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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荟蔚颇赞同的点头:“肯定是这样的,所以你要好好对我。”
    “嗯,会的。”
    她这才对着他一笑,气氛经过她的话语调解都变得轻松了不少,她也不知鬼门宗的抓他们来做什么,她不可能丢下沈明南一个人逃跑,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他们的人能找来解救他们,又或者等一个能逃出去的机会,虽然有些渺茫,但放弃就真的全没了。
    赵荟蔚思绪神游间,额心就被印上冰凉的一吻,她微微抬眸,就看见他有些泛红的脸颊,如烟霞般绚烂。
    她看向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鬼使神差的就吻了上去,沈明南的身子明显一僵,意外的有些轻微颤抖。
    “晏晏……”
    赵荟蔚从喉结上挪开,捧着他的脸,在他的目光下就吻在他的薄唇之上,轻碾慢捻的磨得他难受。
    他这才发现,她是把他平常对她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片刻,她才抬起头,红唇微亮,嘴边是调侃的笑道:“我只是想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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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换个地方继续亲热?(doge)
    第336章 石像
    “晏晏,别勾我了。”
    沈明南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主动又软糯的赵荟蔚,勾得他浑身热气腾腾,要不是时机真不对,他真想狠狠亲回去。
    赵荟蔚看他隐忍的样子,又缩到他的身旁紧紧抱着他,只有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宁静的时光很短暂,外面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赵荟蔚坐起身,看向身侧的沈明南,他的嘴唇已经微微泛紫了,看上去情况很不好。
    几秒的时间,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隔着木柱看着他们,赵荟蔚同样回望了过去,无寂目光落在赵荟蔚身上,微微眯眸。
    “二柱,开门。”
    二柱打开门锁,无寂走进几步,看了两人一眼,才吩咐身后的人:“把这个姑娘带走。”
    沈明南手撑地,在赵荟蔚的相扶之下费劲的靠在墙壁上:“鬼门宗主有什么问题冲着本王来就是了,欺负一个姑娘做什么?更何况她还未跟本王成亲,也算不得本王的王妃。”
    无寂闻言,对着他一笑:“镇北王爷别急着撇清关系,也别太着急,老夫只是“请”这位姑娘出去问一些事情。”
    沈明南握着赵荟蔚的手都紧了几分,他给出条件:“只要你们放了她,你们鬼门宗想要什么,本王都尽力办到。”
    条件确实诱人,沈明南比那什么端王好太多了,只是……
    他们的目的不是他,而是赵荟蔚。
    无寂看向赵荟蔚,说道:“姑娘,你是自愿跟我们走,还是要我们强行把你带走。”
    闻言,赵荟蔚看了看沈明南泛紫的薄唇,她无视了他轻轻的摇摇头,把他手放在一边就站起身:“我跟你们走。”
    她连他们被关在了哪里都不知道,与其一直在一个地方等死,她还不如出去探一探,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赵荟蔚跟着他们出了暗牢,二柱把门锁了才看向沈明南,他低声问着无寂。
    “宗主,镇北王怎么办?他杀了我们这多兄弟,要不等会儿我……”二柱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赵荟蔚悄悄听着,心下立刻就紧张了起来,直到无寂摇头:“不用,他留着还有用。”
    赵荟蔚这才放松了一下,她跟着无寂左拐右拐就出了暗牢,这里面除了他们还有不少被他们关押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整个暗牢气氛沉重得令人透不过气来。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不远处有个小门,有两个人在一侧守着,看着无寂来了就恭敬的给他打开门,门打开,有光折射进来。
    与暗牢里简直就是一阴一阳两个世界。
    直到出去以后,赵荟蔚才发现这儿就是一个暗道,鬼门宗的暗牢修建在地底下。
    她目光往四周看了看,外面是一个堪比庄园的地方,而庄园周围都有鬼门宗的杀手把守着,想要出去很难。
    她一路思索着,同时留意周边的环境,直到无寂停下身子,赵荟蔚下意识的也跟着停了下来。
    “姑娘都不问问,我们要带你去哪儿吗?”无寂开口问道。
    赵荟蔚低眉顺眼的看上去很无害:“不问,想必宗主应该是有什么事想问我吧。”
    无寂呵笑一声:“老夫确实有些事想问你,此次鬼门宗全员出动的目标也是你。”
    赵荟蔚抬眸,对上他看上去很和蔼的双目,手悄悄捏了捏藏着的铁丸才问道:“我与鬼门宗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
    无寂淡笑,无视了她这个话题反而问起:“听说你是林元徽的遗孤对吗?”
    赵荟蔚敛眉垂眸,她爹可不就是被鬼门宗的弄死的,如今来打听这些岂不是斩草要除根?把她一块弄死了?
    而她封郡主的事,鬼门宗的人必定是打听清楚了的,不然为何费尽心机的把她抓到这儿来。
    “是。”她应道:“我爹就是林元徽。”
    无寂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继续朝前走:“害死你爹的并非我们鬼门宗。”
    话题已经摊开,赵荟蔚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她拿出她一直随身带着的鬼门宗木牌,上面已经有些残破,这块木牌正是在他爹遇害的那里找到得。
    “那这个又如何解释?这是在我爹身死的地方找到的,不就是你们鬼门宗的信物,你现在又来跟我说,你们鬼门宗并没有杀害我爹。”她眼眸微眯:“鬼门宗主,推卸责任也不是像你这样轻描淡写就推卸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