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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烟,后来她去查了查,是雪茄。有的人会混着沉香条一起抽,据说可以养生?
    她猜他也是这么抽的,所以接吻时,有沉香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她发觉被狗仔拍了,伸手推开他,他目光透着情//欲,只略略退开一步,气息拂耳,她又勾住他的脖子,撒娇的口吻,说:“不是说……带我去你家吗?”
    他猩红着眼睛,一瞬拽她进车里,一点儿都不温柔。
    她不知道是怎么进他家门的,只听到“砰”一声,关门声都这么重。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抱到沙发上压着,天旋地转,所有感官都被心跳填充。
    她背后是柔软的沙发,目光都迷蒙,被他掐着下巴接吻时,她忽然有些清醒了,侧了脑袋,滚烫落在肩胛,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带着哭腔。
    “我……我……有点儿害怕……”
    “反悔?”他在她耳下的地方重重吮一下,发着狠,“不肯么?”
    她红着眼睛,一边哭一边说:“你又不喜欢我了……我又不是傻瓜……白送吗……混蛋……那本书里说,心冷了之后,殷勤就和冬天的蒲扇一样是多余的东西……”
    她当真哭起来,一抽一抽的,好像真被他怎么样了似的,头发乱糟糟,鼻头都哭红了,一双眼睛雾蒙蒙的,他又心疼又想弄坏她。
    他起身,一把捞她起来,把她抱到腿上哄,她还是哭,仗着喝醉了开始发酒疯,呜呜呜地呜咽,嘴里说着胡话,喋喋不休。
    厉时屿耐心用纸巾擦掉她的眼泪,轻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咬着牙告诉她:“你的殷勤多不多余决定权在我,懂么?”
    第81章 最甜
    颜书本来还抽抽噎噎地哭, 听了那句“你的殷勤是不是多余决定权在我”后,眼睛瞪大怔了半天,晶莹睫毛微颤, 可怜也可爱,厉时屿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痛……”
    她蹙眉,想说什么, 唇微微张了张, 他的舌便探进来, 与她温柔纠缠,带起酥麻。
    这个吻令她的心颤着,忘了挣扎, 只呆呆地由他主导。
    她仰着脖子, 修长美丽的颈向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厉时屿一只手按在她颈向上, 用了些力道, 按出来几抹粉红色印记,像吻上去, 她情不自禁回应他。
    然后她有些后悔了。不该太得意忘形。但世上没有后悔药。
    桌上有支花瓶莫名其妙就碎了,后来她回忆了厉时屿的动作,啊,他抱起她换一个姿势,与他面对面相拥,她才不小心碰倒那支花瓶。
    花瓶碎了一地,她不知道那花瓶值不值钱, 语调温柔, 问:“花瓶贵不贵啊?”
    厉时屿的呼吸有些急促, 沉沉的嗓音像从老式收音机里发出来的那种语调, 让她陷入一种虚幻的情境中。
    他说:“只是普通花瓶。”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入秋了,下雨时听不见打雷声,但她其实喜欢听雷声,轰隆隆地响,好像大地在发威,真的有道友在渡劫。
    “为什么秋天和冬天不打雷?”她不合时宜地问他。
    厉时屿咬了咬她的耳朵,“雷电是雷雨云中的放电现象。”
    “你没说为什么呀?”她眨眨眼睛,丝毫不知道抱着她的人快绷断弦。
    “秋冬偶尔也会打雷。如果气候偏暖,暖湿空气势力强,北方强冷空气南下,暖湿空气被迫抬升,对流加剧,会形成雷阵雨,这时会打雷。满意了么?”他咬着牙问。
    “你还记这些东西?”她又问。
    “你要是上学时多用点心背书就忘不掉。”
    “……”
    颜书把脑袋埋进他颈弯里,脸蛋儿嫣红,果然是醉得厉害,神志不甚清醒,说胡话,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多危险,她只要再退几步,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受她控制了,但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些。
    雨打在落地窗,噼噼啪啪,像冬天下雨夹雪,很好听。
    室内只一盏暖黄色落地台灯,光线幽暗,窗帘的影子慢慢爬。
    厉时屿扣着她的腰肢重重按下去。
    抵上来。她的眼睛倏然瞪大。
    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他勾下脑袋吻她,她偏了偏脑袋,身子却一动不动,语调格外挠人地问:“我有点儿困了,你困了吗?”
    “困?那回房休息。”
    颜书没应声,他就着在沙发上相拥的姿势抱起她往房间走。
    她两条腿环在他腰上。
    他咬着牙,说:“不会掉下去,夹那么紧做什么?”
    “……”
    这话就很浪荡,明明什么也没做呢。
    她羞羞答答,闭起眼睛,确实有些困了。
    身上穿的露肩晚礼服穿得规规矩矩,肩上的纱巾很薄,她觉得冷。
    现在不过十一月,宜北市的气候常年在二十度左右,秋季也不冷,或许是心里没底儿,所以她才感觉有些冷,那是心理作用。
    他真的不太温柔呢。
    发丝被他撑床上的手压着,她侧了侧脑袋,说:“你压断我的头发了。”
    他勾下脑袋碰碰她的额头,笑着问:“断了几根?”
    “……不知道。反正,我的头发很宝贵,压坏了你赔。”
    “好。我赔。”他的气息有些哑,“最后问你一次。知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哪儿?”
    她沉默了几秒钟,声音低低的,说:“你家呀。”
    “就这样?”他笑,目光却晦暗。
    “今天是你生日啊。可是……我想和你坦白……我其实不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了……应昙告诉我,我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