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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将时然的小床围了起来。
    见此,常与野领会地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话。
    好吧,是不是他说的话还没经过大脑了?
    一旁的时然见此,连忙开口解围:“谢谢常同志,但我丈夫这人话不多,平时连我的话都很少接,还请别介意。”
    “不会不会,班长这样挺好的。”爱军,护军,是每一个种花家人的职责。
    常与野牢牢护着沈谦睿的名义,后者挂好床单后,也跳了下来,立正给他敬了个礼。
    “谢谢同志。”声音都带着刚正不阿。
    常与野心潮澎湃,手忙脚乱的也回了个军礼:“报告,不…不用客气。”
    这句话一出,三人都没忍住的笑了笑,沈谦睿依旧死鱼脸。
    这绿皮火车开的很慢,起码在时然看来是很慢的,有时候路过村庄火车还会停下来,可能是确认前面有没有人才会继续开过去。
    快到秋天了,这沿途的树叶已经慢慢泛黄,时不时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枯叶,如同一群蝴蝶飞舞着。
    日色渐晚,黑暗如期而至,火车在站台停了下来,许多乘客涌了上来。
    隐约还能听到车厢外面传来的交谈声和脚步声,以及熊孩子的吵闹声。
    时然饿了。
    其三人也不例外。
    常与野最先下来,带着自己的干粮小包,他打算给时然两人两个鸡蛋,作为初次见面的问好。
    往后的话,他便不打算给了。
    车厢中间有一张的桌子,方便了两边的人吃饭,三人都起来后,时然才慢慢的爬下来。
    她胆子小,自然不会像前两个一样从床上跳下来。
    身上也挎着自己的干粮小斜包,沈谦睿站在上面给她搭了把手,直接双手架着她的胳肢窝,将她抱了下来,跟抱小孩子一样。
    “…”时然,她不需要面子的吗?
    “时同志,我的干粮不多,给你一个鸡蛋吧。”常与野说着,从自己的包裹里摸出了两枚鸡蛋。
    时然连忙开口阻止:“常同志,我们也有干粮,你留着自己吃吧。”主要是她还想找个机会,吃点别的。
    空间里面吃了那么多好吃的,她早就馋的不行了。
    更何况,时母准备的鸡蛋也很多,吃太多鸡蛋也不好。
    常与野以为她在客套,又将鸡蛋完全推了推:“收下吧,我们一路上还要互相照顾。”
    这话令时然无法拒绝,于是她收下了常与野的两枚鸡蛋,还了他四个烙饼。
    “…”离了大谱。
    常与野望着是个比他脸还大的烙饼,久久未能言语。
    这样原本想要给他们吃的柳云辞,熄了那不该有的想法。
    还是算了吧,他本来是想着吃不完,又本着不浪费的原则,让别人分担一些,他好买火车上的饭。可现在看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干粮先吃完吧。
    不然这干粮越吃越多,那就有点难受了。
    柳云辞和常与野两人是邻居,家里的条件也都不差,只是他们是家中最小的,再加上必须要有人下乡,他们便自告奋勇了。
    总不能让最有前途的哥哥姐姐替他们下乡吧?这种想法可要不得,不然在城里他讨不着好,下乡的哥哥姐姐也回不了家。
    那就完蛋了。
    四人安静地吃着晚饭,除了时然其余的人都三两口吃完了。
    只有她嚼不动比脸还大的烙饼,细细地嚼着,腮帮子都酸了。
    她想念她那美味的白切鸡、烧鹅、烤乳猪、红烧乳鸽、蜜汁叉烧…
    要是没有也就算了,可偏偏她的空间里面有,却一个也吃不到。
    想着想着嘴里的食物,便如同嚼蜡。
    “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赶跑了时然散发的思维。
    对面的柳云辞和常与野默默的对视了眼,然后又看向了沈谦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时然瞅了眼面无表情的沈谦睿,朝对面两人开口:“不用理会他,开门罢了。”
    “收到。”柳云辞搞怪的笑了笑,立即过去开门了。
    只是刚开门,他就后悔了。
    这门还不如不开。
    第79章 老婆子闹事—晕车(4)
    敲门的是个嘴歪眼斜的老婆子,看着有些矮,头上的头发全白了,一双深陷进去的眼睛窥探着车厢里面,看样子就不好惹。
    她手里还牵着一位个半大的男生,很肥整个脸拉沓着,也是个不好惹的。
    见车厢门的打开,没等里面的人开口说话,老婆子便从柳云辞身侧挤了进去,后者连阻止都来不及阻止。
    “哎..哎..老同志你这是干什么?”柳云辞慌张地问,伸手拉着老婆子拉着的男生,想将他们拉出车厢。
    老婆子没有理会他,一双绿豆大的眼睛满意地打量着车厢里面,让她连连点头的是桌子上时然给常与野的那几枚鸡蛋。
    “狗蛋,这个不错就睡这行不行?”老婆子微微扭过头,用她那沙哑地声音询问,丝毫没有将里面的人当一回事。
    肥肥的男生目不转睛的盯着桌面上的期待,听到自己奶奶的话,不断的点头。
    对他而言,住哪里都行,能填饱他肚子就可以了。
    老婆子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孙子点头,咧开了嘴,理直气壮地指着时然的位置开口:“你给我起来我孙子要坐那,一个女人买什么卧铺的票,真的是败家玩意儿。”
    时然正啃着烙饼,忽然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不高兴地眯了眯眼,手上的烙饼也放了下来。
    打量了一下老婆子,她穿的很简陋,身上的衣服补了又补,几乎没有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