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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裤是轻纱的,布料绵软却不贴身,与上衣一样的料子薄薄的隐约带着透明。
    简简单单的款式,半分花纹都没有,只在脚裸上寄了个绳带,将裤腿给收紧了,露出一双雪白玉足来。
    她瞧见那处,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爷骗人。”她歪着身子凑到他面前,撒娇:“都好好的,还说我瘦了。”四阿哥的眼神在那粉红的肚兜上撇了一眼。
    随即拳头低着唇,挪开眼睛。
    有些不自然的道:“你腰瘦了,整个人轻了不少。”叶南鸢躺了三日,除了每日的汤药什么都灌不下,自然是瘦了些的。
    她却眼睛眨了眨,一脸的不在乎:“瘦了也没事,刚好夏日里腰细些,穿旗装这才好看呢。”
    “腰线不可以改的太紧。”四阿哥想到什么,板着唇一脸严肃的教育她:“上次与你商量过的,你忘记了?”
    叶南鸢胡乱的点着头,一双眼睛忽闪着,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瞧见她这副模样,四阿哥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正拧着眉要说她,叶南鸢的肚子里却是传来咕噜一声儿。
    两人齐齐的往她肚子那儿看去,叶南鸢两手赶忙捂着肚子,一脸羞涩道:“爷还说心中有我呢,南鸢醒了这么久还没吃饭,爷都不知道。”
    四阿哥心中瞬间满满的愧疚,他当真是昏了头,她刚醒来居然没让奴才们去备饭菜。
    几乎是立刻,他赶紧喊苏培盛下去吩咐:“让小厨房做些肉粥来,再弄两个清淡又新鲜的小菜。”苏培盛在外得了吩咐,立马就高高兴兴的过去了。
    “你身子刚好,太医吩咐了先要吃些清淡些的。”
    叶南鸢听话的点头,乖巧极了。
    苏培盛动作倒是麻利儿,不消一会儿就捧着托盘进来了,小瓦罐炉里煨的鸡丝粥,上好的碧梗米熬的浓稠又香甜。
    再加上四个热锅刚炝好的小菜,刚送上来就是一阵的香味。
    “好香!”四阿哥捧起那碗粥,拌了一点酸甜萝卜进去,吹凉之后才送到叶南鸢的唇边:“你尝尝。”
    叶南鸢低下头,乖乖巧巧的喝了一口。
    “好喝。”
    这模样,乖的让人心疼,四阿哥冲着她一笑,瞧着叶南鸢那消瘦的模样又满是心疼:“你这身子等好了之后要好好的补补。”
    “本就不好,如今又中了毒,只怕是要养许久才能养的健康一些了。”
    叶南鸢低下头,乖乖巧巧的喝着凑上来的粥,眼睛眨了眨却是故意道:“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养好身体。”
    苍白的嘴唇略有些羞涩的勾出一抹笑来:“日后我还要给爷生孩子呢,爷说什么我都听爷的。”
    ‘咚’的一下,四阿哥手中的勺子掉回了碗中。
    滚热的一碗粥被砸的溅出来,烫的他手一哆嗦。
    “怎么了?”床榻上,叶南鸢一脸的狐疑道:“你的手没事吧。”叶南鸢半跪起来,查看着四阿哥烫红的手背。
    “快去拿冰块来,好端端的怎么就烫到手了?”
    四阿哥扯了扯嘴角,单手搁下碗站起来:“没事。”他低头安慰叶南鸢道:“勺子没拿稳,不碍事。”叶南鸢看着他手背上烫的一大片通红。
    却是心疼极了。
    “我去涂点药。”四阿哥高大的起身:“先让你的丫鬟来给伺候你用膳。”
    叶南鸢点着头,“爷你快去吧。”
    四阿哥笑着出门,人刚走到门口就瞧见迎面走来的半夏与石榴,这儿是他的院子,两人虽是叶南鸢贴身伺候的丫鬟,但没有吩咐两人是接近不了身的。
    此时两人正站在门口候着,一前一后。
    他撇头看去,就见半夏的眼睛里一片通红:“主子为了贝勒爷都差点儿丢了性命,可贝勒爷呢?”
    半夏侧对着两人,冲着石榴哭:“主子生死关头,郭格格却说怀了身孕,如今正院里喜气洋洋的,谁不知道郭格格怀了身孕的事?”
    “只有我们主子,可怜兮兮的还被瞒在鼓里。”。
    半夏抹了一把眼泪,坚定的道:“我一定要去跟主子说,免得小姐被爷骗了。”身后的脚步声越走越近,长靴踩在汉白玉上传来一声坚硬的声响。
    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了下来,半夏摸着眼泪在哭泣,半点不知。
    还是石榴瞧见后吓了一跳,连忙拉着半夏跪了下来:“奴……奴婢叩见贝勒爷。”那玄色的长靴落在半夏的面前,上面绣着祥云万分精致。
    “你刚刚说什么?”
    头顶一道沉吟的声音没有半点的感情,半夏吓的抬起头就瞧见一双毫无神色的冰冷的双眼,她吓得身子一软猛然往后一倒。
    “贝……贝勒爷?”
    四阿哥低头往下看的眼神仿若带着波涛暗沉:“郭格格怀孕的事,你若是敢泄露给你们主子半个字。”
    “就休怪爷无情。”
    四阿哥留下这句让人胆战心惊的话,就面无表情的走了。
    只留下原地,半响过后,半夏与石榴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路上
    苏培盛看着身侧的四阿哥,时不时的撇过眼神看过去,张了张嘴,却又不敢说出话来。
    “想说什么就说。”
    四阿哥声音里一阵不耐,苏培盛只觉得身子都麻了,期期艾艾的走上前,道:“爷,这郭格格怀孕之事到底是府中上下都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