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1页

      就算满脸络腮胡,顶天也不超过三十岁,有点不符合逻辑。
    秦木越看白止越喜欢,尤其那张小脸,粉嫩嫩的,一直盯着他看,难道也喜欢他?
    他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子,果然留胡子比较有男人味。
    “你是不是害怕洞房?我看你一疼就哭,肯定是因为怕洞房。”
    又来了又来了,这是第多少次提到洞房两字了?
    “我是害怕,超级害怕。”所以你别再提洞房了好吗?
    结果,沈钰就看见秦木抱着被子朝床走过来,她下意识抱紧被子,“你又想干嘛?”
    秦木一脸兴致昂扬的蹲在床边,“和你聊聊洞房的事,省得成亲那天,让你难受。”
    沈钰想翻白眼,哪里来的直男憨憨?
    又不能表现出来,怕得罪秦木,只好忍着尴尬,“我觉得,你去找你那些个兄弟聊比较好。”
    秦木板着脸:“我和你洞房,找他们聊什么?”
    就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秦木起身开门,就看见二当家站在门口,一脸坏笑,“大哥,这香是好东西,可以助兴,保管大哥可以玩个尽兴。”
    二当家送完东西,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离开。
    秦木疑惑的看着手里的小香炉,凑近闻了闻,还挺香。
    关上门后,他拿着香炉走进来,看着屋子,然后将香炉放在桌子上。
    ※※※※※※※※※※※※※※※※※※※※
    作家的话
    晚上好呀
    第133章 憨憨中了催眠香,想要亲,夜哥哥
    沈钰警惕的看着秦木的举动,见他拿着一个香炉,山匪这么有雅致,还点熏香?
    等秦木转过身来,她拉高被褥,“我要睡觉了。”
    潜台词就是,别和我聊洞房的事。
    “行,明天起来再聊。”秦木重新躺在虎皮椅子上,椅子再够大,他一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还是小了一点。
    躺上面后,秦木曲着腿,一手撑着头,盯着白止看,越看越不舍得闭眼睛。
    沈钰被盯着有些受不了,可又不敢背过身去,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不敢背过去,只能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看着。
    气氛好怪异~
    没过一会,沈钰发现一股香味越来越浓,是催情的香味。
    顿时感觉有些热,还有些口干舌燥。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躺在虎皮椅子上的秦木烦躁的从椅子上起来,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水喝。
    他喝了好几口,依旧感觉热的厉害,“好难受!”
    沈钰暼见桌上的香炉,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端起香炉,拉开窗户就扔了出去,顺便打开窗户通风。
    通风好像没什么用处,因为她和秦木身体里已经吸入了催情香。
    秦木看着白止奇怪的举动,想制止已经晚了,他大口喘息着,“白止,我,我这里好难受!”
    沈钰看着秦木衣服大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他肌肤很白,不亚于女生的白皙,而他的长裤不知何时扯下来~~
    她警惕的往后退两步,“你不是说不碰我吗?怎么还点催情香?”
    该死的,解药就剩下最后一颗了。
    她吃了,秦木怎么办?
    她打不过秦木。
    如果秦木吃了,万一他乘人之危怎么办?
    秦木这才知道那是催情香,怪不得二弟会说那样的话。
    “我哪知道那是催情香,是我二弟送来的。”
    他盯着白止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大脑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象些一些旖旎的画面。
    “白止,你给我抱抱。”
    沈钰往后退,因为吸入了催情香,双腿有些发软,这是一种男女吸入后会没有不同反应的催情香。
    “秦木,你清醒点,你这是被催情了知道吗?”
    秦木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却知道要靠女人才可以缓解,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朝她扑过去,“白止,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你说过现在不碰我的,男子汗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沈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朝门口跑去,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秦木拦腰抱住,直接扔到床上,随后也跟着扑上去。
    这会的秦木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要缓解难受感。
    对于秦木的力气,能力,沈钰了解一些,她肯定制服不了他。
    眼看着秦木凑过来,她只能将最后一粒药塞进秦木的嘴里。
    “不许吐,这是解药,会让你舒服的解药。”
    秦木正要吐出来,看见白止凶巴巴的小模样,他忍着没吐,听着是可以舒服的解药,便听话的将药吞进肚子里,顺便拿起茶盏喝了一口凉水。
    过了一会,秦木渐渐恢复理智,看着白止,小脸微红,朱唇皓齿,他喉结上下滚动,“白止。”
    “好了?好了就到一边去。”沈钰伸手去推他,结果没推动,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秦木盯着她粉嫩的唇,上下动着,特别诱人,“你让我亲一下,我就走。”
    说完,不等沈钰拒绝,低头就想吻她。
    沈钰从空间里取出麻醉包,死死的捂住秦木的口鼻。
    秦木睁开眼睛发现口鼻被堵住,没吻到心心念念的唇瓣,有些失望的拿开麻醉包,疑惑的问:“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