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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兴也不是素的,靠做漫画发家给人作指导画原稿的小Boss什么不懂?在吻人这方面,贺子兴比史溟还技高一筹,就算他不动史溟,那也能把人亲的红着脸一声声的喘着气儿,喘气儿还不忘一遍又一遍说爱他。
贺子兴一听这个,就更疯了。
每一夜,都是温柔倾泻和野性放肆的纠缠,即便他们只是亲吻相拥。
暑假其实还是很忙的。
史溟和贺子兴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处理自己的事儿,喜欢一个人,跟他在一块儿做什么事都是有意思的,史溟有作业要写,有股盘也要盯,但贺子兴在他身边,他边画边分析手底下那一叠又一叠的股图也就不那么烦了。
他只要在学习的时候一抬头,看到对面的人板着脸看文件或捧着电脑敲字同样一脸认真的模样,心里就特别踏实。
两个人在一块儿久了,心有灵犀的默契也就在无形中培养出来了,贺子兴也总能感觉到史溟无声的注视,他也抬头看他,但两个人工作的时候很少说话,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目光所及之处,知道对方就在自己身边,即便是一个无声的对视也能让人幸福好久。
一切美得都像梦,只要时间未到,谁都不愿醒。
孟东带人来敲这俩人酒店门的那天早上,史溟和贺子兴刚洗漱好了正要去外面吃早饭,一开门就见着一群黑色西装的强壮保镖们将楼道围的水泄不通,个个面无表情的背着手跟着孟东身后,跟黑|道儿打群架似的,有好几间房的住户开了门见这架势又赶忙关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牵连了自己惹祸上身。
孟东因为史溟那句要宰了他的话,估计也没少做噩梦,所以这回带这么多人,态度也比之前温和了点,他恭敬的对人点了下头:“少爷,到时间了。”
史溟站在门口,冷冷的睨着这群人不说话。
贺子兴在军营里什么架势没见过?也不怵这些,就觉得来者不善有点担心史溟,他皱眉看他:“哥,怎么回事?”
谁家接孩子回家整的跟要绑架似的?还叫这么多保镖?这是生怕人少了打不过史溟?
史溟拍了下贺子兴的背,顺势手搭在贺子兴肩上将人揽在怀里,这是一个保护的姿势。
他理都不理身后那群人的,淡声说:“没事,咱们先去吃饭。”
“行吧,吃饭。”贺子兴见史溟这态度,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跟着人走。
“少爷,”孟东在身后皱眉喊着:“您去哪?”
“滚。”
“您说过今儿回,您……咳咳……您能说话算数吗?”
“滚。”
“少爷,如果您不配合,”孟东说着就带人跟上来:“那我们只能对您……”
史溟转身回头,冰冷冷的:“站这儿,等着。”
孟东低下头不再说话,就领着那一大帮子人在楼道里等着了。
这几天史溟俩人吃饭都是去酒店旁边儿的一个装修挺奢华粥铺,今天俩人点好了东西,贺子兴一等人服务员走了,瞅着史溟那一脸戾气浑身冷意,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史溟现在其实挺烦躁的,马上就要跟贺子兴分开了,回头还不知道史平又怎么监视他整他呢,对面这人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还以为咱们在一块儿久了,你就变温柔了,”贺子兴弯着嘴角看着他,“原来我哥还是这么强势啊!”
“他们就是欠骂的。”史溟说。
“别这样,”贺子兴在桌底下轻碰了下史溟的膝盖,劝着:“他们都是拿钱办事的人,你骂也没用,你要得人心。”
史溟看了眼贺子兴,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没说孟东那孙子跟踪他俩拍照片的事。
贺子兴是要当领导的人,他不是,用人之道他不是不知道,但有些事,他就是不喜欢跟人讲道理。
新鲜热乎的鼻血难道不比虚情假意的道歉来的痛快么?
“来,哥,”粥菜上好了,贺子兴给史溟晾好了粥推过去:“吃饭。”
史溟今早因为看见了孟东那群人,心情不是很好,“嗯”了声就低头开始吃饭,贺子兴不想他俩临分别了还这么冷,就边吃边跟人讲着过阵子要去广州注册公司的事儿。
“暑假可能不太行,我让丁小天去挑了z大附近挑办公楼,起码要租两层,我们正跟人协商呢,营业执照也要过阵子再下来,等下来了我得再去一趟那边。”
“什么时候下来?”史溟低头问。
“这得看人怎么审批了,”贺子兴咬了口包子:“我猜着差不多得到十月份了吧。”
“嗯,”史溟点了下头:“我跟你一起。”
“啊?”贺子兴有点惊讶:“一起?”
上次他想让史溟跟他一起去,史溟去不了,这次,贺子兴其实没打算让史溟去的,他还想回趟韩淞的海景别墅楼把那群孙子给整一顿呢。
“史平在广州有公司分部,给了名额,”史溟顿了下,又说:“我去看看我叔叔。”
就算他婶婶不欢迎他,他也要回去,他知道他叔叔不是那么绝情的人,所以就算他叔叔在后来他打的几次电话里跟他也不怎么聊了,他也想回去看看他。
他就是这么固执的一个人,固执且自私,他在意的人,他一定要让那个人眼里也有他。
原先他上学打架在办公室挨训的时候,他老师总喜欢用叫家长威胁他,史溟就特别喜欢听这句话。然后他就像个计谋达成的阴谋家,恶语嚣张的挑衅老师,让老师有本事就去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