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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0

      来,只有闻祈年看都没看一眼。
    长发姑娘轻轻喊了声奚白,小心翼翼问道:“白,你的男朋友不会姓闻吧?”
    奚白弯唇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这就够了,恰恰证明了她说得是对的!
    长发姑娘的眼睛瞪的更大了,眼中流露出惊讶、果然如此、我的天、慕了。
    有没看懂的金发美人问她什么情况,长发姑娘看了眼地毯对面的高大男人,白衬衫随意地解开几颗扣子,线条紧致流畅,往那一坐,就自带压迫气场。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很小:“我之前跟你们说,我哥哥回国后杀了几轮才被应聘上的公司就是他的。还有...上次那个分享给你们的品牌,也是这位,这位公司旗下的系列。”
    “就闻氏啊.....”长发姑娘音量越来越小,声若蚊蚋。
    她哥哥在国内是学霸,又在国外专修金融,回国后却也在闻氏的竞争中险些被刷掉。
    她本该在刚刚他和奚白进来时就能认出来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祈年很久都没在娱乐新闻上出现过了,她的印象自然就淡忘了些。再加上,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大佬会出现在她们小姐妹的聚会上啊!
    还这么...卑微。
    闻祈年按在她们的牌面上,脸色格外惨白,状态很是执拗,隐隐有要毁了这句牌的趋势。
    奚白轻眯了下眼,她微笑着看闻祈年,下最后通牒:“要不,这场游戏现在就能结束?”
    分了手,她就没法做闻祈年的主,这场赌约自然就能结束。
    闻祈年彻底僵住,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来,扩散在四肢百骸。心脏里,绵密而又尖锐的疼痛一点点爆发,后劲十足,钝钝的疼。
    操!
    笑里藏刀,分明是警告他。
    可他还真不敢。
    闻祈年克制着,连灌了几杯酒,红色的液体顺着脖颈滚入衣领,奚白看了一眼,神色不明:“你少喝点。”
    “那你会心疼吗?”闻祈年望着她,眼眸湿红,像只被放归山林,受了伤后见到原主人的野兽。
    渴望被关心,却又只认她一个人。
    安娜分下了牌,奚白没再回答。
    但这次,她没再像前两次那样让索菲亚随机选牌,而是将牌捏成扇形,难得认真地盯着琢磨。
    众人都以为她终于是要认真起来,神色不由得也跟着紧张。
    闻祈年握着酒杯,指尖用力,骨节泛白,奚白的温柔太过反常,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打量着牌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奚白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瞧了几秒后,他视线骤然顿住,扭头看向奚白,脸色惨白。
    奚白从头至尾,目光就没有落在那最小的几张牌面上。
    她一直在看那几张大牌。
    一个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即便他再不想接受这个猜想,在脑海中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后,只剩下那个最荒诞、最叫他崩溃的结果——
    奚白从一开始,就有机会赢。
    但也是从一开始,她就不打算赢。
    第一局她没想到会赢,又或者说无所谓能不能输。但第二局,她只要让索菲亚盲抽,就笃定能输。
    而这一局,她是决定把大牌换出去的!
    她想要的是输。
    想通这点后,闻祈年猛地掐住了奚白的手腕,紧紧攥着,力道惊人。他重重咬牙,将奚白抵在沙发和怀中,一字一句声音沙哑:“枝枝,你不能这样....”
    在场人都听出来,他的声音都已经维持不了平稳了,发着颤,似乎随时都会崩溃。
    而奚白的下一句话,更是让这种恐慌燃烧到了极致。
    “为什么不能呢?”她托着下巴轻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你不是最喜欢随意操纵控制别人的选择了吗?”
    一双桃花眼情浓意深,眉眼间跳动着隐隐的妩媚和冷意。
    别墅外的天愈发黑沉,给人一种要将这座小房子彻底压垮的错觉。
    在奚白这声轻笑后,一道紫色的闪电撕破天际,雷声轰隆着滚滚砸下。房间内陡然被黑暗笼罩,像是一瞬来到夜晚,吓得好几个姑娘缩成一团,却仍旧直勾勾盯着她们三人,这场戏实在太精彩。
    这都什么修罗场啊,一个当着男朋友的面拿他打赌,似乎不打算赢,一个又是苦苦哀求,崩溃绝望。
    下一秒,暴雨骤降。
    噼哩哗啦地砸在地面上,敲打在玻璃窗上,发出骇人的动静。
    闻祈年意识到什么,他更紧地握着奚白的手,眼眶一点点发红,湿润,泛着水光,强忍着没落下来,喉咙动了动:“好枝枝,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动他们了,我现在就让律师撤回合同。”
    奚白无动于衷。
    众人惊呆了,竟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特别是那两个中国姑娘,她们眼睁睁地看着京都里顶矜贵骄傲的男人就这么狼狈地抓着奚白的手,苦苦哀求,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哪还有当初新闻上不可一世的模样。
    奚白居然拒绝了。
    她想抽回手,但闻祈年的心更凉了,他抓着她的那只手愈发的紧,像是要生生捏碎她,他咬着牙,忍着哽咽重重立誓:“我会让撤销对他们所有的禁制,如若日后再犯,若再有违背,我闻祈年不得好死!”
    “嘶——”
    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一片吸气声。
    奚白笑笑:“我不信神佛,誓言这种东西更是不信。”
    说话间,她已然拎出了那三张大牌,轻压在桌面上。
    “枝枝。”闻祈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指节泛白,手中红色的酒水随着情绪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