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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鸢膝盖到现在还在疼,烦的要死:“不回去了,就在这儿等着。”
四阿哥照旧去武格格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儿,又回了书房。颍州水患安定下来,周遭的城池却是遭了秧儿,被洪水冲洗过的地方,许多人开始无故的发烧发热。
这段时日,接连好几个地方都出现了不同的病人。
事情汇报上京城,四阿哥也提前知晓了。他手中正举着年羹尧寄来的信函,一边看,一边等着叶南鸢。
屋内的烛火微微的晃荡,四阿哥提笔正写着字,便听见门口响起的脚步声儿。
他仰起头面上瞬间带了丝笑意,却是只瞧见苏培盛一个人走了进来。
四阿哥面上的笑意僵住,眼神往他空荡荡的方向看了眼:“人呢?”苏培盛没接到人,来的路上双腿就哆嗦着,此时被爷这么一看,更是半边身子都在发麻。
“人……人没接到。”
他不敢看四阿哥,嘴里飞快的道:“奴才去的时候,院子里就没了人,叶格格带着她那两个贴身丫鬟出去了,其余的人也不知道格格去了哪里。”
经过福晋那件事后,主子知晓太过于宠爱叶格格会惹得府中众人的妒忌,太高调对叶格格来说从来不是件好事。
所以如今就算是对叶格格好,也只是在背地里。
苏培盛身后跟着轿撵,不敢四处去寻叶格格怕惹人注意,只好先回来了。
四阿哥咬着牙笑了一声儿,将手中的信封随手往书案上一扔,起身就站了起来:“胆子是越发的大了。”
秋日的夜晚带着几分寒意,叶南鸢不敢多待,估摸着时间便回去了。
晚上静悄悄的,叶南鸢怕将奴才们惊醒,回去的时候轻手轻脚的。
“奴才去给主子烧一壶水,主子擦擦赶紧睡吧。”叶南鸢解开身上的披风,点了点头:“小心些,她们既然都睡了,就别弄醒了。”
她边说边往前走,才刚走两步脚步忽而就停了下来。
正前方,屋子里没点蜡烛,只有窗外泄出来的一点光,叶南鸢的眼神却是直自的看着前方,动都没动。
斜对面那尊鎏金的香炉后,四阿哥坐在太师椅上,穿着玄色的长靴的腿高高翘起。
一对上她的目光,四阿哥身子忽而往下一弯,双手十指紧握,面无表情的冲着她道:“过来。”
叶南鸢的浑身都开始疼了起来,昨晚那跪了许久的膝盖开始打起了哆嗦。
她没控制住的,几乎是本能的反应,整个人身子往后一退。
正前方,四阿哥瞧见她这副样子,忽而的就笑了起来:“躲什么?”他高大的身子撑着膝盖,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般的站起。
厚底的长靴踩在地面上,带着几分的沉闷:“你这模样,倒像是我会吃了你。”
叶南鸢是真的怕了……这个月四阿哥就如同喂不饱的饿狼一样,将她上上下下翻腾了个遍。他平日里已经够厉害了,这个月花样却是越多。
书房中,上上下下都被玩了个遍。
叶南鸢如今不说看见书案,就连瞧见他屁股底下的太师椅整个人身子都是一哆嗦。
“我膝盖真的还在疼……”不自觉儿的,叶南鸢立马就带上了求饶,再不求饶下去,别说眼睛下面乌青,只怕她是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四阿哥却是不管不顾的,依旧走上前。
瞧了叶南一眼,他忽而弯下腰,没得她反应过来,他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叶南鸢的求饶,不管不顾的便往软塌上抱去。
叶南鸢整个人窝在他怀中,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深吸一口气,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四阿哥抱着她,将她放在床榻上,他照着往常一样抬手解开叶南鸢的的外衣,扣子解开,外衣扔下了床榻。
就在叶南鸢以为他就要压上来时,他却是低下头弯腰撸起了她的裤腿。
白玉一样细腻嫩滑的一双腿,膝盖上果真儿是带着一片乌青的,半个巴掌大小的伤痕印在膝盖骨上,瞧着可谓是又无辜又可怜。
“怎么会怎么严重?”
他舒展开的眉心皱了起来,看向下面的目光也是带着心疼:“还疼么?”
“疼……”叶南鸢立马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道:“疼死了。”其实哪里有怎么疼?她天生皮子白这伤口瞧着只是格外的吓人。
她走回来的路上照样是行动自如,不过是瞧着四阿哥心疼,故意撒娇想少挨一顿罚罢了。
四阿哥撇了他一眼,心知肚明她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却到底还是没拆穿她。
屋外夜色越发的浓郁了,四阿哥坐在床榻边上,单手捧着叶南鸢的腿,一只手抹了药正在她膝盖上打着圈儿按摩。
叶南鸢闭上眼睛,则是一脸是享受:“这么舒服?”
四阿哥边说边撇了床榻上的人一样,叶南鸢悄悄儿的睁开眼睛,怯生生的点头:“舒……舒服。”
的确是舒服的,四阿哥手上的劲儿大,沾了药酒的手在膝盖上来回的揉着,淤血揉散开都发热了。听到她的回答,四阿哥揉着膝盖的手多用了几分力。
同时,一边笑着道:“你之前在我身下,也是这么哼哼的,看样子也很舒服。”
这是什么话?叶南鸢一瞬间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四阿哥那略微带着笑意的眼神,对上她羞涩躲闪的目光,四阿哥面上的笑意越发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