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6页

      他前世可不就是命中财禄双全,却孤家寡人的活到寿终正寝?
    大概是他今生一时善念,便娶了即将殒命的小娘子为妻,得了一份命运之外的馈赠。
    可子嗣又是这么回事?
    难不成命中无子的人,就算娶了娇妻后,也不一定有子女?
    难道是因为他听了小娘子的话,一时心善就埋葬了小皇帝?
    其实,就算小娘子不说,既然池瑶她们遗忘了小皇帝的后事,他也会念着旧情,为对方埋葬的……
    那这样行事,是不是他今生就能多得几子呢?
    “夫君,琢磨什么了?喊你好几遍都不见你答应呢?”
    说着,夏藕的眸子往周围人群中扫视过去,但凡是母的她都依次打量。
    生怕一个不注意,提督大人就被哪个小妖精给迷惑了心智,将魂儿给勾走了。
    稷澂作为一个时刻被小娘子“关注、在意”的一家之主,可谓是十分有经验。
    他才不敢随意看旁的女子,哪怕是年纪在三十多岁,能当他母亲那类辈分的妇人,仍旧不敢多瞧上一眼。
    是以,他十分理直气壮的坦然,道“为夫在想今生能娶到娘子,乃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旁人羡慕不来。”
    “那夫君可要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了小藕的一片真心,昂~”夏藕嗓音微低,尾音上扬,透着小小地沾沾自喜。
    稷澂对于惯爱顺杆爬的小娘子,脸色不由得僵硬起来,险些破功。
    他轻咳一声,掩饰过去,道“娘子放心,为夫都记着了。何况整个天地下的女子,都无法同娘子相提并论。”
    “花言巧语!”虽然,夏藕这般娇嗔的说着,但眉梢眼角都透着愉悦的惬意,心里兴奋地都快找不到北了。
    见此,稷澂再接再励,道“娘子在为夫心中,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子,无人能及!”
    “油嘴滑舌!”这回夏藕连走路都颠了起来,步伐说不出的轻盈。
    稷澂看出自己说对了话,微微侧身对着小娘子,郑重道“为夫并非妄言,皆是平心而论,也是发自肺腑!”
    “真是拿夫君没办法,这样让人家怎么好意思呢!”夏藕仰着小脑袋,眉开眼笑,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脸不红气不喘的欣然受之。
    她蹦蹦跳跳的走着,小嘴儿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音调欢快有节奏。
    二人回家后,夏藕又美美地享受了一通提督大人的按摩。
    这回除了照例的揉搓,还加了个针灸,也不知他高明的手法,是何处学来的,扎在身上竟然一点都不痛。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打着轻鼾,一觉天亮。
    因为稷澂要准备赴任,所以不用点卯。
    他便陪着小娘子,用了早膳。
    刚吃好,就见东宫的何文鼎亲自过来传今上的口谕,让夫妻二人即刻进宫面圣,不得有误。
    因为稷澂给何文鼎治伤,算是救下对方一命。
    何文鼎为了让稷澂与夏藕小心些,还透露了不少信息。
    原来,稷贵妃之妹稷庶女,来告御状了。
    当年这个庶妹进宫时,被醉酒的道仁帝临幸,后来在金太夫人的设计中逃走,生下白笙。
    也就是说,白笙乃是今上的血脉,要知道待小皇子夭折后,道仁帝便只剩下福娃与夏药一双儿女。
    皇嗣不同前朝,无比珍贵。
    而稷庶女亲口说,池瑶的儿子并非侯府稷正血脉,而是白笙的遗腹子,这就意味夭折的稚儿乃是圣人唯一的皇孙。
    总之,她们一行人要将皇孙的死,甩锅到夏藕身上,令其为早夭的皇孙一命偿一命。
    夏藕早知池瑶不会放过自己,却不想这位还敢告御状,明明今上已经不喜池瑶了,太子也另有赐婚……
    白笙对池瑶果然是真爱,竟然在死后还能给予对方哀荣。
    记得去年,白笙被拉去船板胡同的那家老旧医馆,由提督大人分别给那二人贴上人皮面具,将白笙换成稷正。
    这才有了池瑶入稷家,为稷正之妾的开端。
    那个稷庶女也不是那种作风好的,不然也不会想要勾搭道仁帝这个姐夫了。
    而且,后来稷庶女为躲避追杀,入了梨园,成为班主夫人。
    这样一女二夫的女人,对于皇族来说,绝对算得上是耻辱,也不配为皇妃。
    可稷庶女的命好,道仁帝子嗣单薄,能有个孙儿就不错了,哪怕福娃再闹着自杀,或者又出了什么意外,江山也有后了。
    便是这样身份地位都极为重要的小奶娃,居然被稷芷给生生地砸死了。
    那小儿的天灵盖还尚未长严实,那里禁得住这般摔?
    也不知稷芷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个小奶娃一旦吃着稷家的饭长大,无论日后稷家如何荒唐,也再没有处置的资格了。
    养恩大过生恩,小奶娃对稷家一族都要关照,否则便是忘恩负义,没有良心。
    稷家也就只有金太夫人才能想出这样围魏救赵的计谋。
    依着金太夫人的毒辣手段,一定会在小奶娃长大后,再一举除掉太子,坐收从龙之功……
    第193章 好一个釜底抽薪
    乾清宫乃是道仁帝议政所在。
    处处高大巍峨,就连一处小小偏殿,仍旧阔朗轩昂。
    何文鼎将夏藕与稷澂带到乾清宫时,里头又出来一个宦官,说今上正在听金太夫人等人的哭诉,无传唤不可打扰,便叫他们先在外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