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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没打算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是吗?”
    绿妖抬起头看向他,眼光灼灼的,含着一些期许。
    这目光太纯粹烫人,司玉朗有些心虚的避开,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开口说:“你还年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绿妖整个身子踉跄了一下,眼睛里透着浓浓的哀伤和难过。
    司玉朗把她扶稳,她眼泪扑漱漱往下流,哽咽着说:“妾明白了,我明日便去府医那讨药。”
    饶是铁石心肠,此时也有些不忍,司玉朗有些暗恼,这府医该罚,避子汤都没用。
    绿妖似乎努力隐忍,小声抽起,眼泪却越流越凶,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司玉朗心里愧疚,注意力被分走。
    忽然,一道利剑快速像他后背心口处射来。
    生死瞬间磨练出来的对危险的感知让他在最后一刻感觉到。
    下一秒,身子被推开,剑羽射进绿妖胸前处。
    司玉朗迅速将人揽住,上半身靠在墙壁,然后飞速往刺客射箭的藏匿处飞去,却已经是人去楼空。
    司府府医摸了摸山羊胡,收了诊脉的手,起身向司玉朗复命,“启禀将军,这剑羽上涂了楼兰剧毒,是白色曼陀罗,唯有西域的天山雪莲方可解。”
    司玉朗心下微沉,两月前婼羌降朝曾上贡过两只,一只在皇宫,一只在东宫,这药虽说世间难得,却也不是不可得,只是需要时间,而绿妖明显等不得。
    “既然无药可救,那便不救了。”
    听见来人声音,司玉朗转身行礼,“父亲。”
    司康点点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绿妖。
    他对这个舞姬并没有好感,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一直在造成自家和于府的隔阂。
    司玉朗从小到大从没扭过他的意,却在这联姻关头把她带进府,他明白,儿子定然是真的喜欢,所以才一忍再忍。
    这么巧合,竟然需要贡品救命,未免太可疑,东宫和自己一直是面和心不和,防范着自己,太子是不会给的,他怕儿子做出傻事去东宫偷药。
    “那便依父亲的意思吧,”司玉朗对府医说:“下去吧。”
    府医退下,司康对儿子满意的点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身负着继承司家的重任,为父真怕你做出冲动的事,你这样董事,为父很高兴。”
    “父亲放心,孩儿分的清轻重,”对司康弯了一腰,“孩儿去吩咐管家,把她厚葬了吧。”
    “好,你去吧。”
    见儿子没有冲动,依旧淡定沉稳,司康也没了待下去的必要,又瞥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
    胸前被剑羽穿透,雪颊莹白如光洁的月,唇色呈妖异的红,不像中毒濒死之人,像开在雪地里的妖艳血红莲,有种噬魂夺魄的妖异美感。
    这毒当真怪异!
    司康皱了皱眉,转身出了房间,脚步迈出房间的那一刻,忽然,脑子里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玉朗……”厉声喊了好几声。
    漆黑深邃的夜空只有风声扑肃。
    吩府中找遍了,也不见司玉朗。
    司康的心,如石头沉进深海,眼皮突突直跳。
    东宫宝库里,司玉朗如入无人之境轻易的潜入,找到天山雪莲揣进怀中。
    隐在宝库门口,狭长的眼眸锐利如黑夜中的莺,捕捉四周的危险气息。
    在一排巡逻士兵走过之后,踏出脚快速往外跑。
    阿古紧了紧手中长剑,一个飞升从屋顶飞升而下直扑司玉朗面门。
    司玉朗一个侧翻险险避过,手中长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向阿古砍去。
    阿古手中长剑挥出与之相撞。
    隐藏在太子府的暗兵也而迅速出动,加入战局。
    司玉朗不愧是战神,太子府的士兵还近不了他的身便被斩于剑下,一道凌厉的剑气可以同时斩杀数人,好在他们一早准备充足,以人流战术来消耗司玉朗的战力。
    阿古也只能做到和他颤斗。
    忽然,又一蒙面黑衣人带着凌厉剑气朝司玉朗袭去。
    阿古没有犹豫,立刻和最后加入战局的黑衣人默契合作,一起攻击司玉朗。
    刀剑相撞,发出刺耳的乒乓声,司玉朗撑着几十个回和之后,终于落败。
    几十柄刀剑霎时抵上他的脖颈。
    黑衣人驱动内里,揽着阿古越上天空。
    阿古回头看了一眼,司玉朗脸上面罩已经被侍卫摘下,月光在司玉朗的雪颊上渡上一层银白的光。
    他漆黑的眸子隐在阴影中晦暗不明,眯眼瞧着自己。
    两人落入东宫院墙外的千里马上绝尘而去,东宫的侍卫被远远甩在身后。
    两人到了安全地带,阿古幽幽说:“别装了,面纱摘下来吧。”
    慕容屿摘下面罩,清俊的眸子静静看向阿古。
    阿古转头,四目相对,两人鼻翼几乎贴到一起。
    “司玉朗可是你的后盾,你为何要让他落尽太子手中?”阿古问。
    慕容屿把阿古的手握在掌心,削薄红润的唇靠近她小巧的耳垂,呢喃开口,“因为你想,所以我送他去。”
    第60章 三生情殇
    忠义候世子, 当朝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漏液闯太子府,这等惊天消息瞬间引爆在都城各个权贵府邸。
    尚书房的灯连夜亮起,几名内阁大臣和皇帝在里面密探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