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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话,因为他的手也很疼。
    早知道他就不硬接这一拳好了,拳头碰拳头,谁都占不了便宜。
    “行了你们就直说你们来这做什么?无需拐弯抹角。”见此没人理他,姜清又道。
    这回沈谦睿有了反应,他双唇微动,开口:“于白为何找你。”
    姜清脸上的嬉皮笑脸猛地一收,换回了他原本的暴戾。
    第74章 阴谋
    “跟你有什么关系?”姜清不屑地勾了下唇角,头颅微微上仰了些许幅度,在他身后站着的小弟顿时领悟的将凳子挪到了他的屁股底下。
    他稳当的坐了下去,半躺着,还翘起了二郎腿。
    时隔多年,他可不会像当初一样怕了这沈家人,更何况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没了信誉想要在一方立足,那可是件不是件易事。
    不管怎么说,于白在他这里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他姜清可不是吃素的。
    “…”拳头忽然好痒,沈言年。
    “什么时候来的?”沈谦睿又问。
    姜清依旧一脸不屑,因为翘着二郎腿,腿部的肌肉被裤子紧紧勾勒出来。
    “关你屁事。”姜清回答。
    “…”沈谦睿,没等再次开口,姜清的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坏心思在他心里涌现。
    “他就是来了,你要真想知道他在我这做了什么,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喊声大哥来听听。”姜清狡猾地动了不该有的小心思。
    他也不敢太过分,点到为止。
    然而沈谦睿压根就不是为了知道于白在这做什么,只是确认后者究竟有没有来找他。
    如今见着姜清这副得瑟的样子,便知道和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至于姜清说了这些话,他全然当做是空气,搭理都不搭理,直接转头就走了。
    沈言年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上,三哥不在他可不敢一个人逗留于此,毕竟这里可是姜清的地盘。
    “?”见到沈谦睿干脆利落的转身,姜清一下子摸不着头脑,这沈老三该不会在寻思什么大招吧。
    “沈家这些人就是个怪胎。”直到两人走远,姜清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的骂了句。
    麻花村,村里难得的热闹,地里的庄稼长得都不错,看样子应该是个丰收年。
    这隔壁村的汉奸村长,不知是不是脑袋发热忽然给全村人加了口粮,今年倒不是几年前,还得聚在一起吃大锅饭。
    这分下来的口粮可是实打实的落在了麻花村村民的手里,按全家人的工分来算,勤劳的家庭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时家干活的人虽然不多,可他们干活的劲头大,干的活又多,分的粮食也不少。
    几乎是他们家平常半个月的口粮了,这欢乐的气息连带着时怀也哈哈大笑。
    只是这份欢乐在于白到来的那一刻,赫然消失在了空气里。
    “于同志,你怎么来了?”时母的表情不太好,这囡囡在家的时候还有借口,如今她不在家也还非得过来。
    真是够难缠的。
    “时娘,这不是村里发了粮食,我不会做烙饼,用点粮食来跟你换换。”于白温声细语地道, 温和的神情让别人一同感化。
    只是时母不吃这一套,她真的很讨厌于白。
    是的,是非常讨厌。
    尤其是于白喊她时娘的时候,这个称呼她已经纠正他许多回了,于白也点头答应说不喊了,只是偶尔还会突然喊上一两回,令她措手不及。
    时母眼珠子往下一撇,想找借口拒绝他。
    结果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时候儿出来了,这几天他的病又加重了点,卧床到今日,实在躺不下去了,才起来走动走动,却不想刚到房门口就听到了于白的声音,他顿时露出了一个笑容。
    有一说一,于白对时候儿是真的好,当然后者对于白的感情只是朋友之间的关怀。
    更何况在他的认知里面,从来都没有男人和男人能在一起的想法,这是违背传统的。(注:作者支持任何形式的自由恋爱。)
    “于白大哥,你怎么来了?”时候儿脸色煞白,嘴唇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要是在白点那都能和牙齿沦为一体了。
    “村里发口粮了,我想和你们家换点烙饼,随便给你买了些糕点。”于白笑的春风拂面,看向他的眼神隐晦而势在必得。
    于白是个多情而又冷漠的人,往往他的多情都只会体现在一个人的身上,其实要是这样他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爱伪装自己,云里雾里,从来没有人能看清他,包括他自己。
    从小的教育教会他的仅仅只是,看上了那必须得是他的。
    “于大哥,又令你破费了。”时候儿很是不好意思,但还是很诚实地接过糕点,琴儿爱吃这些糕点,他得给她攒着点。
    “不破费,你喜欢就好。”于白说。
    “…”喜欢个屁,时母盯着于白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弄死,但她又不能冲于白发脾气,毕竟来者是客。
    于是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这口气咽下,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既然来了,那就先进来坐坐吧。”时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着。
    “谢谢时娘。”于白很是礼貌地点点头,让人找不到任何可以批判的点。
    可越是如此,时母越觉得他讨厌。
    时怀原本很粘于白的,可自从时然回门那天起,便没有再粘过他了。
    “于同志,往后还是别叫我时娘了,这称呼要是被有心人听到,那可难以解释。”时母又一次开口劝告,于白一听笑了笑没有作答。
    话说回来,这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