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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咽,“混蛋……死妖怪……我讨厌你……”
    那在我身上动作的男人却干脆坐起,把我的臀抬高,更迎合他的撞击。
    他似乎是想惩罚什么或证明什么,根本不顾及我是否能够承受,只管着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我病体未愈,根本难以承受他的发泄,就算换在平时,我也是受不了的。
    很快,下腹开始泛疼,快意也渐小,甬道被越顶越痛,我冒着冷汗,有些受不住。
    终于,我摸到了什么东西,一把抓住,用尽力气转身向他砸去——
    “砰”地一声,那物砸到他的额头,落到床上,同时他暴虐的动作亦是一停。
    他垂眼,看向掉落在床上的书册,目光愣愣。
    而我,则看见一脸怒气森森的男人,额头滑下一抹鲜红。
    我又气又恨,咬了咬牙,终是忍无可忍道:“我不过是正在看书,不想被人打扰!你做什么?发什么疯——你脑子有病啊!”
    第五百六十七章再度生病
    我想,这名叫元华的妖怪,的确是有脑子有病!
    那曰他突然犯病,不顾我风寒未愈,把我按在床上一顿强X,直到我一本书砸到他的头上,他才豁然清醒。发阿耨罗罗三藐三菩提
    心者,说诸法断灭。莫作是念!将妖怪砸得头破流血,事后想想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当时,我被弄得快死在他的身下,也不顾得其他,只想与他殊死一搏。
    好在老天爷最终还是给了我一条生路,发病的妖怪及时清醒,我终于逃过一劫。育
    萨不受福德了
    但事后也不好过
    当晚,我又发起了高烧,随之而来的,还有下体被轻微撕裂后,产生的阵阵疼痛。
    半夜,路六又急匆匆请来了前几日给我看病的女大夫。
    这女大夫年龄颇大,五十出头,为我一番看诊后,冷着脸看向一旁的元华,”敢问这位官人,这床上的是你什么人
    女大夫已不是第一次为我看诊,显然有些明知故问。
    世尊!如然而被问的元华只垂了垂眼,便.道:”吾妻。”合相
    哪想大夫听了却是冷笑,“原来是官人之妻,老身为各家娘子看诊多年,还没见过被这般糟踏的良家女子,莫不说,还以为是那窑子里不听话的低等妓子。“
    这话显然说得十分不留情面,半夜被人挖起的老大夫,心肠不错,脾气却不怎么好。
    而躺在床上发着烧,还难得保持清醒的我,看元华被大夫拐着弯一顿骂,还压着脾气不回嘴的模样,心中十分过瘾。
    生法相。须普提!所言法相者,
    但也怕这心善的大夫,骂得太狠得罪了妖怪,招致报复。
    遂咳了几声,岔开话题,“大夫,我那里疼得厉害,劳烦给我配一些药膏涂抹吧。
    子、善女人发菩提心者,持于此
    女大夫闻言,苍老的眉头紧锁,狠狠一叹,不“真是作孽。“不动。何
    应作加是观没过多久大夫走了。蓉提及诸
    我躺在床上越烧越厉害,昏糊之间看见元华靠近床边,杵了半响,似乎欲言又止地说了些什么。
    可我此时哪还听得进他说什么,只想一脚把这男人踹出屋去,别在我眼前瞎晃。
    作又过了一会儿,春蕊端来水,准备给我擦身退热。灭。莫作是念!
    而元华见状却挥退了春蕊,亲自动手为我打理。
    金刚经第二十及品不受不贪分
    我哼了哼,眯着眼并不理他,打一顿给颗糖,这算什么
    法无我,得成于恶,此菩萨胜前
    实也是无力再去理他,喝了药,头晕眼花地昏睡了过去。受福责了
    许是元华那晚强迫的行为过于雪上加霜,这次病势比之前一次来得更为凶猛,足足烧了我五日有余,才慢慢退下反复的高热。
    这五天里,我靠着药和参汤吊着气,白日里稍微退下热度,晚上再又反复。
    而这次,依旧是元华在照顾我,动作也比第一次更为娴熟。
    耶非擦身换衣,喂药喂汤,皆不假手于人。
    还有那令人困窘无比的私处上药,亦是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清理,再一日三次地抹药。
    高热退下后,又是漫长的修养,时间一晃又过了五日,我已可以下床自理,可元华依旧把我当做重病号在对待,一切格外小心。
    然而被他这般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我却没办法生出什么感动之情。
    往往是,越看他沉默不语的模样,我越发忧虑。
    那一日他的暴怒着实吓着了我,我并没忘记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依旧把我当成了别人,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是入障已深,对这身体的原主,有着一份极为深沉且复杂的感情。
    可不管是爱是恨,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并不打算做人替身,去承担他人爱恨。
    可是元华却不这样认为,他甚至视而不见地将我与他原来的老婆当做同一个人!
    思及此,我不由忧郁,这妖怪精神有问题啊……
    强迫症、偏执症、妄想症。
    我越想越觉得头痛,当初计划的什么攒够钱就跑,现在看来都是一纸空谈。
    这是妖怪啊,法力无边,我甩不脱,逃不掉,还要面对他不定时发作的精神病,这日子真是太特么难熬了。
    就这样,我郁郁寡欢,唉声叹气地又过了半个月,事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转机——
    初冬时节,这一日暖阳正好,连续阴霾了数日的府城天空终于放晴。
    同样,我虚与蛇委半个月的元华,主动提出带我外出走走。
    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也是有几分想出去看看的,毕竟已关在屋里近一月之久。
    未几,马车便准备好了,春蕊为我系上披风端好手炉,我便被元华抱上了马车。
    其实,我早已大好,但为了拽住元华那一缕若有似无的愧疚,躲开他不定时的犯病和XO,我依旧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成天躲在屋里,看着话本子,冥思苦想脱身之策。
    自从知道了他的妖怪身份,我便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这一切也许根本就不如先前所想,并非是什么穿越时空,回到过去——
    这不排除是另一个世界的可能,有妖怪,那应该也有除妖的!
    那日我想通此节,立刻抓来春蕊左右套话。
    结果,却大失所望——
    神神鬼鬼的东西不是没有,但似乎也没人亲眼看见过什么獠牙利齿的妖怪,大抵上还是求风起雨,祭山拜神,求长生不老术,或是招摇撞骗者居多。
    而我身旁这只,除了在我面前露出过真容,在外人面前皆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模样。
    而且他与我的相处,也让人十分费解。
    看似也并非怀揣着修炼,或者吸精气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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