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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念不由得问:“倘若母亲一直不舍,要留我在身边,你要一直等下去吗?”
    江恕仍是笑着,坦然道:“不会。”
    是不等另娶?还是直接抢人?
    常念心里打了个结。
    江恕说:“相信我能解决好这件事,不会让你和伯母为难,好吗?况且,如今我不在塞北了,同在一个海城,很多问题不是迎刃而解?”
    “是哦!”常念反应慢了半拍,皱起的眉头松开了,“我相信你!”
    “嗯。”江恕俯身亲亲她,“生日快乐,永远快乐。”
    十一月底的冬夜越发寒冷了。
    江恕与常念分别出来后,在蒙蒙飞雪的暗色街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看到他,忽然转头走了。
    江恕眉心微皱,快步追上去,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喊了声:“舒衡!”
    陈景和急促的步子就那么停下,迎着风雪的身子僵硬。他最终还是转过身,面对江恕,黯然一笑:“你知道了。阿念呢?她知道我吗?”
    江恕方才只是试探一喊,如今猜测得到证实,脸色不怎么好,说:“她不知道。”
    陈景和松了口气似的,望向不远处亮着灯的窗,低声:“那就好,那就好,不要告诉她。”
    江恕沉着脸,默了一会,上前两步,尽量语气平静地劝:“上辈子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但是你……不要再对她存有妄念,更不要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倘若她选你,我会放手。”
    陈景和黯然的眸子一闪。
    然而江恕紧接着就打破了他一瞬间升起的亮光。江恕说:“但是她选的不是你,在我在,她也不会选你。放下过去和执念,对你我都好。”
    “好?什么算好?”陈景和呵笑一声,笑容讽刺,“无论在哪里,你都得到了,当然会说好。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啊!”
    “上辈子在望月楼,我问阿念跟不跟我走,她说不走,她要留下来,等你凯旋。她握着刀刺入我胸口那时,我就想,我对不起她的所有事,终究是以此身还尽了。倘若有重来清零的机会,我一定,一定会牢牢抓住她不放手。幸得上苍垂怜啊,现在什么都重来了。”
    “我是陈景和,不是舒衡!不是舒衡!”陈景和几乎是低吼着说出这话。
    江恕只是冷笑一声,缓缓问:“那又怎样?”
    “什么叫那又怎样?”陈景和不敢置信,江恕怎么能用那么轻描淡写的语气和不在意的神色,将他半生的无奈辛酸和重来一世的喜悦感慨道尽?不,他不能!
    陈景和忽然上前一步,紧紧揪住江恕的大衣衣领,用恶狠狠的语气,却祈求般地道:“江恕,重来一回,公平一点,你把阿念还给我!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呵。”江恕攥住陈景和的手,微一用力,毫不留情地将人推开至几步外。
    陈景和踉跄步子,狼狈地跌在湿滑结冰的地面。
    江恕大步行至他身边,居高临下,扑面而来的凛寒逼迫气息,用最后的耐心一字一句告诫:“感情的事,永远没有公平可言。”
    “我只要她。”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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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毫无人性的江总[V]
    常念这个生日,除了生日当天快乐,之后就一点也不快乐了。
    虞漫送了一架漂亮的钢琴,她本来也在学,因为刚接触现代的音符,进程难免有些慢,可她又好想像母亲那样优雅地弹奏一曲,便格外勤勉地练习。
    常鸿呢,给她约了几位国画方面出了名的老前辈做指导,老前辈们一听是常老的闺女,来了兴致,看过画作之后更赞不绝口,个个都想收常念为徒,倾囊相授。
    常远之和常嘉他们送的礼物也不外乎是关于学习的,加上江恕给她安排好了工作室,还有一辆酷酷的车子。
    常念每样都好心动,可是她一个身体在上学的情况下,根本应付不过来这么多啊!有时候犯起懒,车不想学了,各种社团活动请假了,连课都想逃了!
    两周后,常念终于顶不住了,跟江恕哭卿卿诉苦,怪他干嘛不直接送衣服裙子口红包包……至少减轻一点学习负担嘛!
    江恕好笑又好气,慢悠悠道:“当时也不知道是谁说的,039;衣不蔽体如何能叫本公主穿?宫婢仆妇呢?本公主出门竟也要亲自背包?这些统统都不要!039;”
    简直是朝阳公主原原本本的话了。
    常念羞赧难当,闷闷地哼一声,从江恕怀里出来,眼看要生气:“你不安慰我不帮我想法子便罢了,还尽说风凉话!”
    江恕赶忙拉住人,重新摁进怀里,笑着哄道:“得,我不说了。给你列个计划表,每日打卡,好不好?”
    常念在他怀里乱拱。
    江恕便知道了,抽出一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多会,便拍拍闹脾气的女友,声音温和:“先起来看看?”
    常念这才抬头,粗粗扫一眼,语气委屈:“可是快要期末考试了……”
    “没关系,我调整调整。”江恕说着,斟酌删减一些可延缓计划,他本身是个工作狂,行事习惯了紧凑和高效率,考虑到女友的小性子,特特留出一些闲暇咸鱼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