳大都不会出门干活,因为早晨起得早,都会在家睡会儿午觉,要在屋里,那场大火可就不是烧房子那么简单了。
苏成安以为是意外,可苏语不这么认为,要是没梦里的事情,也没有看到杜月琴找曹忠林她也会像她爹这样说完心里尽是庆幸。
“爹,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呢?”苏语心里没有庆幸只有后怕。
苏成安说:“当时我知道的时候你正在考试,我怕你忧心没有告诉你“对了杜月琴啥时候告诉你的?她咋知道的。”
“考试前一天晚上。”
说起来她家的房子确实是考试前一天中午被烧的,但是那会儿村里都忙着灭火,等把火扑灭已经下午了,支书想给苏成安送信都只能等到第二天,纵然是老实的苏成安都觉得有问题。
“杜月琴咋能晚上就知道?”安宁村离县城不算近,从镇上坐车至少都需要一个半小时,而且每天只有两班车到城里,下午三点以后最后一辆车就离开了,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忙着灭火,谁有空能来告诉杜月琴。
杜月琴从离开安宁村就和村里的人断了联系,唯一知道她在纺织厂的就是村支书,现在支书知道苏成安在城里,怎么又会特意给杜月琴带信。
“爹你也觉得奇怪吧?”苏语本来还不打算告诉她爹杜月琴不止说她家房子被烧了还说了他也被烧死了,可眼下的情况是杜月琴并没有说谎,她早知道她们家房子被烧掉了,而且因为给她消息的人并不知道她爹已经进城了,以为她爹已经死在了大火里。
更奇怪的是她不仅提前知道了还闹得整个家属楼都知道苏语父亲没了。
听完苏语的话,苏成安觉得头皮都发麻,她只知道杜月琴贪婪小心眼,从来没想过她敢害人性命。
她到底是对自己有多不满能生出这种歹毒的心思?就因为有两个月没给苏语的生活费就生出了杀人的心。
“丫头,这事咱们要报公安吧?”
苏语点头说:“报公安是肯定的,咱们还得先回村里,报公安这事支书去比我们去更好。”
父女俩回去的时候路过市场,苏语把东西给苏成安说:“爹,你先去车站买好票等我,我去找点东西再来车站和你汇合。
苏成安知道女儿是有主意的,没敢耽误接过东西朝车站去了。
苏语想不管杜月琴到底什么目的,这一次自己不会放过她。
第二十章
回到村里苏语和苏成安先去村委会找支书。
冯和平一看到苏成安十分愧疚说:“成安,我真是没想到啊,还说帮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