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64页

      说着,她看向祁默:“你和裴先生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一年前,他劝我回家看那个人,我拒绝了。”
    宁繁沉默片刻后,道:“虽然暂且不可妄下断言,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她后面的话没说,但聪明如祁默,必定能想到一二。
    她和祁默虽然亲近,但也不能事事干预,这些极容易触及到祁默伤口的事,还是由他自己决定为好。
    无论祁默做出怎样的选择,她只需站在他身边信任、帮助。
    祁默深吸一口气:“我会好好考虑。”
    “好。”
    比起初见时的祁默,现在的他的确沉稳了许多。
    原以为裴曾刚的出现,会给祁默带来不小的心理压力,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祁默也远比她想得冷静。
    公司还有不少事要处理,宁繁没待太久,便起身离开。
    临走前。
    宁繁给祁默留了裴曾刚的联系方式,以及罗菲儿传给她的那段监控画面。
    至于祁默要如何选择,全凭他自己做主。
    虽然她更偏向于祁默回到祁家,从祁明辉手中拿到祁氏集团。
    一来,可印证,这是否是小说规则所需要的‘霸总’;二来,祁氏集团也本该有祁默一份,何必将利益推之门外?
    更何况,祁明辉已经要死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也该随着祁明辉的死烟消云散。
    宁繁走后。
    祁默一人在录音棚外坐了许久,不知在想什么。
    期间,有人进来询问:“祁默,咱们继续开工?”
    “今天有点累,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明天再录。”
    “行,那我们先走了?”
    “嗯。”
    众人走后。
    天渐渐黑了。
    祁默最终还是摸出手机,给裴曾刚打了通电话。
    电话接通。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响起:“你好。”
    刹那间,被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了祁默的脑海中。
    有祁明辉将他关在书房,勒令他学习经商案例的画面;
    也有祁明辉不许他和他母亲见面,强行将他带去裴曾刚家,让裴曾刚来教导他学习的画面。
    不过。
    无论记忆中的祁明辉有多冷漠无情,裴曾刚却始终待他亲和,知道他思念母亲,还会给他带他母亲的照片回来,让他跟他母亲通话。
    “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添了几分不耐。
    赶在电话要挂断前,祁默开了口:“裴叔。”
    闻言。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下一刻,裴曾刚急迫的声音响起:“是祁默,是祁默对吗?”
    “嗯,是我。”
    祁默的回应,令裴曾刚又气又喜:“我终于联系到你了!”
    “抱歉。”
    “先别说这些!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顾不得寒暄,裴曾刚直奔主题。
    祁默也没忘了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裴叔,我给你传了一段视频过去,你先看看,认不认识视频里的人。”
    裴曾刚怔了片刻:“稍等。”
    短暂的沉寂后,裴曾刚的声音重新传出:“不认识,但很有可能是你继母那边的人。”
    “郝美君?”
    祁默皱紧了眉头:“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五百三十九章 你怎么看?
    裴曾刚长叹一口气:“你爸立了遗嘱,要将祁氏集团给你;郝家狼子野心,对祁氏集团虎视眈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郝家不肯放弃祁氏集团,就必定要对你、以及我们这些对你爸忠心耿耿的人下手;这件事我已经在查了,应该很快就会出结果。”
    待裴曾刚说完,祁默才道:“我无意接手祁氏集团,既然郝家想要,给他们便是。”
    祁默云淡风轻的回应,将裴曾刚气得不轻,他拔高音量:
    “荒唐!郝家为求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祁氏集团落在他们手上,只会成为他们用来摇钱的工具,待到祁氏集团没落,便会想也不想地将之弃若敝履。”
    “祁氏集团是你爸和我们一生的心血,怎能任由郝家作践?”
    即便裴曾刚言辞严厉,祁默的心仍然没有任何动摇。
    “那就联合董事会的人,把郝家踢出局,你来做这祁氏集团之主。”
    “祁默!!你这话简直荒唐。”
    裴曾刚怒斥出声:“是,你爸当年确实愧对了你妈,你怨恨他;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那些仇恨,难不成你要记一辈子?”
    “既然话说到这儿了,有些事,我不妨直说!”
    “你爸对你虽然严厉,可那也是为了你好!自你出生起,他就将你视作祁氏集团的继承人,费心费力地教导,你当初年幼,不懂他的良苦用心,为何现在还是不懂?”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他只是希望你有能力担起你的人生。”
    “裴叔。”
    祁默终于失去耐心,打断了裴曾刚的话:“我不想听这些。”
    一句‘为他好’,就想彻底抹掉他幼时承受的痛苦,未免太过轻巧。
    这样的‘为他好’,于他而言,和烈狱又有什么区别?
    裴曾刚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喉咙,静了片刻,他才重新整理情绪:“行,我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