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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既想了解真相,又想帮助佟志方与那位女同学解决问题的艾薇尔,不得不将这事另作安排。
    艾薇尔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可是刚走出没几步就见后面那些道士大有跟上来的架势。
    艾薇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再次叮嘱道:“我不收你们做徒弟完全是你们当中根本没有人有这个天赋,更重要的是如今灵气异常匮乏,别说是你们,就是我修行起来都困难重重。所以剩下的人就全都各回各家的家,该上学的好好上学,该照顾家人的好好照顾家人,以后别再跟着他们两个东游西逛了,否则哪天你们的命被他们害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艾薇尔的语气严肃认真,虽说他们与艾薇尔之间没什么关系,可是艾薇尔的话就像是一道权威发布的命令,全都一脸敬畏的看着艾薇尔不敢再跟进一步,并且很快就散了开来,准备各自回家。
    薛世维一看这些人全都很听艾薇尔的话,简直比他这个师父还要师父。
    薛世维气得暗地里直磨牙,可是表面上他却啥都不敢做。
    廖光继一看玄清观的这么多弟子还真的想要离开,这要是一走,他和薛世维不都成了光杆司令了?
    而且这些年轻道士虽说没啥本事,可全都是玄清观的财神啊?
    一直站在一旁没敢说啥的廖光继,终于忍不住的吼了一嗓子:“都……!”都不能走!
    廖光继的‘都’字刚喊出来,怕引起艾薇尔的注意,他又赶忙把还没喊出来的话憋了回去,尽力把声音压低了,假惺惺的讨好着对那些道士道:“你们谁要是想留下来学真本事,我可以教他嘛。而且我保住这一次一定教你们真本事,而且学费还可以打折。”
    廖光继捺住性子好言好语的说了半天,可是他发现没有一个人理他。
    最后不得不再次让步:“这样,我说要不……”,廖光继说着便一把抓其中一位道士继续道:“小……小吴,你平时不是总嚷嚷着要学真本事吗?来,我教你,我现在就教你怎么样?而且你的学费为师只收一半,你要是能帮我再招个人,你的学费就可以全免……”
    已经决定离开玄清观的小吴,一脸决绝的把廖光继往一旁推了推:“师爷,对不起,我不想学了,我想回家。”
    廖光继还想拉住其他,却发现对方全都像是躲瘟神一样躲开了他。
    廖光继气得不行,只得去动员薛世维帮把手。
    薛世维倒是很听话,见艾薇尔已经真的走来,这才小心翼翼的赶紧动了起来,可是他不动还好,这一动起来,发现还真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
    薛世维终于没忍住吼了一嗓子:“都不许走!谁走我就给你们谁下降头术!!”
    也许是心里压抑的太久,薛世维的这话和语气放的那叫一个恨。
    薛世维说着便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把蛊虫,准备给这些道士每人一只种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修为没了之后,连个蛊虫都中不了,转身随手将蛊虫交给了廖光继:“师父,你来,让他们尝尝这玄真蛊虫的滋味。”
    廖光继接过蛊虫二话不说,抬手便掐了个法诀,他手中的蛊虫神奇的飘了起来。
    就在那些蛊虫正要飞散而去种向那些小道士的身上时,却被一个鬼魅一样,突然闪现到他跟前的身影,猛地伸出的一直大手给收了起来。
    艾薇尔原本认为廖光继等人从今天晚上过后,能够洗心革面,别的不说,最起码不会出来坑蒙拐骗。
    可是听到薛世维的声音后,艾薇尔对这几人已不抱任何希望。
    只见艾薇尔应声回头,像是一阵风瞬间就回到了薛世维等人的跟前。
    薛世维等人那儿见过这种世面,不知道艾薇尔是神是人,两人瞬间被吓得俩腿一闪差点坐在地上。
    “降头术?那我就先让你尝尝玄真派正宗的降头术到底是什么样的。”
    薛世维和廖光继双双被吓的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往后只退:“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你刚才的身影……”
    艾薇尔懒得跟他们啰嗦,直接抬手一个法诀,两道阴气顺势而起,随之像是两条无形的毛毛虫,一阵风一样瞬间卷起薛世维才刚刚交到廖光继手中的玄真蛊虫,并涌入两人体内。
    这两人只给人下过降头术,虽说大致后果知道些,但是哪儿见过艾薇尔的这种降头术,不仅不要道具,而且连媒介都没有。
    随手一个法诀就是两条无形的大黑虫子,这简直有些太不可思议。
    等到两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只觉得头重脚轻,晕晕沉沉,心情抑郁灰暗的不能自己,就连他们的手脚都像是不是自己的,僵硬的难以控制,连个求饶的机会都没办法表达。
    艾薇尔把法诀一收,转身对已经准备好离开的那些道士道:“这两人骗了你们多少钱我不知道,可是像这种人难道你们还想放过他?”
    艾薇尔原本并不想这么做,毕竟玄真派是她亲手创建的,再者如果说薛世维等一开始完全是骗子倒也不是,毕竟一个人的天赋并不是薛世维这种人能够看得透的。
    只有陆睿茗倒是活的明白,虽说他经常嚷嚷着玄清观要完,可是他很少提这些道士没有天赋的事,因为他把这大实话全说了,没人来玄清观拜师交学费,他也就没钱花了。
    所以陆睿茗一直以来打的算盘是,只要他们孝敬我,我有钱花就行,反正坏事又不是我干的,何况不知者无罪,我不把这事说破谁又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