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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接受任何陌生人给的东西。”
    “好想养布偶,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十八。”
    根据配图,阿萨、拉拉、小米分别是一只狗、一只兔子、还有一只猫,不过都没养多久,都因为意外没了。
    至于那个“要保护哥哥”和“不要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没有配图,倒是有一些凌乱的线条,说明当时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是很痛苦的,但具体看不出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放下本子,祁让又去翻了一下书桌,找到了一些他以前的作品。他的作品挺杂的,有素描、也有写实油画和抽象油画。虽然失忆了,但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直觉,他的水平应该不差。
    随后,祁让走到衣柜边,看了一下他的整体着装风格,大多以风格简约的休闲款为主,但正式的西装也有备着。
    翻到下面贴身衣物的抽屉时,他的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冷硬的东西。
    祁让翻开衣服,把东西取出来,竟然也是一本画册,内容之离谱,让他差点原地去世。
    救命!他怎么会有一整本他哥的黄|图!
    整整三四十张之多,没有一张是穿了衣服的,有时候是头上扬时性感的喉结,有时是抓握着另一只纤细手腕的有力的手指,还有用力时紧绷流畅的腹部肌肉……
    画得那么清楚,没盯着仔细观察过根本不可能画得出来。
    祁让的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一会想起他哥穿着整齐的西装时锋利禁欲的面孔,一会儿想起他刚才看到的大不敬的素描图,整个人都快被撕成两半了。
    完了,他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哥了。
    “让让,你醒了吗?”哥哥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祁让本来就很心虚,冷不丁听到哥哥的声音,膝盖一软,直接刻磕在了衣柜的棱角上,霎时疼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让让,你怎么了?”祁月白问了一句,没得到回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索性推开了门。
    祁让:“!!!”
    No!!!他没事!要是让哥哥看到那本该死的画册,他才是真的有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开新文啦!
    还是那一套已经说烂了的排雷,攻是真的有病,可能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行为。
    关于这件事,我还和我的朋友讨论了一下,她一下子点醒了我。她说大部分疯批1都是对其他人疯批对受忠犬,但是,我是邪典,我写的1对谁都疯批。
    做好心理准备了咱就发车了!记得给我点一个预收!!!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啦,嘤。
    顺便说一件有点搞笑又有点心酸的事情,我本来想改个笔名的,要在周五那天给编辑留言,但是上周我编周五请假,周四在群里说要改笔名今天戳她。
    我火速去戳编辑,说了我想改笔名这件事。
    编:“亲,看到我在群里的留言了吗?”
    我心里想,我肯定是看到了啊,要不然怎么可能周四就来找你,所以我特别自信地回她:“看到了,你说周四下午五点之前来找你。”
    说完,我还特地回去翻了一遍聊天记录,定睛一看,发现编说的原来时周四下午五点之后找她……
    我火速道歉,然后我就看到编又在群里发消息,说要改笔名下午五点到五点半找她。
    我:“……”尴尬,但问题不大。
    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我朋友特地来提醒我,不要忘了改笔名的事,我信誓旦旦,五点就去找编辑。
    说完之后,我……竟然就彻底把这件事忘了!
    黑人问号.jpg
    直到周四晚上我都快睡着了,我才猛然想起,焯!我是不是忘了跟编说改笔名的事!
    又只能等下个周五了,不过刚好给我了点时间在作话提前通知一下,我要改笔名了,大概是改成2098,不要就认不出我了!暴风哭泣.jpg
    第2章 我们结婚三年了
    祁让慌乱地把画册扔进柜子最里面,甚至都没来得及扒拉两下衣服把本子彻底盖住,祁月白已经走到了他身边,
    “让让,怎么了?”
    “没、没事。”祁让心虚地爬了起来,挡住身后的衣柜,“就是不留神磕了一下。”
    “磕到哪里了?严重吗?”
    “就膝盖,不严重……”
    祁让话还没说完,祁月白已经矮身撩起了他的裤腿。
    “都青了。”
    “真的没事。”
    祁让刚刚看了他哥的黄图,此刻看到他哥只觉得无比别扭,暗暗用力想把腿抽回来。
    祁月白抬眼看着祁让,问道:“不疼吗?”
    “还好……嘶!”祁让怎么也没想到他哥会突然摁住他撞伤的地方,疼得差点没撅过去,扶住柜子立马改口:“疼!哥!疼、疼!”
    祁月白站了起来,“都瘀血了,下去擦点药吧。”
    祁让疼得腿都在抖,哪里还走得动,眼泪汪汪、欲言又止地看着祁月白。
    祁月白贴心地问:“让让,怎么了?”
    “……腿疼,走不动了。”
    最后是让祁月白给抱着出去的,祁让觉得有点别扭,出去后看到走廊上的照片更别扭了——
    照片里,他和哥哥都穿着正式的西装,而且是同款的白色西装,亲昵地靠在一起,照片里的他笑得很开心,但是祁月白的脸上冷冷淡淡的,看不出是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