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
    “小色狗。”她吐槽了一句之后，就没再管。
    正在对词儿的时候，她又收到了薛帆的电话。
    “乔林怎么了？”姜芷直接发问，薛帆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只会为了乔林的事情。
    “乔林已经醒了，但是更奇怪了，他一个劲儿地追问你们夫妻俩的事情，知道虞总离开剧组回公司了，还一定要和他通话。我不同意，他还对我说‘听我调遣’，后面跟一串奇奇怪怪的音符，说得不知道是哪国鸟语。”
    “你说他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
    薛帆知道乔林有问题，但是他只以为是脑子摔坏了，并没有往旁边想。
    但是姜芷听到这些内容，只觉得心里发寒，头皮发麻，很显然她不觉得是乔林精神出问题了，而是他的灵魂出问题，出大问题！
    而且他刚清醒，就追问他们夫妻俩的事情，显然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的确有问题，然后呢？”姜芷咽了咽口水，显然在紧张，又问了一句。
    “然后他见我不搭理，一直喊那句话，最后还动手抢手机。不过你也知道他都出车祸了，脑袋上还带着血呢，怎么可能站得起来，都没用我出手，他就摔回了床上。”
    “就这，嘴里还嘀嘀咕咕什么‘统统皆忘’，‘随我心意’，巴拉巴拉一堆，还夹杂着很多鸟语，我都听不懂，只依稀听到这两个词。”
    “估计真的得了什么大病。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就撞傻了。”薛帆长叹一口气，倒是又可怜起乔林了。
    “现在他人呢？”姜芷问。
    “被带去做检查了。”
    “你要不要先回来？”姜芷有些害怕，这乔林叽哩哇啦说那些听不懂的话，应该是什么咒语，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失灵了。
    但是她也不敢让薛帆再留在那边了，万一再出现什么状况。
    不对，应该直接把乔林送走，让他待在医院里也很危险，简直就是定时炸弹。
    “不着急，我得等他的检查结果。”
    “没什么危险吧？”姜芷不放心。
    “能有什么危险，就乔林现在这副伤残人士的身体，两个小护士就把他抓走去做检查了，任由他张牙舞爪，也没能逃过去，他还能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薛帆边说边笑，显然是想起当时那个滑稽的场景，有些忍俊不禁。
    姜芷一愣，立刻问道：“他除了说奇怪的话之外，还有什么特殊表现吗？”
    “没了。”
    “会不会像超级赛亚人，突然爆发出力量？又或者像巫师，念一些咒语，然后出现奇奇怪怪的场景？”她再次确认，这会她索性举例。
    “你就是想问，他现在究竟是个普通人，还是变成超人了呗？”
    “对！”
    “啧，姜总，少看点小说吧，哪有这么多灵异志怪。他很正常，其他人出车祸什么样儿，他就什么样儿，甚至还更惨，其他几位追尾司机都没什么大伤，只有他手骨折了，现在已经打上石膏了。一碰就疼得龇牙咧嘴。”
    薛帆忍不住啧嘴，还顺带嘲笑她几句。
    姜芷翻了个白眼，心里默念，你不知道又不代表没有，身边出现的灵异志怪还少吗？
    哪怕她无法确定乔林究竟是什么东西，但至少胡翩然这只公狐狸精，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我也是担心，既然他除了脑子不正常，其他都正常，就随他去。实在不行，我重新找个男主角。”姜芷又说了几句，总算是挂断了电话。
    待得知乔林没什么危害之后，她长输了一口气。
    听薛帆的描述，这乔林应该是走西方魔法或者巫术路线的。
    只是姜芷有些闹不明白，明明乔林的想对他们动手的诡计失败了，甚至魔法都失效，变成了普通人，为什么属于他的书还没有上架。
    这完全不应该啊！
    都闹到这地步了，身为她手下员工的乔林，姜芷但凡用点手段，就能制裁他，那不是直接能完结了？
    难道他还有什么依仗？
    姜芷不放心，隔天又去探望了他，乔林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冒着亮光，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暗淡。
    之后一直低着头，始终看向自己那只骨折的手，真的好像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希望一样。
    看到这样的他，姜芷倒是松了口气。
    她现在不敢逼问眼前的乔林，真正的乔林究竟去了哪里，他又是谁？就怕打草惊蛇。
    但是看到他这副彻底死心的模样，显然她的危机暂时解除，只是还需再观察。
    姜芷从电梯处下来之后，就见到新招的助理郭彩玉正往这边跑。
    “怎么了？”
    “大胆不见了。”
    “嗯？”姜芷一怔，“我让你们在车上等着的呢？”
    其实招新助理，主要就是为了更好地看顾狗，要不然安迪忙不过来。
    “它一直冲外面叫，然后还尿了，我就想带它下来方便，没想到它直接冲进医院里来了，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郭彩玉非常自责。
    “没事，别着急，一起找。狗狗嘛，有时候就是不懂事的。”
    姜芷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几个人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