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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已经灭掉,像给出一种提示,牧明毅的手攀到他的后腰,把他身体向前带,极为顺从地,宁晖然骑上去,这次没能坐下,被牧明毅抱住。
两只手搭在牧明毅的后肩,宁晖然身体绷得笔直,他无法放松,不知是汗出太多,还是被那只摩挲在他腰上的手弄的,他隐隐觉得T恤都在泛潮,好像不喜欢隔着衣服滑蹭,牧明毅的手钻了进去。
宁晖然发出一声低叫,立刻软下来,抱着牧明毅胡乱地喘气。
“什么时候这么敏感的?”
声音很轻,问在耳边时宁晖然确实有在认真想这个问题,虽然大脑的反应过于迟钝和缓慢……
刚进组跟牧明毅拍吻戏时他有被这样摸过,那时惊吓多于体会,紧张羞涩占了大半,他现在不会怕,不会感到难受突兀,取而代之则是一种无所适从的生理反应,他热,热到汗水淋漓,脸烧到发痛,全身每个毛孔大张着,汗毛刺激地根根挺立,即便咬住嘴,喘息也会从牙关溢出来……
他不敢说话,只趴在牧明毅身上,随着后面的手深浅不一地喘着。
牧明毅没等他回答,停下动作,问他记不记得后面剧本上的内容,还问宁晖然的尺度。
虽然还在喘,大脑却清透很多,宁晖然直起身在对方腿上坐好,看他。
“成心海那方面很强,也很有欲望,并不会放过夏培,两人后面不少亲热戏,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演,多大尺度。”
一直以来都是牧明毅在带戏,于力在给他讲戏,宁晖然没有自主想过什么,即便有些地方有他个人的演绎和诠释,也不过出自本能,并不是在脑中反复揣测浸润人物得来的。
宁晖然摇摇头。
手又开始动,顺着腰际来到前胸,当蹭上时宁晖然猛地一颤,他还在喘,喘得更凶,眼神却清澈见底,坐的姿势也很正,像个乖乖跟老师互动,承受考验的学生。
“这样可以吗?”牧明毅继续。
没有回话,宁晖然咬紧牙关,抑制身体反应,始终盯着这个人的眼睛。
这回是两只手,裤腰皮带相蹭和滑下拉锁的细碎杂音响在静谧的房内,宁晖然一把抓上对方的手。
“要这么探讨尺度问题吗?还是说……”他咬了下嘴,把目光挪走:“毅哥都是这么跟演员探讨的?”
牧明毅看着他,说:“你对吴建中反应很大,我不想跟他一样,所以看看尺度在哪里。”
看向牧明毅的脸,宁晖然显得极不耐烦:“你怎么会跟他一样?!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与他对视一会儿,牧明毅轻轻地‘嗯’了一声当做听到,像他贯常去做的,手指搅进宁晖然后脑头发中揉弄,把他往肩膀上带。
等宁晖然靠上来,贴在他耳根问:“哪里不一样?”
没有答这个,宁晖然用滚烫的呼气告诉牧明毅,他尺度很大,对他怎样都可以,说完,为了有所表示,他搂上这个人的腰,用嘴稍微碰了碰牧明毅耳垂和脖颈相连的地方,这是以他现在的姿势最容易触到的部位。
偏过头,肩膀上宁晖然微微抖动的睫毛,红扑扑的脸颊,前额被汗打湿凝在一起的发梢让牧明毅视线停留,没有移开。
可能跪太长时间不舒服,宁晖然调整位置,脸在牧明毅肩膀上蹭了蹭,同时贪婪地后仰去找牧明毅的手,牧明毅轻笑,说他好乖,像只猫。
简简单单的形容词唤起不快,宁晖然想起白天包房中蒋雨寒那个样子,比他更缠人粘腻,骚得可以。
从牧明毅身上起来,宁晖然冷哼说他算什么,别人比他还乖,还像猫。
撩起眼看他,牧明毅飞快缠上宁晖然手指,两只手扣住拉到自己后腰,跟他说,再抱会儿。
宁晖然睁大眼睛,就在下巴被牧明毅肩头磕得发痛时,他听到这个人说:“是他自己在卫生间弄出来的,我没碰他。”
无论是因为这句话的内容,还是牧明毅脖颈的温热,又或是跟他胡乱缠绕手指的拉扯感觉,宁晖然怎么都压不住飞扬的嘴角。
肉身回到房间,魂魄仍旧在牧明毅房中游荡,宁晖然恍恍惚惚地坐到床上。
他不想洗澡睡觉,舍不得脱衣服,怕失去粘在身上属于牧明毅的味道。
直直地斜倒在床上,抱过枕头闭上眼,忍不住回味刚才在那人房中的一切......
迷迷糊糊像在做梦。
梦中,他吃到牧明毅嘴里的烟味。
牧明毅吻技了得,虽然他只尝到很小的一丢丢,毕竟吻他时都在演戏,技术只为镜头服务,他还没试过他真正的吻......
在他的脑中他实现了,他梦到他吻他,很激烈也很黏腻,全部都是他的气味,还有身体压过来的重量……来不急把T恤从头脱掉,衣服直接被粗鲁地捋上去,双手按过头顶,这个人往下亲他,头发在他起伏的胸口滑蹭……直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摸上什么刺激得他猛然从梦中清醒。
宁晖然惊吓地弹坐起来,手撑在床上深度呼吸......
梦境太真了,感官上的刺激像潮水一波一波上涌,褪不下去。
宁晖然抹去额头上的汗,搓了把脸,他现在可以确定他不但喜欢男的,还对牧明毅生出念头。
第48章
那天晚上成心海没走。
他在夏培家,用现有的食材为奶奶做了一顿地道的禹州菜,奶奶是土生土长的禹州人,正巧成心海家里有那边的远方亲眷,对当地饮食略通一二,他十分运气地讨到了奶奶的欢心,从而被强行留下过夜,让他跟夏培睡一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