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7页

      “不愿意。”
    明明只是一个外域人,却要装作翩翩公子的模样,用委婉的中原语言直白地想要知道她的名号。
    维克西鹰的长相并不差劲,是十分有异域氛围的眉眼与刀刻斧凿的下颚线。
    只是他总是高高在上,一种把女人当做猎物,当做商品的态度,让谢琼乐对他的观感并不好。
    谢琼乐拒绝的回答让他对这位大兴公主产生了更加浓烈的兴趣。
    他还以为大兴的女人各个都娇弱若水,面前的公主殿下不是潺潺流过森林的溪水,是雪山之上冰冷澄澈的冰块,是于雪原上生长出的雪莲。
    越是难以攀折,越是让人产生出采撷的欲|望。
    “我是北宆的王储,维克西鹰,很高兴见到你,大兴的公主殿下。”
    谢琼乐并不想知道他的名号,忽视他自报家门的话语,对着季成安说话。
    “季大人,我们回去吧。”
    维克西鹰一点儿也不在乎谢琼乐对他冷淡的态度,笑了笑对着她的背影大喊。
    “公主,后会有期。”
    季成安送她回营帐,站在她的马下保护她下马。
    “季大人,我不想学骑马了,你明日不必再来教我了。”
    季成安并没有反对:“好。”
    季成安怎么会看不懂维克西鹰眼里的惊艳与欲|望,他想要谢琼乐。
    所以,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谢琼乐明日还在草原上骑马,那位不速之客会紧随其后。
    既然谢琼乐说不想学了,那就不学了。
    “这件事我会亲自和父皇说,你就不必去父皇回话了。”
    季成安颔首牵过白英,叫住谢琼乐回身的步伐。
    “公主。”
    “还有什么事吗?”
    谢琼乐一个下午骑着白英自由奔跑的好心情全被维克西鹰败坏了,此时脸上见不到一丝笑意。
    “公主近日不要去见北宆的人。”
    谢琼乐点点头:“我知道。”
    她还不至于那么傻地自投罗网。
    谢琼乐还没有去见谢封仁回禀他自己不愿意继续学骑马的事情,就在沈皇后的营帐内听到了京城出了大乱子的事情。
    谢守,造反了。
    皇帝的营帐内,谢封仁怒摔了手上的密函,怒目圆睁地盯着前来报信的信使。
    “孽子!孽子!”
    谢封仁捂住自己刺痛的心口,心中的怒火无处宣泄,对他的这个儿子失望透顶。
    “去,去把太子给我叫来。”
    谢安在京城留有自己的势力,自然也是接到了暗卫送来的消息。
    谢守勾结苮韩国的军队,趁着皇帝与皇太子外出,他据守京城,想要趁此机会造反称帝。
    “我的这位大哥,看来真的是脑子蠢笨得不行了。”
    走什么路不好,竟然敢走造反这条路。
    季成安则是冷静地坐在座位上,在脑子里清理着谢守近来的动作。
    当初谢安在皇室猎场遇险,查来查去最终查到是皇室猎场下的一个小马奴,只是正要捉拿他时他就自尽了。
    那个小马奴无亲无故是个孤儿,看似是偶然,但是季成安知道不会那么简单,只是证据不充分加之谢安又无事,这件事到底是被淡化了。
    谢守表面与朝臣们结党,但是谢封仁对谢安的器重是全朝皆知的,不会有聪明人会站队在谢守的队伍。
    谢守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懿贵妃的母族,苮韩国。
    谢守哪怕与苮韩国私下有往来,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做出大动作。
    只怕只借着永安国公主前来和亲其他国的使臣一同来大兴谒见时就开始筹备此事了。
    不可能只有苮韩国,苮韩国区区小国,不足以撼动京城的守卫。
    “不好。”季成安从椅子上蹭地站起来。
    只怕还有北宆与大漠律氏国。
    这次秋围是个圈套。
    第31章 第三十一话
    “谢守竟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叛国。”
    不仅勾连苮韩国,还与北宆与大漠瓜葛,他也不想想他许诺出去的承诺能不能成。
    大兴一旦尊谢守为主,命不久矣,大兴迟早会被周围的群雄虎狼瓜分殆尽。
    谢安无言地闭目,光是动脑子一想,就能猜到谢守承诺给了周国什么利益好处。
    他这是要毁了大兴。
    谢安抓住在掌心有规律地敲打的折扇,睁开眼启唇:“我先去见父皇。”
    “北宆不会那么轻易地就对我们下手,谢守究竟能做到口头的几分他们也不确定,都在隔岸观火,静观其变。”
    季成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匆匆的步子朝外面走去。
    “我去瞧瞧公主。”
    谢琼乐手里攥着一根尖锐的簪子藏在袖口中,警惕地注视着闯入她营帐的不速之客。
    维克西鹰。
    简直就是登徒子行径。
    “公主,你知道你们大兴就快要完了吗?”维克西鹰幽幽地开口,一步一步地朝她靠近。
    “我的侍女呢?”
    维克西鹰怔愣着停住向前的步子,随即大笑出声。
    “尊贵的大兴公主殿下,你现在还有精力关心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吗?”
    真是太有趣了,这位大兴的公主殿下。
    谢琼乐估量着自己逃脱的几率,很遗憾的是,她几乎没有可能逃出一个习武的男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