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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蓉蓉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诚实, 将真心话脱口而出, 她内心一边在为自己的不矜持羞耻着,一边无法抑制自己的行为。
指腹触碰到他硬朗的下颚线时,手指它竟然不争气,激动得都震颤了起来。
慕容彻似乎也没有料到药效的程度会这么大, 她眸里的渴望和羞涩程度, 都让他失神了好几回。
后来的亲亲,效果自然也出乎意料地好。
慕容彻亲着亲着差点就失去了理智, 抱着她从席座一路辗转到内殿的床榻上。
邵蓉蓉她好像有无比精力似的, 一直缠着慕容彻要进一步的贴贴,慕容彻起先不肯答应, 到后来,竟然经不起她缠,只得张开手, 任由她把自己剥了。
但是,也仅仅只许她把他剥了,严禁她剥自己的。
后来邵蓉蓉虽然还是感觉很不满,但已经比先前好很多了。
至少他肯进一步了。
二人“忙碌”到后半夜,邵蓉蓉积攒的精力终于耗尽,趴在他精`壮的胸膛上昏昏欲睡。
可这时候,慕容彻他不做人了。
他环手将软成水似的姑娘抱坐起来,一边不依不挠地亲她耳鬓,一边压抑着嗓子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道:
“蓉蓉,全天下除了孤以外,都是坏男人,你记住了吗?”
邵蓉蓉累得眼皮打架,呵欠一个接一个,歪到在他怀里就要睡。
可他很快就低头将她吻得透不过气。
“蓉蓉,不许睡,记住了吗?”
邵蓉蓉揉着泪眸,被他强行撩起下颌,眼皮一张一合,困极了。
“记住了,全天下除阿彻外,都是坏男人。阿彻...我能睡了吗?”
说着,她又大大地打了个呵欠。
“说,你最爱谁?”
可慕容彻似乎压根不打算就这么放她睡,他就像一个无意中从大人手里获得梦寐以求礼物的孩子,因为心虚,又或是极度的不自信和患得患失,使他不断地逼迫着她亲口告诉,她是他的,她是爱他的。
“最爱阿彻。”
“有多爱?”
看来他还真的不打算让她睡了呢...
邵蓉蓉半睁眼皮,突然朝他扑了过去,极尽缠`绵地又主动勾着他吻了一场。
她如今的吻`技都是从那偷藏的羊皮卷中学来的,这会儿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抱着他脖子把他吻得一次又一次地动情,直到他浑身开始僵硬不已,她才松开他,大口大口吸气。
“很爱很爱很爱...阿彻,我真的困了。”
她边喘气边道,疑惑着难道服用子药的人不是她吗?为何他比自己还要缠人。
天子俊逸的脸像傻了似的呆住,过了好久好久才终于回神过来,抱着她轻轻点头:“好...那,睡吧。”
可邵蓉蓉早已经不等他,蜷缩在他怀里,抱着他劲窄的腰,睡得胸`前一起一伏的。
慕容彻浑身都僵硬得不行,血液在体内肆意地流窜,这时纵然他多不愿意离开邵蓉蓉,也不得不把她放好榻上,自己起身走了出去。
医官早已经候在殿外了。
蓉蓉的香囊掉了,他不得给她放血重新造一个嘛...
翌日醒来,慕容彻已经不在身侧了,蓉蓉翻了翻身,摸了摸旁边那块微微凹下去的位置,还带点天子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还是温热的,他应该刚离开没多久,昨夜一直躺在她身边。
邵蓉蓉不知道为什么,一嗅到阿彻身上的气味,心脏又开始扑腾起来。
这时英娘借着给邵蓉蓉号平安脉的借口,成功进了天子寝室来看她。
邵蓉蓉让伺候她梳洗的宫人暂且退下。
英娘这时看见蓉蓉脖颈上密密麻麻一大片的吻痕,不由吓了一跳,连忙从医匣中拿出银针,往火上一烤,捏住蓉蓉的手背就扎了下去。
扎了一会儿后,邵蓉蓉终于感觉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
英娘给她号了号脉,松了口气。
“女郎,幸好我来得及时,那催`情散服用时间还不长,连续几天我给你扎扎,应该就能完全清除残余药效了。”
邵蓉蓉心想,原来你还能逼出药效,早知道昨夜她就用不着算计阿彻了。
“但是,为了避免陛下怀疑,女郎你自己小心,昨夜服药后你对陛下是什么样子的,往后你在他面前,记得也要装成那个样子。”
英娘告诫道。
邵蓉蓉一副还没睡够的模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想,她服药后是什么样子呢?不就是比平时的自己要诚实一些嘛,这倒不难。
于是她点点头:“嗯,英娘,你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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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邵蓉蓉被英娘扎了几针后,她的神智也渐渐清醒过来,开始能够清晰地思考问题了。
她慢慢地,开始一点一点回想起那天晚上被强制喂下掺有“催`情散”的桃肉后,阿彻都对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印象中,她只记得他的吻时而隐忍克制,时而又像守不住洪水的堤坝,疯狂肆谑。
可是到最后,他们还是没能攻破那一关。
他只允许她放肆,却不允许自己失去理智。
那么,她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一天不行,会不会两天、三天、四天...迟早有那么一天能让他对自己打开心防?
昭娘被找到的时候,她正在白眉庙受众信徒供奉,穿着衣料稀薄的衣衫,姿态万千地趴伏在神台上,供人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