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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宸王殿下到!”
    随着长明一声通报声,只见着君临天一身穿着银白色的金丝绣莽纹样的长袍子门外走来,他沉稳的步伐,俊美的脸上面无神情,只是一双眸子显得深不见底,令人捉摸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见着君临天的到来,屋内所有的人都屏气不敢出声,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在一群人下跪着的人中,只有安侯爷和安木槿站着,先得格外的突兀。
    君临天的到来让他们琢磨不透,为何好好的君临天便突然出现,这也让安泽雅和安沫心中不禁感到惊惶起来,君临天的本事和势力他们都在清楚不过,若是君临天要问起这件事,那就不仅仅是想现在这般简单了。
    安木槿呆呆的望着君临天,不仅仅是其他人好奇为何君临天会突然前来,就连安木槿也还是一脸的惊奇。
    两人四目相对,君临天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很是随意的打望了安木槿一眼,随后便朝着站在屋内正中间的安侯爷走去。
    安侯爷见着君临天,只恭恭敬敬的拱手见礼:“老臣参见宸王殿下。”
    见这安侯爷给自己行礼,君临天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神情,他看了看安侯爷又看了看低头跪坐在床上的安沫,这才平淡清冷的开口:“听闻安二小姐滑胎,本王便过来看看。”
    听着君临天说到安二小姐,安泽雅不禁一颤,她本以为君临天是要点自己的名说话,没想到只是口误罢了。
    “回宸王殿下,我才是安二小姐,滑胎的三小姐安沫。”
    君临天见安泽雅如此大胆的纠正自己,君临天轻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的却是厌恶。
    “如今这侯府只有两位小姐,安沫自然便是二小姐了。”
    听了君临天的话,安泽雅心里开始发慌,埋怨自己早知道就不该说话了。
    然而,君临天又是如何知道安木槿和安侯爷脱离了父女关系的,这不过只是刚才下发生的事情罢了。
    既然君临天已经将话说到此,安侯爷也不好再隐瞒什么,但是这件事她并不希望有人管,毕竟这是他自己的家丑。
    “既然殿下已经知道了,那老臣也就不再否认,不过这已经是我安家自己的事情,还请殿下莫要插手才是。”
    插手?若是在安木槿割发断意之前,君临天的确不好插手。而现在,安木槿已经不再是他们安家的人,君临天自然管得。
    当安侯爷说出这话时,君临天并没有理睬他,君临天却只是转身朝着安木槿身旁走去。
    君临天转头看着安木槿,伸手亲自帮她理了理垂在腰间的秀发,眸中的温柔和宠溺可以弥漫整个房间。
    见着君临天这般动作,让安侯爷瞬间觉得尴尬不已,他好歹也是当朝一品侯爷,屋内这么多下人看着的,君临天却这般不把她放在眼里。
    “殿下可不……”
    无奈的安侯爷经过一番纠结,最后还是决定对着君临天开口,但没想到的是,此刻君临天也开口说话,便将安侯爷的话残忍的打断。
    “爱妃晚上想吃些什么?”
    安木槿现在只不过是君临天名正言顺所选的未婚妻,还算不上上是王妃,而君临天故意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强调安木槿的现在身份,她现在是他的女人,整整真真名义上逃不掉的了。
    这样一句与安侯爷刚才说的话毫无联系,这边便让本就尴尬的安侯爷更加的没了脸面,而在众人的眼里傲世天下的宸王殿下心中只有安木槿。
    “随便……”
    安木槿甜甜的笑着,随口说出的两个字听在别人的耳里,洋溢的全是甜蜜,好像刚才与安侯爷激烈争吵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般。
    “那便回府吧。”
    听见君临天说出这话的时候,安侯爷真想找个地洞自己钻进去了,他君临天永远都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从小便是!从小!
    屋内的人抬头看着二人准备离开,心中皆是有些仓卒惊愕,这场脱离父女关系的大戏就这样收场了?
    眼看着君临天便要带着安木槿离开,在一旁跪着的安逸然瞬间站起声来,对着安木槿唤道:“大姐……”
    安逸然声音很是清脆,但清脆中却又带着丝丝不舍的离情,他有些恍惚,有些无法接受安木槿就这样与自己,与整个侯府都没了关系。
    听见安逸然叫自己,安木槿立刻停住了脚步,转头望着他正准备说话,却被君临天抢了先。
    君临天转身将手轻搂在了安木槿的腰上,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高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三公子请注意,如今你们侯府的嫡长小姐已经不复存在,安木槿也已经不再姓安,再怎么不济也应该随夫姓君。”
    说完,君临天便拉着安木槿的手的朝着门外走了出去,此刻的安木槿很想回头,回头再看看安逸然听他叫自己一声大姐,那一声大姐以后将永远不会听到。
    当安木槿跟着君临天上了马车,安木槿这才将心中之前的疑问问了出来:“你怎么突然来了?”
    安木槿这样问着,君临天随之一笑:“本王的女人怎能任由他们欺负。”
    君临天说出的这话说了等于没有说,她自然知道君临天是不会让他受了别人的委屈,对于眼前的宸王殿下只允许她受他自己的委屈。
    君临天这样的回答,让安木槿忍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