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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几秒后,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叶故挥了挥手,“算了,你哪能知道。”
    刘旻看着眼前这个纠结的男人,有一刻觉得叶故是不是被人灵魂互换了,竟有些不像那个手段凌厉狠绝的叶总了。
    办公室只剩下叶故一个人,他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看着车来车往,没有停留,一路奔赴向前。
    手机页面停留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却迟迟没有拨出去,突然害怕,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
    洛泱回国一周,需要见的人几乎都已经见过了,只除了几个大忙人还没有机会见上。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洋洋洒洒不拘小节的在大地上描摹着影像,是春的肖像。
    洛泱难得心情好,在家附近的小公园里散步。
    正享受着太阳的柔和,身后被人拍了肩膀。
    “洛泱?好久不见啊!回国也没见你找我。”
    不是别人,就是其中之一的大忙人席靳洲。
    洛泱好笑,“你整天救死扶伤,我可不能占用了你宝贵的时间。”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调侃席靳洲,从学生时代就是如此,席靳洲自在的笑了。
    “你怎么在这边?”洛泱记得他不住在这一带。
    席靳洲指了指新建的那栋楼,“新买了房,就在你家附近,今天我休息,出来散散步。”
    洛泱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居然又新建了楼。
    席靳洲脚边的猫咪突然叫唤了一声,洛泱的注意力被吸引。
    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照拂的三花猫舒服的发出呼噜声,洛泱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情不自禁就蹲了下来。
    一边顺着猫咪的头顶,一边说:“这是你养的小猫咪吗?真可爱,我前两天在洛家也看到一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三花猫呢,不过后来就跑了。”
    席靳洲轻哂,心中明了,“算是我养的吧,你要喜欢给你呗。”
    果然还是熟悉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倒是和他当医生的时候截然不同两个状态。
    “君子不夺人所好,再说他跟你熟。”
    洛泱站起来,“他叫什么?”
    席靳洲抻了抻脖子,懒散道:“咪咪。”
    洛泱哭笑不得,毫不留情戳穿了席靳洲惯性思维的真相。
    “看来国际惯例是真的,所有的猫在你这种直男眼里都叫咪咪啊。”
    席靳洲冷不丁就想反驳,“还不是叶——”
    很快意识到场合不对,立刻机敏转换口风:“还不是爷爷他老人家赐名。”
    洛泱可最不信他这个滑头,也懒得深究一只猫的名字。
    洛泱还打算去别的地方逛逛,便和席靳洲道别了,约好了有机会下次再见。
    待人走远,席靳洲插兜闲散的半侧过头,懒洋洋喊了声:“出来吧,人走了。”
    身后的高大石柱后面走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腰线剪裁精良,肩宽优越,眉眼旷然浩渺。
    叶故看着远去的背影,眼波汹涌。
    席靳洲咂叹,玩味的看着叶故,“何必呢,既然想见就去见她咯。”
    从洛泱出国后,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和洛泱面对面的相见过了,不是不想,是因为他知道洛泱之所以断了和他们的联系,原因无他,就是在无声的告诉他们,她只想一个人去走一条路。
    不是决裂,是独处。
    叶故了解她的性子,看着温柔,骨子里比谁都坚韧刚毅,她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扭转结果。
    席靳洲是看着叶故从洛泱离开后陷入无尽自我怀疑和一度躁郁的程度的。
    说实话,席靳洲并不赞同他这样的理解,话说开了又哪里来这么多的七拐八绕。
    但他也无非是个旁观者,没有办法干涉叶故的决定,唯一能做的无非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帮助。
    “席医生,你觉得我这么做,是对的么?”
    少有的,叶故竟有些怀疑自己,席靳洲也大为震惊,缓了好几秒才回过劲儿来。
    席靳洲长叹一口气,公园的羊肠小道尽头吹过来一阵微风,不算温柔,引得小猫一阵阵低低叫唤。
    “你觉得对,就对,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就看你之后会怎么去经营了。”
    席靳洲虽然和叶故同岁,但经历略丰于他。
    席靳洲知道他需要时间消化,没有多留。
    咪咪安静的蹲在叶故的脚边,温顺的舔着自己的毛,随主人,和叶故一样都很爱干净。
    ///
    一夜之间,洛叶两家联姻的消息彻底传开了,大肆喧嚣着,毫无收敛之势。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起着推波助澜之势,势头越来越猛,颇有超出控制的架势。
    洛泱是在下午的时候才收到这个消息的,当时正在心理诊所准备内置陈设的选择,就接到了田甜紧急的连环夺命call。
    “喂?怎么了,这么着急?”
    洛泱刚和师傅商量完摆设的位置安排,身上不算干净,白色衬衫裙上斑斑点点的污渍,却和洛泱整个人都相得益彰,倒像是衣服原本就该有的特色。
    田甜的声音听起来急的都恨不得从电话那边蹦出来了。
    “阿河你在哪呢?!叶故的结婚对象都传疯了!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赶紧过来!”
    还没容得了洛泱回一句话,嘟嘟的忙音就从听筒里规律的传出来。
    洛泱突然沉静下来,送走师傅后,她坐在二楼的窗边,静默许久。
    偌大的心理诊所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是发呆还是心事重重。
    五分钟后,洛泱猝然从小马扎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