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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无论他怎么试,都没有试出什么问题来。
    酱肉包子好像就是酱肉包子,而且还是味道非常鲜美的酱肉包子。
    大油条一根比胳膊还长,比胳膊还粗,吃起来酥脆可口,内里绵密。
    还有红薯饼,听着不怎么样吧?但那可是用油炸的红薯饼!
    里面还加了红糖,加了虾米、芝麻,吃起来那叫一个香!
    还有麻团、肉酱拌面、红油抄手、牛肉面……各种美食。
    而且这还只是早上的。
    至于中午跟晚上的,那就是连孙太守这样耽于享乐的人都不能抵挡的诱惑了。
    整只的烧鸡烧鸭烧鹅烤乳猪,清蒸鱼糖醋排骨红烧肉,还有大块的卤肉、卤大肠、卤猪尾巴……
    真的都是顶顶好的东西。
    甚至连孙尚敬这个小人都有些不明白了:“老爷,这沈夫人该不会是怕了吧?”
    “怎么说?”孙太守看着眼前热气腾腾香气四溢,色泽红润诱人的食物,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口水,问道。
    孙尚敬眼珠子骨碌碌转,说:“这阵子我们吃这些食物,的的确确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虽然不能代表以后也没问题,但是至少,不该现在就这么对我的。”
    “如果是我要给囚禁的人的食物里下毒,那我肯定平时给他们吃最差的,甚至不给他们吃的,饿得他们心发慌,然后再给他们上好吃的。”
    “这样他们无论如何都忍不了,就算心里想忍,但是肚子太饿了也是忍不了的。”
    孙尚敬觉得相当奇怪:“但是这沈夫人上来就给我们安排这么多好吃的,以后就算她想下毒,但是我们都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了,还会在乎她拿来的好东西吗?”
    “况且,西宁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上哪儿弄这么多物资来?”
    “我看啊,肯定是这沈夫人怕了,她相公跟她那个闺女,伙同魏三郎以下犯上,软禁老爷,那是他们蠢,他们胆大妄为!”
    “但是沈夫人一个妇道人家,心里应该是害怕的,接管了我们的饮食,给我们高床软枕睡着,也不用跟别的人一样干活,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
    孙尚敬越想越觉得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她肯定是想着万一有一天我们能够出去了,将来能够对他们一家网开一面。”
    孙尚敬的分析,屋内的人都听到了。
    老实说,有那么一点牵强——来西宁城的人谁不是被牵连过来的啊?
    相公跟女儿都犯下滔天大罪,沈慧心一个人求情有什么用?
    但是……如果不是这个理由,那还能是什么理由呢?
    就像孙尚敬说的,麻痹他们也不是这个麻痹法啊!
    这么多好吃的,那也是笔不小的数目,说实话,他们现在就是瓮中之鳖,就是给他们吃粑粑,他们也得硬着头皮吃下去。
    这么一想,倒还真是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第384章 为什么对她要求这么高
    孙太守他们怎么想都没有办法给沈慧心找到另外一个这样好吃好喝供着他们的理由。
    在多次尝试发现送来的这些东西确实无毒,而且味道还相当好之后,孙太守也沦陷了。
    “唉……”
    孙太守对沦陷这种事也是无可奈何。
    虽然明知道这里头可能会有陷阱,但是没有抓到证据,自己又已经是别人的瓮中之鳖了,没有办法,只能够接受了。
    孙尚敬对此还有些得意,觉得既然沈慧心怕他们,便更加恬不知耻地提出了更多需求。
    要好酒,要好菜,要华服……
    沈慧心都一一答应。
    喝酒还不好么?
    她就怕他们不喝酒呢,喝得越多越好。
    沈慧心就让季星燃专门买那种便宜的勾兑酒,这种酒短期喝喝也没事儿,但是长期下来,肯定是会对身体有些影响的。
    好菜那就更好说了,沈慧心恨不得给一天六顿地给他们塞肉吃。
    至于华服么,他们要的话,你还是能提供的,但沈慧心就不那么情愿了。
    不过季星燃对此倒是毫无压力,直接给了沈慧心一大包衣服。
    “娘,你就拿这个给他们,这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季星燃促狭地笑道。
    沈慧心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季星燃说的,把这一大包衣服都送去了县衙后宅,给孙太守他们。
    然后孙太守他们就陷入了迷茫。
    孙尚敬拎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脸色十分纠结:“大人……这衣服不能说不好,单看这染料,便是之前京城的染坊也染不出来这么好的颜色啊。”
    旁边几人也都一一摸着这些衣物,表示同感:“是啊,我家以前就是开染坊的,这要染出紫色,那可不容易。”
    对大虞朝来说,不同品阶的人穿的官服颜色也不一样,一品大员穿的官服就是紫色的。
    因为紫色尊贵。
    但紫色为什么尊贵,自然就是因为紫色难以染色,物以稀为贵,自然就比那些靛蓝,天青的颜色要贵多了。
    季星燃这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上来就是通体贵紫的一套衣裳。
    这也算是大手笔了。
    “但是……”孙尚敬也很纠结,“这料子似棉非棉,似麻非麻,摸上去滑溜溜的,但是又不像是丝绸的,这到底是什么料子啊!”
    旁边有个举人出身的幕僚,此时对衣服的形制也产生了疑惑:“而且这形制,乍一看似乎没什么问题,但是仔细一看,好像哪儿哪儿都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