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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

      …”
    “他还会弹钢琴啊?”颜书笑着问,“为什么不羡慕他未来的老婆?只做女朋友多没成就感?”
    应栀朝她竖起大拇指,说:“哈哈还是我们阿书有志向会做梦!”
    颜书:“……”
    陈宁宁道:“哪止钢琴啊,他还会小提琴,以前是音乐社团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退了,大概觉得没意思吧。不过我倒觉得他运动的时候最帅了,你们没看去年和隔壁体校办的运动会视频吗?他打羽毛球的时候简直帅死了啊!爆冷夺冠,隔壁体校羽毛球队的同学都傻了。”
    赵子梅捂脸笑,“啊啊啊啊他怎么什么都会啊?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
    颜书站出来道:“肯定有啊,他绝对不会生小孩儿。”
    众人:“……”
    应栀暧昧地摸了一把颜书的胸口处,笑,“他不会就你给他生啊。”
    颜书只是随口一说,被应栀这么一搞,她居然莫名其妙脸红了,脸红得像个番茄,肉眼可见的那种红。
    应栀:“……你倒也不必这么认真。”
    颜书:“……”
    这时奚薇笑着说:“我刚才回来,好像看见厉时屿在下边,他是不是送你回来的?”
    她看着颜书。
    颜书愣了下,说:“呃,顺路而已。他还没走吗?”
    “走了啊,我就是想问问。”奚薇道。
    熄灯后,颜书刚要睡下,许知楠给她发了微信。
    【许知楠:今天是他送你回来的吗?】
    颜书想也没想,就回了过去。
    【颜书:嗯。】
    直觉吧,她认为许知楠说的“他”,应该是厉时屿。
    【许知楠:刚才我去晾衣服,回来看见你和他在楼下,你们在做什么啊?】
    【颜书:没什么啊,他揍人揍得手破皮了,我给他贴创口贴而已。怎么了?】
    【许知楠:没什么,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的,颜书蹙起眉毛想了半天也没弄懂许知楠说的“看错”到底是看错什么了。
    她一下子想起来许知楠和厉时屿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来,比如他的围巾怎么会落在许知楠家里?还有,他似乎经常去许家吃饭。
    虽然去朋友家里吃饭很正常,但这些事情还是让她心里不太舒服,虽然面上看来,两个人并没有太亲密,但女生的直觉是很准的。
    过了会儿。
    【颜书:你和他以前就认识吗?】
    许知楠先发了个表情包过来,然后才发了一段话。
    【许知楠:认识啊。在我哥和他成为室友前,我们就认识了。】
    【颜书:这样啊。】
    【许知楠:其实我比你们都要大一岁,高考那年我没考好,就复读念高四了,时屿哥给我做了一段时间的辅导,多亏他,我才能考上北华的。】
    【颜书:嗯。快睡吧,我困了。】
    原来还有这段往事。
    颜书感到有些微微苦涩。
    她原本一直以为,自己和他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他在某个蝉鸣声密集的夏日,给她递了纸巾,还静静地陪她度过那个孤独的黄昏,这段不为人知的时光是只属于她和他的秘密,却原来,他和别人有着更加亲密的秘密。
    他原来还做过许知楠的家教老师。
    还以为,他会是只属于她的独家记忆。
    ˉ
    厉时屿回到寝室时,应昙和贺俊还在打游戏,许盛楠也还没睡,在看医书。
    贺俊摘下耳机,笑得贱贱的,用手拉了拉厉时屿的衣领子,道:“可以啊哥们儿?送学妹回宿舍要那么久?”
    “没用多久。”厉时屿淡声道,将脱下的外套挂在椅背上。
    应昙也过来调侃,“你还想用多久啊?嘚瑟也得有个限度,今天风头全他妈让你给出尽了,我们几个全是陪衬,要不是讲武德,我们几个应该全上去揍那大胖子一顿玩儿玩儿,让他那么横。”
    他说完,拍了拍许盛楠的肩膀,道,“许老师牛逼啊,这种环境都看得下去课本。期末考核都结束了,你不会是挂科了吧?”
    许盛楠打了一下应昙的肚子,笑说:“去你的,我不过是温故知新,哪来的挂科。以后打架的事儿别算上我啊,我爸妈要是知道我和人打架,非抽我一顿。”
    贺俊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张柯南剧场版盗版海报,张牙舞爪地说:“挂柯南挂科难啊!我们宿舍有谁会挂科?”
    几个人闹了半天,惊动了宿管阿姨,阿姨敲着门板在外边喊:“睡不睡啊你们这屋?!又是你们,下回聚会超过十一点我就不给你们开门!再不睡我可就冲进去了啊!”
    贺俊一声“卧槽”,连忙把灯给关了,走到门后边说道:“别啊阿姨!我们马上睡!”
    几个男生等宿管阿姨离开后,又亮起了小台灯,想着反正都期末考核完了,马上就放寒假,当然得继续浪啊。
    厉时屿去洗漱完回来,他站在门口,听见里边众人还在疯,打游戏的打游戏,吃东西的吃东西。
    他略微站定,伸手敲了敲门板,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站在窗边对着寝室内部虚晃一招。
    吓得里边的人一句“靠”。
    贺俊以为是宿管阿姨再度大驾光临,连忙关了灯,急忙之下顺带把网线当成充电线给拔了。
    黑暗中,应昙和许盛楠同时一声“卧槽”。
    厉时屿关掉手电,推开门进来。
    幽暗光线下,他的头发半湿沾着水汽,敞开的领口下露出锁骨,清冷孤高的神色目空一切,这副冷淡姿态足够斯文败类。
    他眯了下眼睛,唇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