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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
    奚白靠着墙,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下巴微抬,神色倨傲。
    夜色下,那截露出来的软白细腰格外明显,裙摆下是修长的双腿,今天她一下车,就有许多男人直勾勾地盯着这双腿和腰。
    闻祈年移开视线,舌尖用力抵了抵牙根,锐利的黑眸中藏着不悦,垂眸问。
    “那我要是介意呢?”
    “介意?”奚白丝毫不惧他森沉的神色,反而笑得愈发灿烂明媚,桃花眼像是勾人魂魄的小钩子,一笑起来便更加凸显她相貌上的惊艳,是种清纯中透着攻击性的美。
    她勾唇,笑了起来:“那当然是说再见了,我又不缺男人。”
    语气十分轻快愉悦。
    闻祈年脸色沉了沉,眼神冷得好似冰棱子,冷着脸盯着她瞧了片刻。
    这哪里是谈恋爱,分明像是给她当情/人。
    下了飞机,已是深夜。
    一出来,就看见宋均等在机场,神色有些紧张,频频看手机。
    闻祈年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声音很淡:“公司怎么了?”
    宋均连忙摇头,解释:“不是公司,是老爷子要见您。”
    他本来睡得正香甜,结果就被一个电话叫起来。那头说是闻老爷子的意思,问他闻祈年去哪儿了,宋均不敢隐瞒,却也只含糊说了句闻总现在在外市出差。
    好在那头的人并没有多问,只是说,等闻祈年回来了,让他来趟老宅。
    宋均摸不准这个来趟老宅的时间,索性来机场等着闻祈年。
    闻祈年脚步一顿,看了眼夜色,“那就现在去。”
    黑色库里南行驶在马路上,道路两旁的景物唰唰向后退去,满目霓虹倒映在眼眸中。即使已是深夜,但京都这座城仍是灯火通明。
    男人静静地坐在后座,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偶有路灯光影漏进来,打在他的脸上,侧脸轮廓英俊得叫人移不开眼。倘若叫京都的那群名媛小姐们看到了,定又是一波高热度的讨论。
    宋均从后视镜中收回视线,总感觉他似乎情绪低落。
    大概又是在奚白小姐那里受了挫折,这几天公司氛围好不起来了,得给其他人提个醒,别往闻总霉头上撞。
    宋均心下暗叹了口气。不过这样支棱起来的奚白小姐好飒,不知道闻总什么时候才能放弃,让奚白小姐独美。
    到了闻家老宅,宋均刚想叫醒闻祈年,就见他睁开了眼。
    男人眼眸深邃,眸光一片清明。
    闻祈年下了车,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明早我自己去公司。”
    老宅院子里的灯还亮着,闻祈年抬脚走进去,将将推开门便看见闻老爷子精神矍铄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闻祈年单手插兜,懒懒地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爷爷好精神,这么晚还不睡。奶奶还好吗?”
    闻老爷子觑他一眼,仍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轻哼了声。
    “难为你还能记得我们这两个老人,都好得很。”
    电视上播放着一些男男女女在一块说话,闻祈年陷进沙发里,微眯着眼跟他一起瞧了会儿,隐约觉得有点熟悉。直到那张娇妩俏丽的面容出现时,他怔了几秒,那双水润灵动的眼眸一颦一笑都在勾人心痒难耐。
    而后,梳着可爱发髻的粉衣少女突然从湖边垂钓的少年身后冒出来,捂住他的眼睛,眼眸弯着,笑意盈目,笑意都快要从眼底溢出来了。
    她贴着少年的耳垂亲了口,声音清脆如莺啼:“猜猜我是谁?”
    少年俊朗的脸悄然红了片,小声却又笃定:“阿麋。”
    夜半时分,安静的客厅里回荡着两人亲昵的说话声。
    闻祈年下颚紧绷,视线定格在奚白的身上,靠在沙发上的脊背逐渐坐直,笑意未达眼底。
    国产剧一集很快结束,闻老爷子站起身准备上楼休息。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近来频频出差。”
    点到为止。
    空荡的客厅里只剩下闻祈年,他缓缓靠回沙发,就着茶几上的茶又看了半集,隔三岔五就能在奚白身边看见顾清时那张讨人嫌的脸。
    “啪”电视关了。
    闻祈年拿出手机,微信里下午就发出去的好友申请现在还没被通过。
    他滚了滚喉结,喉间一片干涩。
    手机响了。
    那头吵闹无比,钟鹤似乎是正遇上烂摊子,随后换了个声音小点的地方:“来喝酒?”
    闻祈年勾了下嘴角:“行。”
    ....
    “程寻纪这狗又抽风,他都被甩多久了,除了在这跟偷窥狂似的看人家动态还会什么。”钟鹤毫不留情地踢开程寻纪抱上来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旁边挑着眉似笑非笑的闻祈年,没忍住笑了声:“不好意思,忘了你也是。”
    他拨了拨腕骨上的佛珠,眉心很静,问道:“你那边怎么样?”
    包厢里,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缓缓移动,墙面上的彩色光斑也随着变幻,女人们衣香鬓影,男女坐在一起,一片热闹。
    闻祈年舌尖抵了抵牙,懒得理他。
    这时,有几个姑娘来找钟鹤说事,他先让人出去等着,又交代了闻祈年看着点程寻纪后,才匆匆说道:“看你这样就知道没成。”
    闻祈年扯了下嘴角,过了一秒,又挑了奚白的几句话。
    钟鹤听完,拍了拍他肩膀:“她那摆明了就是姜太公钓鱼,你以为是得了个机会,实际上还是被她耍了一遭。”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钟鹤走后,闻祈年在角落里独自坐着。程寻纪估摸着是酒有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