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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的时候,带着笑意的脸上还朝他眨了眨眼睛:“刚一起用过早膳,爷怎么又叫妾身来了?”微微歪头,头上的那跟坠着珍珠的流苏的簪子微微垂到脸颊上。
    “爷莫非是想我了?”
    明媚皓齿的,眼中带着笑意,那身绣着芍药花的旗装就穿在身上,楞是让胤禛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爷?”她歪了歪脑袋,珍珠簪子又微微的晃。
    四阿哥连忙起身,走下书案亲自下去牵住叶南鸢的手,将人往书案那儿带去。他宠溺一笑,薄唇里面泛着笑意。
    “是想了。”
    苏培盛瞧着这一幕,连忙弯腰清场,将书房里的奴才们都带了下去。
    “你过来,陪我说说话。”他牵着叶南鸢的手,捏了捏。只觉得柔若无骨,轻柔绵软的仿佛捏着一团棉,直叫人爱不释手。
    椅子宽大,叶南鸢又生的瘦弱,坐在一起倒是一点儿都不挤。
    只她是个不安分的,光是坐着又觉得无趣儿,动来动去的,弄得胤禛一身的火。“你安分些。”四阿哥抬手捏着她的腰,暗示性的捏了一把。
    “爷你非要叫我来的,我怎么不安分了。”叶南鸢一脸的无辜,侧过头的时候,发簪上的珍珠坠子打在四阿哥的下颚上,
    轻轻碰了下,不疼,却是觉得痒痒的。
    “你……你站起来。”身侧的人黏的越来越近,四阿哥只觉得气息都乱了。捂着下巴身子往后靠了靠:“别靠爷这么近。”
    “爷当真儿是太过分了。”叶南鸢气呼呼的,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好端端的叫妾身来,什么事都不说,就光罚站不成?”
    眼瞅着是要生气了,四阿哥笑道:“当真是半分耐性都没有。”
    他左右转动了几圈,往桌子上瞧了瞧,道:“我练会字了,你来给爷研磨吧。”他握住叶南鸢的手拍了拍,哪知她却是面不改色的抽了出去。
    “早膳的时候,爷欠我的银钱还没给呢。”撇了撇嘴,她一脸兴致缺乏:“伺候爷没意思。”
    “就你胆子大,什么话都敢说!”胤禛咬着牙,当真儿是轻笑了一声:“早膳伺候的不合格,还想要工钱?”
    叶南鸢气的一双眼睛都是红的:“贝勒爷小气,就是不想给。”
    “给!”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吻住叶南鸢发红的眼睛,“谁说爷不给你了?”他双手抱着叶南鸢的腰,让人坐在自个儿身上。
    跨坐着的姿势,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随即就听见贝勒爷又几乎是诱哄着的声音,问:“那些事奴才们都能坐,爷给你找一个独一无二的,只有你能做的事,可好?”
    叶南鸢的声音娇娇软软,糯糯的又带着两分颤抖:“什……什么事?”
    四阿哥不说话了,低头堵住她的唇,里里外外都允了个遍,直吻的叶南鸢虚弱无力,软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沉吟之间带着喘息,四阿哥开口的声音灼热又沙哑:“现在知道是什么事了吗?”
    他头抵着叶南鸢的额头,轻微的磨蹭:“聪明点,别装傻。”
    叶南鸢坐在他身上,身子是被抱着,腰是被他掐着的。整个人如雪团子一样缩入他的怀中,被吻的彻底没了力气。
    “爷问你呢。”
    她不说话,四阿哥却是也不着急,面上漫不经心的问她,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入了她的衣服里。
    他手指修长如竹,平日里哪怕是捧着茶盏也是极为的好看的。偏生如今慢调慢理的解着叶南鸢的扣子,灵活的手指又往领口转了进去。
    “恩?”这才彻底没了阻碍,四阿哥深吸一口气,眉眼也带着一分快活。
    “还不说吗?”他指腹拨弄着:“爷的鸢鸢?”叶南鸢缩在他怀中,外表瞧着整齐,实际上内里已经是一塌糊涂。
    搭在他腰间上的腿轻晃着,花盆底早就不知踢到了哪里,一只脚的罗袜都不见了。嫩白的如雪团子一样的脚露在外。
    如月牙一样的脚指泛着绯红,整个绷紧。
    “爷骗人。”面对他的问,她只狠狠地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哭:“这……这个旁人都可以做的,南鸢不要。”
    “乖乖……”四阿哥被她哭的心都化了,抬手抹着她的眼泪:“别人都不行,就你可以。”
    “不……不是的。”叶南鸢疯狂的摇头,语气里满是委屈,娇的奶声奶气:“福……福晋,李侧福晋,郭格格她们都可以。”
    她多委屈啊?
    哭的眼睛下面那块皮子都红了,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都泛着雾,让人瞧着只觉得心都要跟着化了。四阿哥微叹一声,低下头怜惜的吻着。
    “爷保证。”他拉住她的手,按住自己的心:“我保证,只有你可以。”
    轻笑一声,他又重新含住那微微撅起来的唇,勾在唇瓣中细细的安抚着:“旁人都不行,爷只要你。”
    他带着她去碰,再哄她起身坐下。
    刚还哭的眼睛都红了的人,如今乖的跟个孩子一样,颤颤巍巍的咬着唇瓣,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聪明!:”
    “就是这样。”
    “有悟性!”平日里难得夸奖旁人的他,在这件事上倒是极为的好说话,分明做着那样羞人的事,偏生板着一张脸时不时的夸赞她。
    等叶南鸢得了味,他又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