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页

      宁晚也看出来她不是真心想给,眼睛眯了眯,坏笑了一下,使劲蓄力拽了一把。
    拿来吧你!
    “感谢张大婶子烧的小白菜,比我俩儿子烧的树叶强多了,婶子666,等赶明我发达了还你俩大白菜!”
    宁晚豪爽的夸下海口,就差没拍拍张大婶子的肩膀了。
    张大婶子欲哭无泪,其他村民见状也纷纷后退。
    幸好他们不是第一个冲进来的,手里的鸡蛋还安然无恙!
    村民们本来是想看宋家这俩孩子的,可一见这老妖婆又活过来了,顿时也没了心情,纷纷开始离去。
    宁晚看着心疼不已,慌忙开始喊道:“都别走啊,人都来了,东西好歹留下来啊!”
    她这么一说,村民们跑的更快了。
    “果然祸害遗千年啊!”
    “这个宁泼皮,又回来霍霍人了!”
    不过片刻间,原本喜气洋洋的村子,瞬间没了气氛。
    前一秒还在门口放鞭炮的人家,后一秒就把大门关上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传来的叹气声。
    “宁泼皮又复活了,真气人!”
    “还浪费钱买了这么多鞭炮!”
    “饺子馅都剁好了,没心情包了!”
    “嗐!晦气!”
    村民们走了以后,宁晚美滋滋的抱着大白菜流口水:“有饭吃啦!”
    说完不等俩兄弟反应,她冲进厨房就开始炒白菜。
    至少为啥是炒着吃,因为炒着熟的快!
    她上辈子可是饿死的,现在看见东西馋的要死!
    结果没等她把白菜下锅,就听见家门口有动静,宁晚觉得有情况!
    她把白菜交给俩兄弟去做,自己上门口去看看。
    结果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灰色老婆子,正在鬼鬼祟祟的扒拉她家的地!
    这李老婆子是原主的邻居,也是一个十里八村出名的极品老妖妇,只是跟原主比还差了好几个档次,每回跟原主吵架都没赢过。
    现在听说宁晚死了,李老婆子立马就想到这块地,她得赶紧把这块的分界线换换,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嘿嘿嘿嘿!
    宁晚没想到一出来就碰见这情况,瞬间怒火中烧!
    她都这么穷了,竟然还敢有人来打她的秋风!
    受死吧,老妖婆!
    宁晚随手抄起一个扫把就冲了上去:“李老不死的!敢动我家的地,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兄弟皮在痒吧!”
    “啊啊啊啊!吃老娘一扫把!”
    第3章 这么穷还来打秋风
    正在给分界线乾坤大挪移的李老婆子,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赶紧抬头去看。
    入眼就看到宁晚一张凶狠恶煞的脸,吓得三魂去了两魂:“鬼啊!!!”
    宁晚怒道:“鬼你个头!敢趁老娘做饭的功夫来占老娘的便宜,你个老不死的欠收拾啊!”
    李老婆子被她迎面骂的狗血淋头,这会也顾不上害怕了,插上腰就开始指着她回骂:“谁抢你家地了?地写你名字了?这分明是我家的!”
    这块地就在宋家和李家中间,中间种了根草为界限以西是李家的,以东是宋家的。
    现在新的分界草已经被她偷偷往东挪了,挪过来的地就都属于她李家的!要是这宋老妖妇要是敢抢占她的地,她就去村长那里告她!
    宁晚穷的跟个人精一样,一眼就猜到了她心在想啥,手里扬着大扫把就冲了过来:“那我们就来看看这块地到底姓啥!”
    李老婆子见她真敢动手,自家儿子这会儿也没在家,吓得连地也不抢了,拔腿就往家跑。
    一边跑还一边不忘扭头回骂:“宁晚,你这个死泼皮,竟然没死透,你祸害遗千年呐你!”
    “呸!”宁晚朝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回骂了一句,“我能活到给你送终呢!老无赖!”
    说完便蹲下身子,一把将分界线的草给拔了!
    随后使劲往西边最边沿找了块地,然后徒手刨坑又给草种上。
    宁晚欣慰的拍拍刚落户的草,一副你真争气的眼神。
    乖!以后门口这块地,就都姓宁了!
    “娘,饭做好了!”老三在屋里叫她。
    宁晚一听饭好了,拔腿就往屋里窜。
    屋里,俩儿子忙忙碌碌的,又是擦桌子,又是擦凳子。
    凳子都坏的不能用了,他们就把唯一的一个好凳子留给宁晚,兄弟俩随意找个装杂物的麻袋坐着。
    桌上已经布好了饭菜。
    一边:两个窝窝头,一盘小白菜。
    另一边:两个小一号的窝窝头,还有一盆早上的剩粥。
    “娘,可以开饭了吗?”
    宋承苑期盼的看着窝窝头,眼睛都是渴望,他饭量很大,可从来不敢多吃,生怕娘嫌弃他吃的多就把他卖了。
    所以每次开饭前他都很期待,快点吃到东西就不会感觉很饿啦!
    至于小白菜,那是娘才能吃的。
    宁晚上辈子是饿死的,所以对吃的格外在意,本来她想说这小白菜是她抢的,所以自己一定要至少吃一半!
    没想到还没等她开口,俩儿子就一口都不要,全给她了。
    宁晚老脸一红,厚了二十多年的脸皮,突然觉得有点挂不住了。
    她咳了一声,尴尬的开口:“你俩也一起吃!”
    宋承苑听完眼睛一亮,又很快暗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