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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一件遮挡物,裤腰又没到位,牧明毅整片小腹乃至胯部底端都露在外边,宁晖然不止一次见过牧明毅腹部两侧像’V’字的深沟,为原本紧实平坦的小腹平添一份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性感。
宁晖然深深地吞咽一下。
递过去水,牧明毅低下头,顺着对方眼光往自己身上看。
宁晖然恹恹地接过水,嘴一撇,眼神十分复杂地低头看自己肚子,他腰腹是没赘肉,酷爱运动使得腹部肌群也可以在绷劲时微微隆起一些,不过也就是很浅很浅的几条腹肌线,跟牧明毅腰际上的深V根本没法比。
牧明毅的身材保养得恰到好处,挺拔,颀长,穿上衣服就是衣架子,脱掉便可以让人血脉喷张,看久了口干舌燥。
有些自卑地,宁晖然嫌弃自己的腹肌不够优秀。
说着,伸过手,指尖从牧明毅侧腰上端顺着这根V线下探到耻骨附近,牧明毅没管他,拧开瓶盖,仰脖喝了几口,他看到宁晖然又去比对摸自己相同部位,而他的目光则要更下一点。
“你的也很好看。”
“哪啊?我都没有你那个……”宁晖然一抬头,从对方眼光看到自己某处,当即脸一红:“哎!你看哪儿呢?!”
他被光溜溜地抱出来,他哥还捞上件裤子穿,他什么都没有。
话音未落,一个枕头遮在腿中央,宁晖然往下又砸了两拳,封得严严实实。
纯白枕头湿痕点点,床单也被宁晖然蹭出深浅不一的湿渍,牧明毅坐下来,用浴巾帮他擦下身。
眼见牧明毅来者不善,一点点往他脚那边去,宁晖然慌里慌张地往回缩脚,蹭的一下窜起来跪着:“你别动我脚啊!是你说明天戏很辛苦,不玩我的。”
洗澡时两人做过君子协定,都为明天的戏有所保留,说是适可为止,浅尝辄止,牧明毅也没少罚他。
下意识地,宁晖然又舔了舔嘴,他的嘴曾经被撑得有点痛,舌头和下颌都很酸,似乎舌尖又涌起起那股腥臊的味道,属于牧明毅隐秘的,专属的味道。
……
“你脚太湿,我好好擦,不跟你闹。”见对方小幅度地点点头,牧明毅这才把宁晖然的脚安稳地放到自己大腿上,用浴巾轻轻地擦拭。
不止从一个人嘴里听到过关于他的脚类似‘好白’‘好细’‘好滑’这样的形容词,当牧明毅说出这些时,宁晖然很坦然地承认:“对,它还特别弱鸡,不受力,经不起碰。”
这是一双比一般男人都要小一点的脚,脚趾细长,指甲颜色很浅,透出甲床下的粉嫩肉色,趾肚饱满,颗粒圆润,有种可可爱爱的感觉。
脚背和脚踝白到几乎透明,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这一双脚无论是视觉还是触感确实很与众不同。
“成心海很喜欢夏培的脚,他俩一起生活时,成心海经常会为夏培洗脚,然后细心地把它擦干,”牧明毅补了一句:“大概就像我这样。”
……有么?
宁晖然不记得有这一段内容,只是在开始时夏培当模特,成心海在学校为他穿过一次袜子,当时动作有停顿,剧本上讲到成心海一副被惊艳到,想要抚摸的冲动。
“什么地方写的?你告诉我哪一场,我翻翻去。”宁晖然不认为他态度不端正怠慢工作,是真不记得。
“剧本没有,我看过自述的原文,也听本人讲过,”牧明毅把脚放下,拿过宁晖然手中始终没开的矿泉水,拧开后递回去;“你喝点水。”
哪顾得上啊,宁晖然一双眼睛瞪得贼大,声音提高:“你说谁?!”
“夏培本人。”
第96章
“当然他不叫‘夏培’这个名字,我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得知这个人想把自己的故事用某种形式记录下来,”牧明毅走到床柜,把手中的水换成烟和火,顺道拿过烟缸:“正巧那时我刚解约,想拍一部同性题材的短片,就开始跟他接触。”
宁晖然听得嘴一直合不上,他强行晃了晃脑袋,下床用穿内裤来分散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从片场直接进牧明毅的房,他没其它裤子可换,之前的牛仔裤绑身很不舒服,正想张嘴要,牧明毅已经把找好的裤子送到他眼前。
挽着脚踝长出来的那一截,宁晖然突然抬头:“不对啊,我记得那会儿你跟我说‘如果夏培真实存在的话,就应该是我这样……’”收到对方疑惑不解的目光,宁晖然着急地拍打牧明毅的胳膊:“哥你什么脑子啊?!就是我把你干上热搜,你不理我,我可伤心可伤心了,老动不动就啃手,后来你在车里给我上药,说你第一次在沙滩见到我就觉得我……”
察觉到戏骨牧老师正对他抿嘴笑,还笑得很坏,宁晖然立即闭嘴,知道自己中计被套话,发狠地把牧明毅胳膊拍得更响。
“别闹,都红了。”牧明毅推他一下,还在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自相矛盾!”粗鲁地夺走对方夹在指缝没点的烟,塞进自己嘴中含混地说:“牧明毅,你给我老实交代。”
“没有,你想多了,他只是我一个朋友的患者,不能随便透露。”言外之意,跟你宁晖然当时不熟,不能让你知道。
“我操的咧!”宁晖然气得唾沫都咽岔了,把烟吐掉好一顿爆咳,脸红脖子粗地吼出来:“老子当时都喜欢你了!你说你跟我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