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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人抱在软塌上,夜里冷,又盖了一层薄毯。
“丫鬟说你一天没用晚膳。”手指勾弄着她的眼睛,他一脸的心疼:“多大的事?哭成这个样子?”
叶南鸢的眼睛的确是红的吓人,低着头不说话的时候,雪白的脸上,只有那眼尾都是红的。她一委屈,眼中又泛着水雾了。
勾着他的手指道:“她们都看不起我,说我下贱。”一说到这,她眼中的泪就像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啪啪的往下掉。
“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叶南鸢声音委委屈屈的,声音娇柔如水,说的全是他的罪行。
“当初认识爷的时候我又不知道爷是有家室的人。”叶南鸢也不抹眼泪,任由那泪珠子啪啪的往下掉,砸在胤禛的手背上烫的他一哆嗦。
“我都说了不入府,是你非要我来的。”说道这,她抬起下巴往他那儿看去,让她看着自己面上的泪。
胤禛被她哭的心口一阵阵的疼:“别哭了。”他抹着她的眼泪,心疼道:“再这样下去,爷的心都要被你哭湿了。”
“她们骂我,骂我霸占爷,不让爷去她们屋子里。”叶南鸢扑入他的怀中,声音里满是委屈:“那我就偏要霸占爷,爷心中有我,我就要爷只来我这儿。”
她边说,边双手双脚将他抱的紧紧的。
两人的身体抱的紧紧的,透不出一点的痕迹来,胤禛不知叶南鸢这话说的是真是假,垂下眼帘,漆黑的眼中满是认真,却不可避免的还有一丝欢喜。
低下头,吻了吻叶南鸢的唇,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我也只想来你这儿。”胤禛的眸子里满是认真,他动作轻柔得又吻了吻叶南鸢。
唇齿之间,两人呼吸相互胶着。
就在胤禛拉开她的领口,湿热的唇瓣要印上去时,叶南鸢忽然直起身来,她坐在他怀中,弯下腰,面上满是羞红。
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弯下腰凑在他怀中,对着他的唇微微吻了吻,亲昵的语气里满是讨好:“如今府中只有大阿哥一个人,下一个孩子让给南鸢好不好。”
她柔若无骨的往他怀中转,身子软的像一团水:“南鸢现在就想给爷生个孩子,只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在他的面前,胤禛深吸一口气,转身狠狠地压住她。
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情.欲与暗沉:“好!”
他一口含住她的唇保证:“爷的下一个孩子,一定是你的。”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胤禛喘着气儿,一把将她的双腿勾在自己腰杆上。
窗外的风吹开了,一股冷风冲进来拍打着窗户呜呜呜叫唤。
月色洒下来不知何时已经下了雨,这是初春,偶有梨花树开了花,激烈的雨滴疯狂的打在花瓣上。
室内,白玉烛台上的灯火微微晃荡,灯火阑珊下,只见软塌上的人弯下腰,温柔的一声叹息:
“鸢鸢,我们要孩子!”
第64章 作天作地四屋内灯……
屋内灯火通明,正院的烛火燃了整整一个晚上。
乌拉那拉氏睁是着眼睛到天亮的,不是她不想睡,而是一闭上眼睛她就在想,爷走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他分明知晓今日该在她屋子里,初一十五都是祖宗的规矩。她说是嫡福晋,但府中的奴才们如何不是以贝勒爷为尊?
今日他从自己院子里走出去,明日流言蜚语便会流传起来。她是女人,就算是尊如福晋也一样要贝勒爷的宠爱。
否者,整个府中上下凭什么要信服一个不受贝勒爷宠爱的福晋?
“爷分明知晓……分明知晓……”一闭上眼睛,乌拉那拉氏就感受到锥心似的疼,那感觉就像是拿着一根针在她心口上不住的戳着,一下一下让她四肢百骸都动弹不得。
“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呜咽一声儿,双手死死地揪着被褥,发泄似得咬住,只觉得牙齿都被咬得死死地,被褥都堵在嘴里。
拼了命的咬住,直到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儿来。
乌拉那拉氏不仅想起,之前刚入府的时候,那时候贝勒爷也是时常来她这儿的,就算是不多,但一个月起码也有五六日。
只是后来,李氏老是想法设法让爷过去,她法子多,今个儿这不舒服,明个儿那里难受,爷那时候也十分的宠爱李氏,李氏那儿只要派人过来,十次总有五六次是成的。
但无论李氏怎么闹,初一十五,爷都不会过去。
这番来了几次后,李氏自个儿也就不敢作了,爷之后就算是来的少,但嫡妻的威仪这么多年却还依旧站的稳稳的。
这么多年,乌拉那拉氏从未想过有人能打破她的规则,让她感觉浑身颤抖着屈辱。
当晚,乌拉那拉氏眼睛都没闭上,睁着一双眼睛到天明,第二日起床的时候,面上的疲劳让奴才们都惊了。
“主子,您这又是何必。”
钱嬷嬷最是知晓她为何这样,看着她的眼神中都满是担忧:“贝勒爷不过就是去了一回,不管如何,您还是嫡妻,这府中上上下下都是敬你为尊的。
乌拉那拉氏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面容憔悴的自己,只感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嬷嬷,我知晓。”
这些道理她都想了一个晚上,如何会不明白?
只是瞧着铜镜里的自己,乌拉那拉氏却是想到叶南鸢那张脸,那般的漂亮与鲜嫩,只要她出现,所有的目光都会情不自禁的围绕她转动。