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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8

      拒绝,也没有多问神血之事,只在末了,冰冷道:“三日后一切不变,归还神血,婚后再议。”
    我当然不会放弃,亦端了一副冰冷的面容,还忍不住怒向他道:“圣殿之心已有预言,我和你没有未来!”
    却没想到,他眯眼看我,眸中的寒冰龟裂出不见底的深渊,只闻他一字一句道:“没有未来?那就由我来创造出属于我们的未来。”
    他话音还未落下,就忽然伸出右手隔空一抓,那还站在殿中之前与罗睺理论的长老面色陡然剧变,却未来得及动作就在下一瞬爆裂开来,血肉四溅——我站在殿中,亦在那长老的不远处,即刻就被喷了半身鲜血!
    那鲜血还是温热的,碎肉亦飞溅了些在我的衣裙上,那一刻,我骇然呆愣后只觉彻骨寒冷,我浑身战栗地看向仍坐在主位的罗睺,他俊美的面容此时露出一抹艳丽嗜血的笑容,阴森暴戾,是名副其实的恶鬼修罗!
    他看着我,亦再看着在场众人,只道一句,“还有谁有意见?”
    一片沉默。
    无人敢再开口,只有大巫祝半响后道:“既然殿下心意已决,那三日后再议神血一事。”便散了晨议。
    那日我用了整整五桶水才把身上的鲜血洗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眼前被瞬间撕裂,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惊吓和震撼,我早知罗睺性情残忍暴戾,亦看过他手刃敌人时的毫不留情,却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偏执至此,逆他者,只亡——那一晚,一群侍人来到偏殿请我移居俐刹沉宫,我断然拒绝,侍人们拿我无法,在偏殿外候了一夜都不见我改变心意,直到快天亮时,才无奈退下。
    第二天清晨,芙迦面色雪白来报,前晚请我移居俐刹沉宫的那群侍人被全部处死——我心神巨震,一个上午滴水未进,午时,殿外来了另一群侍人,领头之人战战兢兢地表明了来意,依旧是请我移居俐刹沉宫。
    那侍人见我久久不语,终于忍不住哭着跪下向我哀求,剩下的侍人们也纷纷跟着跪地痛哭,只求我移居俐刹沉宫,免他们一死。
    面对这样的威胁,我妥协。
    当天中午,我就搬回了俐刹沉宫,再见早已装点一新,各处透着玲珑心思的宫殿,我只觉这是一座牢笼。
    当晚,罗睺来到俐刹沉宫,他见我安适地靠在软榻上看书,心情极好地上了软榻,将我半揽在怀中。
    我放下书,并没有躲开,只静静地看着他半响,慢慢道:“罗睺,你若娶我,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做到?”
    他亦看我良久,眼神从一抹痴迷到些许挣扎,最后冷冷回道:“不能。”
    我垂下眼,淡淡开口,“我要的,是一份对等的感情,你可以逼迫我妥协,却得不到我的爱情。”
    他的眼神,瞬间就阴沉了下来,“你的一切本就是属于我的,你忘了你曾经说过爱我?”
    听闻此言,我忍不住笑了出声,却笑得讽刺又难看,“你也忘了你曾经逐我出宫,另娶她人?我的爱,早已在你幽禁我之时,在那高塔之上就被消磨殆尽。”
    下一瞬,只见罗睺眼眸一缩,脸上闪过一抹狼狈,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抱紧,牢牢地锁在怀中,他的身体有些颤抖,过了许久,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地开口,“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其他女人诞下皇嗣,就只有我和你……”
    我摇了摇头,平静地打断他,“罗睺,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这到底是出于爱情还是心有不甘的占有,哪怕是做出他自认为天大的让步,都让我感到悲凉又可笑。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我的,只是,也舍不得这六道。
    罗睺抱着我,不再言语,他一动不动,手臂却勒得我生疼,接着,他一挥手,屋内火光骤灭,他炽热的气息袭来,将我笼罩侵袭——他急切又粗暴地动作着,将我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然后将我压在软榻上,拉开我的腿,用力地顶了进来。
    很疼——
    亦被他压得难以呼吸,我不断地推拒着,他却紧紧扣住我的手腕,似要折断一般用力。
    我踢动着双腿却加深了他的挺入,他的欲望似一把利刃,将又干又涩的我狠狠劈裂,而我,痛得不断抽气,却如何也哭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罗睺深埋在我体内不再动作,伏在我的身上停顿良久,然后放开了我,抽身离去。
    而我,则睁着眼,无泪到天明。
    第三百五十章巧计逃婚(一)莲花梦迟(斯芬克斯猫)|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第三百五十章巧计逃婚(一)
    第三日很快到来,整个圣殿已装点得焕然一新,我不清楚阿修罗族皇子迎娶正妃的礼制,但也觉得这过于奢华铺张。
    这一族尚金,黄金便覆盖了每座宫殿,这一族爱宝,五彩宝石便在穹顶屋檐华光闪艳,还有无处不在的鲜花满楼,娇艳芬芳,是要将圣殿的每个角落都烙印上这场婚礼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罗睺是娶了血亲的皇姐,就算违逆了一切规则,都不可改变——只是,这当真不可改变?
    圣殿喧闹,喜气洋溢,焚香四起,歌舞遍地。
    这一族盛事,没有大开通路广邀各族观礼,亦没有请出双方的父亲,亦是阿修罗王参礼。
    唯一参与的外族,只天道一行,帝释天受邀之后,便应允观礼。
    这场喜宴,华丽奢靡,浓墨重彩,透着血腥,透着禁忌,却只一人喜悦,一人怅然,还有一众人惶惶不安。
    俐刹沉宫的穹顶之上,一女子孤身而立,她胭脂覆面,红唇如血,头饰重宝,身着华丽的素白礼服,她的脖子上手上皆佩戴着工艺精湛的黄金饰品,不觉艳俗,但觉晦涩。
    也许是她眼中的神情,木然呆滞,也许是她新娘的身份却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