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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林晚去找大队长了,回头跟大家伙说起,心善淳朴的人便说道:“本来就是这样的道理啊,就是没想到林知青年纪轻轻的,礼数倒是挺周到的。”
话题一下子就转开了。
可有人同情年轻小姑娘,不忍心人家毁了终生,便不再提这件事,也总有人尖酸刻薄见不得人好,整日在背后说三道四,不搅出点风雨来誓不罢休。
这一日,林晚下水田拔草,完了到绕村的小河边洗脚,才刚刚走近,就听到村里最有名的碎嘴婆在说她:“……我呸,刚来我就看出来她不是个安分的,整日里追在男人屁股后面,好像是八辈子没被男人x过一样,整一个下贱坯子。现在倒是好,都被男人抱了摸了,清白都没了,她还不乖乖的嫁过去,还整日的在哪里搔首弄姿,把村里的爷们都给勾得心花花的,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后面还有一大堆□□不堪的话。
“林晚。”王暖正好跟林晚在一起,听到这些话又是气又是恼又是羞又是担心。
“你快别说了!”跟碎嘴婆站一起的人也看到林晚了,忙扯扯她。
碎嘴婆回头看了林晚一眼,翻了个白眼,“我呸,做得出来还不给人说了?我就说了她又咋滴?贱人,烂货……”
林晚走过去,碎嘴婆越发的兴奋,骂得越发的难听,根本就不怕林晚,也不相信林晚敢对她动手。
她丈夫和儿子牛高马大,一拳就能要人半条命,再加上他们家跟书记家沾亲带故,村里根本就没人敢招惹他们家,前些年她将一个小媳妇儿骂得差点儿跳河,对方婆家娘家人跑来他们家要讨回公道,最后还不是被她丈夫和儿子揍得生活不能自理,自认了倒霉?
这个村里,除了大队长老婆和书记老婆,就是她最大,想骂谁就骂谁!
更何况林晚生得就跟妖精一样,正是她最讨厌的那种人。
碎嘴婆骂到最后啐林晚一口:“全身都被男人摸了的糟践货,我要是你,我就一头跳到河里死了干净!”
“这么想死?成全你!”林晚面无表情的一脚将人踹到水里。
碎嘴婆显然是没想到林晚竟然真的敢对她动手,懵了一瞬,等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要去打林晚,林晚已经先一步跨进水里,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头脸都按进水里,碎嘴婆又是挣扎又是叫喊,呛了不少水,没一会儿林晚将人拎了起来,等人恢复了呼吸,又按下去,如是几回,碎嘴婆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整个人就像是一条死狗一般。
岸边的人都被林晚这凶残的一手给镇住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跑开:“来人哪,出人命啦!”
碎嘴婆的丈夫和儿子得到消息迅速赶过来,见自家老婆子自家老娘那惨样,瞬间怒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怜香惜玉,她小儿子怒吼一声挥拳就朝林晚打过去。
青年也只有十几岁,生得十分牛高马大,一双拳头就跟小山似的,要是被砸上一拳,指定得去半条命,更何况是林晚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围观的人吓得尖叫着用手掩面,不敢再看,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听到林晚的惨叫声,倒是听到了碎嘴婆的惨叫声,他们好奇的放下手一看,才发现原来林晚将碎嘴婆给扯了过来挡了一拳,碎嘴婆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几根,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被林晚随手扔到一边去。
“啊啊啊,老子要打死你!”青年没打中林晚,反而将亲娘给打伤了,越发的气怒,下手也越发的不留情面,大队长得到消息跑过来,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远远就吼:“住手!”
住个屁手啊!
对于青年来说,将林晚揍死才是最重要的,大队长算个屁!
这一次大家都来不及掩面,眼睁睁的看着林晚挨揍,想着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都有种作孽的心痛,谁知道林晚只是一个错身,就避让开了青年的拳头,而后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年轻的两条手臂都被她卸了下来,青年居然还不服气,低头像牛牯一样朝林晚冲去,林晚行动迅捷,躲到了他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直接将人踹到了水里。
碎嘴婆的丈夫看不下去了,正好手里提着扁担,便抄起扁担朝林晚打过去,林晚侧身闪躲了几下,最后找了个机会抓住了扁担,直接将人扯到了水里,同样的方法将人两条手臂给卸下来,踹到水里跟他小儿子作伴。
他的另外两个儿子见状,干脆就兄弟俩一起上,也不知道林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最后这两兄弟被她卸了手脚踹到了水里,父子四人被她踩在水里怎么都挣扎不起来,就像之前对待碎嘴婆一样,一个脑袋一个脑袋的踩,让他们品尝了之前碎嘴婆的待遇,真正做到了一视同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队长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林晚,你这是在干什么?”
林晚还没给回应呢,碎嘴婆像是被按了开关,瞬间就哇的一声哭开了:“大队长啊,你要为我们家做主啊!林晚她要打死我们一家子啦!”
“好了,你别先哭了!”大队长眉头皱得紧紧的,让人将碎嘴婆扶起来,而后向林晚:“林晚,你上来!”
林晚挑眉:“大队长,你来得正好,我要举报她——”
林晚指向碎嘴婆,在她和众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冷漠的说道:“我举报她是封建思想毒瘤,意图迫害新时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