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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到什么,他想到什么又一脸头疼的皱了皱眉心:“宋格格胆子太小,你与她在一处只怕是一天都说不了几句。”
“要不去爷让玉格格陪你?”胤禛笑道:“你两一样爱弹箜篌,在一起只怕有话说。”
“不要。”叶南鸢毫不客气的回:“我就喜欢安静的。”她扭了扭身子,又往旁边坐了坐,离他身边远些。
“我也不喜欢会弹箜篌的,我许久没弹了,都生疏了。”她躲他躲的远远的,低着头:“爷要是自喜欢就自个儿去找她们,玉格格娇俏,郭格格貌美,哪一个都比南鸢来的听话懂事。”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从进门到现在,胤禛听到这,当真儿才算是真心实意的笑起来:“爷才说了一句呢,你就怎么大的火?”
他抬手将叶南鸢搂进怀中,抱的紧紧的:“这是吃醋了?”
“我才没吃醋。”哪知,怀中的人反应极为的大,几乎是瞬间就要跳起来:“贝勒爷爱去哪里去哪里,我才管不着。”
“你不管?”
胤禛瞧见她这样子,故意问:“那你还让人给爷送桃花酥去书房?”叶南鸢立即就道:“那也不是我做的,那是奴才们做的。”
“小机灵!”四阿哥咬了咬牙,一把捏着叶南鸢的下巴:“故意的是吧。爷来了才有你亲手做的吃,爷不来,就只能吃奴才做的?”
送个糕点她都打着主意,四阿哥抬手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坏透了。”
叶南鸢抬手捂着额头,也不哭,相反的面上还带着狡黠的笑:“贝勒爷自己愿意来的,南鸢可没逼您。”
“是是是。”四阿哥轻笑:“是我愿意的,爷心甘情愿落入你这小狐狸的陷阱里。”
叶南鸢下垂着的眼睛微微弯了弯,她整个人依偎入他的怀中,道:“我不是狐狸,爷才是。”她是安在陷阱里的那张大网,用甜言蜜语与温柔如水紧紧缠绕住他。
让他无法挣脱,避无可避,心甘情愿的落入她的网中。
***
翌日
一大早四阿哥就起床练剑去了,如今不用上朝,四阿哥依旧是天不亮就起来,府中有专门的侍卫有时候陪着四阿哥练练拳,有时候四阿哥独自去后花园练剑。
四阿哥前脚刚走,后脚叶南鸢也就跟着醒了。
石榴捧来避子汤,叶南鸢毫不犹豫的喝过,随后将碗交给石榴的手中,嘱咐道:“四阿哥还要留下来用晚膳,你小心着些,不要让人察觉了。”
“是,奴婢省的。”
石榴小心翼翼的端着药碗又下去,叶南鸢让人叫半夏进来,问话:“昨日让你送桃花酥去宋格格那儿,可是发觉了些什么?”
半夏挠着脑袋,有些愣愣的:“主子,昨日奴婢送糕点的时候,宋格格好像是睡着了。”
她干笑了一会儿,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奴婢送过去的时候,宋格格的屋子都熄了灯,只有个丫鬟站在门口守着门,瞧见奴婢来了立马就进去将宋格格吵醒了。”
“你说,你一过去,那丫鬟就立马进了屋子?”
半夏听话的点着脑袋:“是啊。”叶南鸢眉心微微拧着,转过身:“昨日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时都给我说一边。”
***
昨晚
半夏先是叮嘱了奴才,别忘记给小姐做一份甜汤,之后便带着刚做好的桃花酥去了宋格格那儿。
宋格格那儿离的远,半夏是西院的大丫鬟,叶南鸢受宠她在府中很是有脸面,她刚要走立马就有小太监上前巴结要给她掌灯。
小太监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半夏拎着食盒走在后面。
走到宋格格那儿,至少是要一炷香的时间。好在这会子还不算晚,还没关门各个院子里都是吃晚膳的时候。
半夏走到宋格格的院子里,还听见苏侍妾与张侍妾在哀嚎,声音大的站在院子里都听的一清二楚。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还问守门的奴才:“怎么了?”守门的小太监知晓她是叶格格身侧的大宫女,自然要给几分脸面。
赶紧弯下身子一脸巴结的道:“刚苏公公来,责罚了两位主子,说是以下犯上,两位主子日后每日都要跪在院子里一个时辰,足足跪上一个月。”
难怪这苏侍妾与张侍妾两人哭的如此的伤心。
半夏捂着嘴,遮住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带着身侧的小宫女就宋格格那儿走去。
这宋格格入府的时间长些,资历也深些,自然是住在了主屋。半夏隔着远远的看过去,只见其余三个偏殿里都是灯火通明着,唯独主屋里灯都熄了,只余下廊檐下的一盏灯。
“宋格格这么早就睡了?”
半夏一脸好奇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却见门口守门的小丫鬟一脸惊讶的蹦起来,身上盖着的薄毯掉在了地上都没来得及捡。
“谁?”
半夏怕吓到人,连忙接过前方小太监手中的灯往自己身上一照,笑着道:“姐姐别怕,是我。”她晌午刚来的,那丫鬟记得她。
闻言松了一口气,问:“这么晚了,叶格格可是有什么事?”
那丫鬟不着痕迹的往身后瞧了一眼,半夏没注意,只是笑道:“我们小主做了些桃花酥,特意让奴婢送过来些给宋格格尝尝。”
“我这就去禀告小主一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